冒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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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后

冒牌皇后

冒牌皇后

作者:只是路过打酱油滴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3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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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帝王试探我跪在冰冷的金殿中央,头顶上,是天子审视的目光,如芒在背。“皇后,”他开口,嗓音淬了冰,“朕听说,你丹青一绝,可临摹万物,分毫不差。”我垂着头,长...
精彩节选

第一节帝王试探我跪在冰冷的金殿中央,头顶上,是天子审视的目光,如芒在背。“皇后,

”他开口,嗓音淬了冰,“朕听说,你丹青一绝,可临摹万物,分毫不差。”我垂着头,

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所有的情绪,声音恭顺而柔弱:“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女儿家消遣,

难入陛下法眼。”“哦?”御座上的男人——大周朝的天子,我的夫君,

萧彻——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他从龙案上拿起一幅画卷,

身旁的太监总管福安立刻会意,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捧到我面前展开。

画上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眉眼间与萧彻有三分相似。是已故的孝慈太后。

“这是前朝画圣的孤品,太后生前最爱的一幅肖像,”萧彻的声音幽幽传来,“只可惜,

朕前日不慎沾了茶渍,污了画卷一角。朕要你,将它复原。三日之内,若能天衣无缝,

朕重重有赏。若有半分瑕疵……”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但那股无形的压力,

却像山一样压在我心头。若有瑕疵,他恐怕就要名正言顺地废了我这个“冒牌货”了。没错,

我是个冒牌皇后。真正的相府嫡女沈锦曦,早在一月前入宫的路上,便被山匪撕了票。

为了保住沈家的荣华富贵和这桩天赐的婚事,权倾朝野的丞相父亲,

从京城最有名的仿造工坊里,找到了我——一个除了名字叫沈鸢,与他女儿有七分相像,

且同样擅长临摹仿造的孤女。他们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价码,

又用我那病重弟弟的性命相要挟,逼我戴上凤冠,走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我的任务只有一个:扮演好沈锦曦,坐稳后位,直到沈家彻底掌控朝局。而我眼前的男人,

少年天子萧彻,虽登基不久,却心机深沉,手段狠厉。他显然早就怀疑我的身份,

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次的“复原”画作,就是他扔出的第一块问路石。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微颤的手,轻轻抚过画卷。指尖的触感告诉我,

这纸是三百年的贡品澄心堂纸,墨是御赐的龙香墨。更重要的是,那所谓的“茶渍”,

边缘晕染的痕迹极其不自然,分明是人为故意破坏。他在诈我。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深闺贵女,哪怕画技再高,

也绝不可能有渠道弄到一模一样的纸和墨。一旦我用了别的材料修复,无论手艺多高明,

都逃不过他那双利眼。可他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我不是沈锦曦。我是沈鸢,

那个能在鬼市里,将一文不值的赝品卖出天价,靠一双巧手和过人眼力活下来的沈鸢。

澄心堂纸和龙香墨,我恰好就有。那是我进宫前,为自己留的最后一条后路。

“臣妾……遵旨。”我叩首,接下了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抬起头时,

我迎上萧彻探究的目光。那双深邃的凤眸里,没有半分夫妻间的情意,

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审度。我心中一片寒意。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万丈深渊。

第二节锋芒初露我被“请”进了坤宁宫的偏殿,殿门外,皇帝的禁卫看守着,名为保护,

实为监视。三日时间,不许任何人探视。我名义上的侍女,

也是沈家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翠儿,急得在殿内团团转。“娘娘,这可怎么办啊?

陛下分明是故意刁难!那可是画圣的孤品,别说修复,就是多看一眼都怕惊了神韵,

万一有个闪失……”我没理她,径直走到书案前,将画卷完全展开,细细端详。

我的脑子里没有“万一”,只有“如何做到”。在我的世界里,任何东西,只要存在过,

就可以被复制。人心除外。第一天,我没有动笔,只是静静地看着画。

将画上妇人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处衣褶,甚至连墨色因年代久远而产生的细微变化,

都刻进脑子里。第二天,我开始研墨。我从随身的妆匣夹层里,

取出了我私藏的一小块龙香墨。又从另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古纸。

翠儿看得目瞪口呆:“娘娘,您……您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沈家让你来监视我,就没告诉过你,我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

”她脸色一白,不敢再多问。我需要绝对的安静。我将翠儿赶到外间,独自一人锁在内室。

灯火下,我的眼神专注而锐利。这不仅仅是一次修复,更是一场豪赌。赢了,

暂时安全;输了,万劫不复。我没有直接在原画上修复那个破洞,而是选择了更难,

也更天衣无缝的方法——局部重造,再无痕拼接。我裁下与破损处大小相仿的一块澄心堂纸,

用特制的药水浸泡做旧,使其颜色、质感与原画纸张别无二致。然后,我提笔,蘸墨。

这一刻,我仿佛不是在作画,而是在与那位数百年前的画圣对话。他的笔锋,他的力道,

他的神韵,尽数在我心中流淌。落笔之处,与原作浑然天成。最后一步,是拼接。

这是我的独门绝技。我用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将新画的部分与原作的纤维一丝一丝地重新编织在一起,再用特制的胶水封合。风干之后,

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第三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偏殿时,

我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画卷平铺在案上,完美无瑕。那位孝慈太后,

依旧带着雍容的微笑,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见证我的新生。福安准时出现在殿外:“娘娘,

时辰到了。陛下请您去养心殿回话。”我理了理衣冠,扶着翠儿的手,

一步步走向决定我命运的地方。第三节祸水东引养心殿内,萧彻依旧是一身玄色龙袍,

衬得他面容越发冷峻。他身旁还站着一位盛装的女子,是目前最受宠的贤妃,

兵部尚书的女儿。她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皇后倒是准时。

”萧彻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我将画卷呈上,福安小心翼翼地展开。萧彻的目光落在画上,

一寸一寸地扫过。他看得极慢,极仔细,仿佛要将画纸看穿。贤妃也凑了过去,

夸张地“呀”了一声:“这……这简直和原来一模一样!皇后娘娘真是好巧的手。

”嘴上说着恭维,眼底的失望却藏不住。萧彻没有说话,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修复过的地方,指腹细细摩挲。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感受不到拼接的痕迹,但他能感受到纸张的温度。新补上去的部分,

终究和历经三百年的古物有些微的差别。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许久,忽然抬眸看我,

眼神复杂难辨。“手艺不错,”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赏。”我悬着的心,

落下了一半。他没有当场发作,说明他暂时不想,或者不能揭穿我。贤妃不甘心,

娇声道:“陛下,臣妾听说,这坤宁宫里有一只前朝贡品翡翠玉镯,

与太后的画是同一时期所出,通体碧绿,水头极好。不如请皇后娘娘拿出来,

与这画一同欣赏,才算相得益彰嘛。”我心头一凛。这是第二个陷阱。

沈家的资料里明确记载,真正的沈锦曦在一次玩闹中,不慎将那只玉镯摔碎了。

她害怕丞相责罚,便偷偷藏了起来,对外只说收着轻易不示人。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

贤妃能知道,背后必然有高人指点。她笃定我拿不出那只镯子。

我面露为难之色:“贤妃妹妹有所不知,那玉镯太过贵重,

本宫一直妥善保管在……”“莫非是皇后娘娘舍不得?”贤妃步步紧逼,

泫然欲泣地看向萧彻,“陛下,臣妾只是想瞻仰一下太后的旧物,并无他意啊。

”萧彻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他明明知道沈锦曦摔碎了镯子,

此刻却纵容贤妃发难,就是要看我如何应对。我不能说碎了,

那等于承认“沈锦曦”对皇帝有所隐瞒。我也不能说丢了,那更是大罪。电光火石之间,

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对着萧彻福了一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惶恐:“陛下恕罪,

非是臣妾舍不得,只是……只是那玉镯,臣妾前日已经赠予家父了。”“哦?

”萧彻眉毛一挑。我继续说道:“父亲大人前些时日偶感风寒,臣妾心忧不已。

听闻那翡翠玉镯是暖玉,有安神定气的功效,便私下送出宫,希望能为父亲祈福。

臣妾自知此举不合规矩,甘愿受罚。”我把皮球踢给了沈丞相。一来,

显得我这个女儿有孝心。二来,也把难题抛给了萧彻。他若要查,就要去问沈丞相。

沈丞相是只老狐狸,为了保住我这个“女儿”,他必然会配合我演戏,

连夜伪造出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到时候,贤妃便是诬告。若他不查,就说明他心中有数,

只是借贤妃的手试探我。贤妃的脸都气绿了:“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宫中御赐之物,

岂能随意送出宫去!”我垂下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臣妾知罪。

”萧彻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春日破冰的阳光,

让他冷峻的轮廓柔和了些许。“念在皇后一片孝心,下不为例。”他看向贤妃,

眼神却冷了下来,“贤妃,皇后乃六宫之主,以后莫要再这般无理取闹。退下吧。

”贤妃脸色煞白,不甘地行礼告退。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萧彻缓缓走到我面前,伸手,

轻轻挑起我的下巴。他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很聪明。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比朕想象的,还要聪明。”我强忍着心跳,

逼自己直视他:“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不懂?”他轻笑,“没关系,

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懂。”他的话,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明白,

在这座深宫里,我的对手,从来不是那些争风吃醋的妃嫔。而是眼前这个,对我了如指掌,

却又引而不发的男人。第四节深夜遇刺画作和玉镯的风波,让我暂时在宫中站稳了脚跟。

但萧彻对我的“兴趣”,却日渐浓厚。他开始频繁地驾临坤宁宫,却从不留宿。

他会随意地提起一些和“沈锦曦”有关的往事,比如儿时最爱的点心,

或是某年在哪个寺庙上过香。每一次,都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考试。我依靠着沈家给的资料,

以及自己过人的记忆力和逻辑分析能力,一一应对。

我甚至买通了坤宁宫里伺候过前主子的老人,从他们口中套出更多细节,来完善我的人设。

渐渐地,我不再是那个只会照本宣科的冒牌货。我开始主动出击,在萧彻面前,

展现出一个既符合沈锦曦身份,又带着一丝新奇感的“皇后”。我会为他烹茶,手法娴熟,

茶香四溢,让他想起多年前与沈锦曦在茶会上的一面之缘。我会在他批阅奏折时,

为他临摹一幅他最欣赏的山水画,却在细节处,加入一点我自己的风格,让他眼前一亮。

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纯粹的审视和算计,多了一丝……欣赏?或者说是好奇。

他像一个猎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网中的猎物,如何在刀尖上跳舞。而我,

也在这种危险的共舞中,逐渐摸清了他的脾性。他孤僻,多疑,

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对“真实”和“才华”的渴望。这天夜里,我照例在灯下看书,

翠儿在一旁为我打着络子。“娘娘,您说,陛下是不是……已经信了您了?”她小声问。

我摇摇头:“他谁也不信,只信自己的判断。”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异响,

像是夜鸟扑棱翅膀的声音。但我敏锐的直觉告诉我,不对劲。我猛地抬头,厉声道:“谁!

”几乎是同时,一支淬着绿光的毒箭,“嗖”地一声射穿窗纸,直奔我的心口而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

一道黑影从殿梁上闪电般扑下,将我紧紧抱住,滚到了一旁。“砰!

”毒箭深深地钉在我身后的立柱上,箭尾兀自颤抖。我惊魂未定,抬头一看,抱住我的人,

竟然是萧彻!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早就回养心殿了吗?他一身黑色劲装,

脸上带着平日里看不到的肃杀之气。他没有看我,而是对着窗外冷喝一声:“一个不留!

”黑暗中,传来几声短促的兵刃相接声和闷哼,随即恢复了死寂。他这才松开我,

低头检查我的状况:“受伤了没有?”我摇摇头,脑子一片空白。他看到我苍白的脸色,

眉头紧锁,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掌心温暖干燥,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别怕,

有朕在。”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温度。禁卫军很快涌了进来,

将整个坤宁宫围得水泄不通。福安带着太医匆匆赶到。经过一番检查,刺客是死士,

全部服毒自尽,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萧彻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遣散了众人,只留下我和福安。“福安,”他冷冷地开口,“去查。不管是哪宫的人,

不管是哪个世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皇后,朕要他满门陪葬!”“是!”福安领命而去。

殿内恢复了安静。我看着立柱上那支还在微微颤动的毒箭,后怕得浑身发冷。

如果今晚萧彻不在,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今晚,多谢陛下救命之恩。”我挣扎着起身,

向他行礼。他却一把扶住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不好奇,朕为何会去而复返吗?

”我心头一跳。他缓缓说道:“朕只是想看看,朕不在的时候,我的皇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我。今晚的刺杀,或许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但我的生死,却让他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我面对死亡时,最真实的反应。没有尖叫,

没有失态,只有一瞬间的震惊和……认命?“那你看到了什么?”我抬起头,

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没有选择躲闪。他深深地看着我,良久,嘴角勾起一抹难辨的弧度。

“朕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他说,“一个与沈锦曦截然不同的,崭新的灵魂。

”第五节绝地反击萧彻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我本就波涛汹涌的心湖。他知道了。

他或许早就知道了。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者说,等我亲自向他摊牌。

而今晚的刺杀,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与其被动地等待他揭穿,不如主动出击,

将自己从一个“赝品”的身份,变成他手中一把有用的“利刃”。我跪了下来,这一次,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为了博取一个生机。“陛下圣明。”我没有辩解,直接承认了,“臣妾,

的确不是沈锦呈。”萧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出所料,他绕着我缓缓踱步,

像是在欣赏一件终于被打开了所有包装的珍品。“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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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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