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前给了我最后一滴血

第一章我本是昆仑山脚下一只被遗弃的小狐狸。刚出生就被母亲抛弃，差点冻死在雪地里。

是云霄仙宗的外门弟子慕晚救了我。她用自己的灵力温暖我，用珍贵的灵药喂养我，

还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小九。慕晚说，九尾狐是最灵性的妖兽，总有一天我会开启灵智。

她每天都会来后山看我，陪我说话，给我带好吃的。"小九，今天师父又夸我了，

说我天赋不错。""小九，你看这朵雪莲多美，等你化形了，我送你一件雪莲做的衣裳。

"慕晚总是笑得很甜，眼睛像星星一样亮。她是云霄仙宗最努力的外门弟子，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可惜她的资质平平，修炼进度总是比不上其他弟子。

我看着她每天那么辛苦，心里很心疼。直到那一天，慕晚哭着跑到后山。

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毛上，冰凉冰凉的。"小九，我要被逐出师门了。""师父说我太愚钝，

不配留在云霄仙宗。""可是我真的很努力啊，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

"她抱着我哭了一整夜。那些眼泪里带着她的灵力，一滴滴渗进我的身体。第二天，

我开了灵智。我想安慰她，可是还不会说话。只能用爪子轻轻拍拍她的手。

慕晚惊喜地睁大了眼："小九，你是不是听懂我说话了？"我用力点头。

她破涕为笑："真的吗？太好了，至少我还有你。"从那天起，我成了她唯一的朋友。

慕晚被贬为杂役弟子，专门负责打扫云霄仙宗的庭院。每天晚上她都会偷偷跑到后山，

教我修炼基础心法。"小九，你天赋比我好多了，一定要好好修炼。""等你化形了，

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她总是这样说着，眼中满怀憧憬。我暗暗发誓，

一定要快点变强，这样就能保护慕晚了。可惜我还是太慢了。

在我刚刚学会隐身术的那个夜晚，慕晚出事了。她被发现偷取宗门灵药，

罪名是勾结妖兽图谋不轨。站在执法堂上的慕晚满脸绝望。"我没有偷药，

那些灵药是师姐给我的！""师姐说只要我服下这些药，就能快速提升修为！

"可是没人相信她的话。执法长老冷声道："慕晚，你身为人族，却与妖兽往来，罪加一等！

""即日起，废掉修为，逐出师门！"我看到慕晚绝望地摇头。她的师姐云漪站在人群中，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是云漪陷害了慕晚。慕晚被废掉修为后，

整个人都垮了。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后山找我。"小九，对不起，我可能要离开你了。

""没有了修为，我在外面活不下去的。"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要散掉一样。我想留住她，

可我还太弱，什么都做不了。慕晚最后看了我一眼，笑得很苦涩。"小九，你要好好活着，

忘了我吧。"说完，她就消失在茫茫雪夜中。三天后，有人在山崖下发现了她的尸体。

听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我跑到山崖边，看着下面的深渊，心如刀割。慕晚死了，

死在最美好的年纪。而害死她的云漪，此刻正在宗门里接受众人的恭维。她成功陷害了慕晚，

夺走了慕晚本该得到的进入内门的机会。我趴在雪地里，任由风雪掩埋。

那些回忆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慕晚的笑容，慕晚的眼泪，慕晚最后绝望的表情。我发誓，

一定要为她报仇。不管花多长时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让害死她的人，血债血偿。

第二章慕晚死后，我在后山苦修了整整五年。五年来，我没有一天忘记过复仇这件事。

慕晚教给我的心法，我练得滚瓜烂熟。她留下的那些修炼笔记，我翻了无数遍。终于，

在一个月圆之夜，我成功化形。镜面般的湖水中倒映出一个少女的身影。黑色的长发，

琥珀色的眼瞳，还有眉心那枚红色的狐狸印记。我按照慕晚以前描述的样子，

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小九。这是她给我的名字，也是我唯一的纪念。化形后的第一件事，

我潜入了云霄仙宗。夜色掩护下，我悄悄来到慕晚以前住过的小院。

那里已经换了新的杂役弟子，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男孩。我没有惊扰他，

只是默默地站在院子里。这里有太多慕晚的回忆。她在这里洗衣，在这里做饭，

在这里偷偷哭泣。而现在，人去楼空。我轻轻抚摸着她曾经坐过的石凳，眼眶有些湿润。

"慕晚，我来了。""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离开小院，我去了内门。

云漪现在已经是内门弟子了，住在最好的修炼洞府里。我隐身潜入，看到她正在修炼。

她比五年前更美了，修为也精进了不少。看她的样子，应该快要突破到金丹期了。而这一切，

都是踩着慕晚的尸体得来的。"师姐真是好手段啊。"我在心里冷笑。就在这时，

云漪突然睁开了眼。她警觉地朝我的方向看来。我赶紧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动作。

云漪皱着眉站起身，在洞府里走了一圈。"奇怪，

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她自言自语着，最终还是没有发现我。我松了口气，

悄悄退了出去。看来云漪的修为确实进步了不少，差点就被她发现。回到后山，

我开始制定复仇计划。光凭现在的实力，我根本不是云漪的对手。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我想起慕晚曾经跟我说过，云漪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她拼命想要挤进内门，

就是为了得到师父们的认可。如果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对，

这就是最好的复仇方式。让她身败名裂，让她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

可是要怎么证明慕晚是被冤枉的呢？时间过去这么久，证据早就被毁掉了。我苦思冥想，

突然想到一个地方。藏经阁。云霄仙宗的藏经阁里，保存着所有弟子的修炼记录。

包括每个人领取过什么丹药，什么法器。

如果能找到云漪当年领取那些灵药的记录......说干就干，我再次潜入云霄仙宗。

藏经阁守卫森严，普通弟子根本进不去。但我不是普通弟子，我是妖兽。狐族天生擅长幻术，

制造一些小小的障眼法并不困难。我化作一只小狐狸，趁着守卫不注意溜了进去。

藏经阁分为九层，弟子记录在第三层。我顺着楼梯一路往上，终于找到了存放记录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册子按照姓氏排列，我很快找到了云漪的档案。翻开一看，果然有问题。

五年前的那段时间，云漪确实领取过大量灵药。而且领取的理由是"师父特批，

用于突破修炼瓶颈"。但奇怪的是，她的师父墨云真人当时正在闭关。

根本不可能批准任何人领取灵药。这就是破绽！我仔细记下了所有的时间和数量，

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我赶紧藏起册子，

变回狐狸形态躲在书架后面。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执法服的中年男子，

看起来像是执法堂的长老。他直接走向放置云漪档案的书架，翻找了一阵，脸色变得很难看。

"怎么会少了一本？"他自言自语着，又仔细找了一遍。我心里一惊，

难道是云漪的档案被人拿走了？长老找了半天没找到，最终悻悻离去。等他走远，

我才敢出来。再次检查书架，发现确实少了一本册子。而少的那本，

正好是记录云漪最近修炼情况的档案。有人在销毁证据！我意识到事情比想象的更复杂。

云漪背后可能还有其他人。不过这样也好，越是心虚，越说明我的方向是对的。

我把之前找到的证据牢牢记在心里，悄悄离开了藏经阁。现在有了线索，

接下来就是如何利用这些证据。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让所有人都看到云漪的真面目。

就在我思考如何行动时，天边传来一阵仙乐。云霄仙宗要举办百年一度的仙门大会了。

到时候各大仙门的高手都会聚集在这里，正是揭露真相的最佳时机。我微微一笑，

看向内门的方向。云漪，你等着吧。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三章仙门大会前夕，

整个云霄仙宗都忙碌起来。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景象。我化作普通女弟子的模样，

混入了宗门的杂役队伍中。没人会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这几天，

我暗中观察云漪的一举一动。她现在风光无限，被师父们器重，被同门弟子巴结。

所有人都说她是云霄仙宗的希望之星。看着她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样子，

我想起慕晚被废掉修为时的绝望。真是讽刺。好人死了，恶人却活得这么滋润。"小九妹妹，

你在想什么呢？"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弟子，

看起来比我大几岁。"我叫林修，也是杂役弟子，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随口撒了个谎："我刚从外门调过来，负责打扫客房。"林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难怪这么生面孔。""对了，你看那边那个仙女，就是我们宗门最有名的天才云漪师姐。

"他指着不远处的云漪，眼中满是敬慕。"听说她小小年纪就突破到了金丹期，

真是天纵奇才。"我冷笑一声："天纵奇才？她的修为可不是靠天赋得来的。

"林修愣了一下："小九妹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装作无意地说："没什么，

只是听人说过一些关于她的传言。""什么传言？"林修来了兴趣。

我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你知道慕晚这个人吗？"林修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

是不是几年前被逐出师门的那个弟子？""对，就是她。"我装作同情的样子，

"听说当年她是被人陷害的。""不可能吧？"林修不相信，"宗门执法向来公正，

怎么会冤枉好人？"我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反正慕晚死得很惨。"说完这话，

我就转身离开了。种下疑惑的种子，就让它慢慢发芽吧。当天晚上，我潜入云漪的洞府。

她不在，应该是去参加什么聚会了。我在她的房间里仔细搜索，很快就有了发现。

在一个隐蔽的暗格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记。翻开一看，全是云漪这些年的真实想法。

其中有一页，记录着五年前的事情："今天终于成功陷害了慕晚那个**。

""她居然妄想和我争夺进入内门的资格，简直不自量力。""现在好了，她死了，

再也没人能威胁我的地位。""那些灵药我会好好利用的，很快我就能突破到金丹期。

"看到这段文字，我气得浑身发抖。果然是她害死了慕晚！我小心地撕下那一页，藏在怀里。

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正当我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云漪回来了！

我赶紧隐身，躲在房梁上。云漪走进房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直接走向那个暗格，

检查了一下日记。"奇怪，总觉得有人来过......"她翻了几页，

没有发现缺少的那一页。可能是因为内容太多，她一时没注意到。云漪合上日记，走到窗边。

"仙门大会马上开始了，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只要能在大会上表现出色，

我就能获得更多的资源。"她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我在心里冷笑，

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绝望了。第二天，仙门大会正式开始。各大仙门的高手齐聚云霄仙宗，

场面十分盛大。我混在人群中，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大会的第一个环节是新弟子比武，

云漪作为内门弟子的代表参加。她的对手是其他仙门的天才弟子，实力都很强。

但云漪毫不畏惧，连续击败了好几个对手。台下观众纷纷叫好，都说云霄仙宗后继有人。

就在云漪最得意的时候，我站了起来。"慢着！"我的声音穿透了整个会场。

所有人都看向我，包括主席台上的各位宗主。云漪也停下了动作，皱着眉朝我看来。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主持大会的长老问道。我缓缓走向比武台，

一边走一边说："各位前辈，晚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云漪师姐的真实品格。

"云漪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我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那页日记。"各位请看，

这是云漪师姐的亲笔日记。""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她五年前陷害同门师妹慕晚的全过程。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云漪更是脸色煞白："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高声朗读日记的内容，每一个字都如雷贯耳。台下的观众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光鲜亮丽的天才弟子，竟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伪君子。主席台上的宗主们也议论纷纷，

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云霄仙宗的宗主墨云真人脸色难看得要死。

这种丑闻在仙门大会上爆出来，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这绝不可能！

"云漪歇斯底里地叫道，"这日记一定是伪造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那我们就让笔迹鉴定来说话吧。"说着，

我又掏出了从藏经阁找到的证据。"这是慕晚被冤枉时的相关记录，上面清楚显示，

云漪师姐在师父闭关期间，大量领取本该由慕晚师姐使用的灵药。""时间、数量、用途，

一切都能对得上。"两份证据摆在众人面前，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云漪再也无法狡辩，

瘫软在比武台上。台下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慕晚，你看到了吗？为你报仇的第一步，成功了。第四章仙门大会现场一片混乱。

各大仙门的代表们窃窃私语，对云霄仙宗投来异样的目光。墨云真人脸色铁青，

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这样的丑闻。"来人，把云漪带下去！"他愤怒地下令。

几个执法弟子上前，想要押走云漪。可是云漪突然爆发了。她猛地站起身，

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们都别过来！"她祭出本命飞剑，剑尖直指台下的我。

"都是你这个**！都是你害我！""我要杀了你！"说着，她驾驭飞剑朝我袭来。

台下的观众惊叫着散开，生怕被误伤。我冷静地看着冲向我的云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就在飞剑要刺中我的瞬间，我突然变身。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出现在身后，狐族的真身显现。

我轻松躲过飞剑，反手一掌拍在云漪胸口。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你...你是妖兽！

"云漪吐血不止，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台下更加混乱了。没人想到，

刚才那个看似普通的女弟子，竟然是只九尾狐妖。"不错，我就是妖兽。"我不再隐藏身份，

"更准确地说，我是慕晚救下的那只小狐狸。""慕晚的死，我都看在眼里。""今天，

我就是来为她报仇的！"说完，我再次出手。云漪的修为虽然不错，但她心神大乱，

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修炼的是慕晚留下的心法，对她的招式了如指掌。

不到十个回合，云漪就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饶...饶命！"她跪在地上哀求，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害死慕晚！""现在才知道错？"我冷笑，"慕晚死的时候，

你有想过今天吗？"正当我准备了结云漪的时候，突然有人出声阻止。"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光芒散去，现出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

台下的人纷纷行礼："参见天机宗宗主！"原来是天机宗的宗主天机子，

修仙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小妖，冤有头债有主，但在此杀人未免过于血腥。

"天机子缓缓说道。"不如交由我等处置，保证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我看了看周围，

发现几位宗主都站了出来。他们显然不愿意看到仙门大会演变成血腥的杀戮。

我冷笑一声："公正？当年慕晚求饶的时候，你们的公正在哪里？""她被冤枉的时候，

你们的正义又在哪里？""现在轮到云漪了，就谈什么公正？

"我的话让在场的宗主们都有些尴尬。确实，当年慕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

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天机子叹了口气："过往之事，确有不妥之处。

""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就此罢手？""罢手？"我怒极而笑，"慕晚死了，

你让我罢手？""她被人害死的时候才十八岁！十八岁啊！""她那么善良，那么努力，

凭什么要死？"我的声音越来越高，眼中含着泪水。台下的观众们听得动容，

有些人甚至开始同情起我来。确实，一个无辜的女孩被害死，而凶手却逍遥法外，

这确实太不公平了。就在这时，云漪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哈哈哈！小妖怪，

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吗？""告诉你，慕晚的死只是个开始！

""这些年我害过的人多了去了，你能为他们都报仇吗？"她从怀里掏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

"这是血魔珠，只要我捏碎它，方圆十里内的人都会被血魔吞噬！""你们不是想要公正吗？

那就一起去死吧！"台下瞬间大乱，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那颗珠子。血魔珠是魔道至宝，

威力巨大，一旦引爆后果不堪设想。"云漪，你疯了！"墨云真人脸色惨白，

"那可是你的同门师弟师妹！""同门？"云漪癫狂地笑着，"他们配吗？""一群废物，

死了正好！"看着云漪疯狂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她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嫉妒心作祟。

她的本性就是邪恶的，慕晚的死只是她无数罪行中的一桩。这样的人，

留在世上只会害更多的人。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各位前辈，请带着弟子们离开。

""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天机子眉头一皱："小妖，你想做什么？"我没有回答，

而是直接朝云漪冲去。就算她引爆血魔珠，我也要阻止她！慕晚，

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失望了！第五章我冲向云漪的瞬间，她狰狞地笑了。"想阻止我？做梦！

"她用力握紧血魔珠，准备将其捏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想起了慕晚教过我的一个法术。"封印术！"我拼尽全力施展出这个法术，

一道光罩瞬间将云漪罩住。光罩形成的瞬间，云漪手中的血魔珠爆炸了。

强烈的血光在光罩内翻滚，如同地狱烈火般可怕。云漪被血魔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但因为有封印术的保护，血魔的力量没有扩散出去。我死死咬着牙，维持着封印。

这个法术会消耗我大量的生命力，但我不在乎。只要能阻止更多无辜的人死去，

付出什么都值得。封印持续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当血光终于消散时，

光罩内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云漪连同血魔珠一起，彻底灰飞烟灭。我也因为消耗过大，

跌坐在地上。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景象震撼了。天机子走过来，

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小妖，你救了所有人。""不。"我摇摇头，

"我只是做了慕晚会做的事。""她一直都是这样，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别人。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掉下眼泪。"慕晚，云漪死了，你的仇已经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温暖的光芒。光芒中，慕晚的身影缓缓浮现。

她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笑得很甜很甜。"小九，谢谢你。"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为了我而伤害自己了。

""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像以前那样快乐。"我哭得更厉害了："慕晚，我对不起你，

我来得太晚了！""不晚，一点都不晚。"慕晚轻柔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而且，

你不是一个人。"她指了指台下的众人。"看，有这么多人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我的清白。

""这比什么都重要。"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台下的人们纷纷朝我们行礼。"慕晚仙子，

对不起！""我们错怪你了！""愿仙子安息！"连墨云真人也惭愧地低下了头。"慕晚，

是为师对不起你。""如果当年我能仔细调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慕晚的身影已经开始变得透明。"师父，弟子不怪您。""人心隔肚皮，

云漪伪装得太好了。""不过，请师父以后一定要善待门下弟子，不要再让悲剧重演。

"墨云真人郑重地点头："我发誓，云霄仙宗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慕晚满意地笑了，然后转向我。"小九，我要走了。""不要！"我伸手想要抓住她，

但手掌穿过了她的身体。"别走，求你别走！""我必须走。"慕晚温柔地说，

"在阳间停留太久，对我的魂魄不好。""但是，我会在另一个世界等着你。

""等很久很久以后，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希望看到的是一个快乐的小九。

"我拼命地摇头，舍不得让她离开。慕晚伸出虚幻的手，轻抚我的脸颊。"答应我，

好好活着。""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不要总是活在过去的痛苦中。"说完，

她的身影彻底消散了。只留下一句轻柔的话语在风中回荡："小九，

我爱你......"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五年的执念，五年的仇恨，

都随着慕晚的消失而落下帷幕。可是心里的空洞，却更大了。没有了复仇的目标，

我该怎么活下去？就在我迷茫的时候，天机子走了过来。"小妖，愿意跟我走吗？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天机宗需要像你这样有情有义的弟子。"他和蔼地说。

"不管你是人是妖，只要心存善念，就值得被善待。"其他几位宗主也纷纷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