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的真千金是玄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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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的真千金是玄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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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的真千金是玄学大师

作者:大知闲闲闲呀

分类:短篇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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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踏入丞相府那日,京城正逢十年不遇的大旱。官道两旁的土地龟裂,空气中浮动着尘土,连一丝风都没有。丞相府门前那对镇宅的石狮子,在毒辣的日头下,也被晒出了几分火气。...
精彩节选

我踏入丞相府那日,京城正逢十年不遇的大旱。官道两旁的土地龟裂,空气中浮动着尘土,

连一丝风都没有。丞相府门前那对镇宅的石狮子,在毒辣的日头下,也被晒出了几分火气。

管家引我入府时,眼神像在打量一件麻烦的货物。从我洗得发白的灰色道袍,

到我脚上那双沾满尘土的布鞋,最后停留在我背后的桃木剑上,嘴角不着痕迹地撇了一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与府里那位被当成明珠般娇养的二**,

我这个十六年后才被寻回的真千金,实在上不得台面。我叫沈星见。十六年前,

我是丞相府的嫡长女;十六年里,我是清风观里不知名姓的小道姑;而从今天起,

我将是这京城里一个古怪的笑话。师父仙逝前,将我推下了山。他说,京城将有大劫,

而我的命格,是解这死局的唯一钥匙。他还说,尘缘未了,我需入世走一遭。我并不情愿。

于我而言,相府的亭台楼阁,远不如清风观后山那片能看到整片星空的草地。穿过九曲回廊,

管家将我领到一处名为“揽月阁”的院落。名字风雅,地段却偏僻,院中有一口枯井,

角落里堆着半人高的杂草,显然是临时收拾出来的。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说:“大**,

您暂且在此歇息。老爷和夫人正在接待贵客,晚些时候再来见您。”我没说话,

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院子中央那棵歪脖子槐树。它的枝丫伸向天空,一半已经枯死,

另一半的叶子也透着病态的黄。“这树,阴气太重,冲了宅运。”我淡淡开口。

管家脸上的笑僵住了,随即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大**,您舟车劳顿,

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罢,便转身走了,步履匆匆,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我径直走进屋内,

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放下简单的行囊,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

里面是师父留下的草籽。他曾说,此物遇水则活,遇煞则枯。我将它挂在床头,

香囊微微颤动,似乎在不安地示警。我此行,只为三件事:遵师命,化劫难,了尘缘。

至于亲情,我从不奢求。在道观的十六年,师父教我星象命理、奇门遁甲,

却从未教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千金**。他常说,人心比鬼神更难测,规矩比符咒更束缚。

傍晚时分,一个名唤“采绿”的丫鬟来请我,说老爷夫人有请。我随她走到灯火通明的主厅。

厅内珠光宝气,熏香缭绕。上首坐着一对雍容华贵的中年男女,想必就是我血缘上的父母,

当朝丞相沈敬言和他的夫人赵氏。沈敬言眉头紧锁,而赵氏则用帕子掩住了口鼻,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星见,过来见过父亲母亲。”沈敬言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居高临下。

我依着山下的礼数,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沈星见,见过丞相大人,丞相夫人。

”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赵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放肆!十六年没见,

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见了亲生父母,连声爹娘都不会叫?”我抬眼看她,她妆容精致,

凤钗华美,可眉宇间却萦绕着一团黑气,子女宫黯淡无光,显然是为后嗣之事忧心忡忡。

“夫人的气色不太好,”我平静地陈述事实,“心火过旺,肝气郁结,恐有血光之灾。

”“你!”赵氏气得拍案而起,“你竟敢咒我!”“我只是在说我看到的。

”我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够了!”沈敬言低喝一声,“你刚回府,就惹你母亲生气!

还不跪下认错!”我站着没动,目光转向他。他的额头倒是光亮,可官禄宫上方,

一缕黑线直冲命宫,这是官场将有大变的征兆。厅内气氛僵持到了极点。就在这时,

一个珠翠环绕、身着粉色罗裙的少女扶着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少女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宛如一朵被精心浇灌的牡丹。她一出现,就将我这株山里的杂草比得黯淡无光。

她自然就是那位取代了我十六年人生的假千金,沈语。“语儿给祖母、父亲、母亲请安。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这是怎么了?姐姐刚回来,一家人该高高兴兴的才是。”她看向我,

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亲近,仿佛我们真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但我看得很清楚,

她周身的气运,与相府紧紧纠缠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她的命格,轻飘飘的,

像一张纸,风一吹就破。老太太被她扶着,目光扫过我,

冷哼一声:“这就是那个在外面野了十六年的丫头?一身穷酸相,带回来做什么,丢人现眼!

”赵氏立刻上前扶住老太太,柔声安慰:“母亲别动气,是儿媳的错,没把她教好。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我才是那个闯入别人家宴的不速之客。沈敬言的脸色稍缓,

对沈语说:“语儿,你来得正好。你姐姐刚从乡野回来,不懂规矩,你往后多教教她。

”“是,父亲。”沈语乖巧应下,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

与我指腹的薄茧形成鲜明对比。“姐姐,我叫沈语。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笑得天真烂漫。我抽出我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感受着这满屋子的虚伪。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叫沈星见。我们,不是一家人。”沈语的笑容僵在脸上,

眼眶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带着怒气。我循声望去,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剑眉星目,面相上与沈敬言有七分相似。

这应该就是我的亲生兄长,沈子安。他快步走到沈语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怒视着我:“语儿好心待你,你别不识抬举!我们沈家,没有你这么没教养的女儿!

”我看着他,我血缘上的兄长。他的疾厄宫隐有红光,这是血光之兆。而他眉宇间的戾气,

告诉我这血光之灾多半是他自己招惹的。“你的剑,带煞。”我看着他腰间那柄华丽的佩剑,

“三日之内,必伤人伤己。”沈子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这妖道,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这柄‘秋水’是圣上亲赐,你懂什么!”我不再说话。言尽于此,信与不信,是他们的事。

这顿所谓的家宴,不欢而散。回到揽月阁,采绿送来了晚饭,几样清粥小菜,

显然是下人厨房里的东西。与主厅宴席上的山珍海味,判若云泥。我不在意,

只问她:“京中可有位靖王?”采绿愣了一下,点点头:“有啊,靖王萧决,

是当今圣上的第四子。不过……他是个怪人。”“如何怪?”“听说靖王殿下不信鬼神,

只信眼见为实。前些日子,为了求雨,满朝文武都跟着国师去祭天,唯独他没去,

还说那是劳民伤财。”采绿压低了声音,“为此,圣上还罚他闭门思过呢。”我心中了然。

师父曾为我卜过一卦,说我此行必有贵人相助,卦象显示,此人身具龙气,却不为天命所困。

看来,就是他了。夜深人静,我推开窗,仰望星空。紫微星黯,帝星蒙尘,

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却异乎寻常地明亮,隐隐呈“杀破狼”之局。天象显示,

这不是普通的天灾,而是人祸的开始。我从行囊中取出三枚铜钱,合于掌心,

心中默念京城气运。铜钱掷出,落在桌上。——大凶。卦象显示,生机在北,与水有关。

我闭上眼,师父的话在耳边回响:“星见,记住,天道无情,亦有生机。

”“你要找的不是对抗天道的方法,而是顺应天道,找到那一线生机。切记,不可逆天,

只能引导。”我收起铜钱,走到院中那棵歪脖子槐树下。我能感受到,它根部深处,

盘踞着一股污浊的煞气。这股煞气,正与相府地下的水脉相连,如同毒药一般,

污染着这片宅院的根基。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整个京城,就像这座相府的放大版,

看似繁华,实则根基已腐。我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纸符,指尖引气,朱砂笔走龙蛇,

一道“镇煞符”一气呵成。我将符贴在槐树的树干上,符纸无风自动,发出一阵微弱的金光,

随即隐入树皮之中。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屋里,盘膝而坐,开始每日的修行。相府的恩怨,

于我如浮云。我的战场,不在这方寸后宅。我的战场,在天上。在这满城人的生死之间。

2清晨沈语带着几个丫鬟,捧着锦盒走来。她今天换了一身水绿色的长裙,

更衬得她肤白如雪,宛如一株沾着晨露的芙蓉。她挥退下人,亲手打开一个锦盒,

里面是一套裁剪精致的粉色襦裙和**的珠钗首饰。“姐姐,你总穿着道袍,

外人看了会说我们相府亏待你。”她笑意盈盈,语气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料子是江南进贡的云锦,首饰是我最喜欢的一套,你试试?

”她的姿态做得十足,一个关爱姐姐的善良妹妹形象跃然纸上。我正在打坐,

闻言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些华美的衣物上。云锦之上,绣着细密的缠枝牡丹,

用的金线闪闪发光,珠钗上的东珠圆润硕大,价值不菲。“心意领了,但我穿不得。

”我淡淡地拒绝。沈语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为什么?是姐姐不喜欢吗?”“五行之中,

我命格属木,喜水忌金。”“此衣金线为饰,首饰皆为金玉,与我相克,穿上会损我气运,

乱我心神。”我平静地解释,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一样。沈语没料到是这个答案,

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话。她眼中的算计和试探还未完全褪去,

就被一层委屈的水汽蒙上了。“姐姐……你若是不喜,直说便是,

何必用这些……用这些听不懂的话来搪塞我?”她咬着唇,声音带了哭腔。“我知道,

你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我的气。”真是可笑。我为何要生她的气?一只蚂蚁,

会在意另一只蚂蚁对它的看法吗?我正待开口,母亲赵氏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一眼看到委屈的沈语和那套未动的衣物,顿时柳眉倒竖。“沈星见!你又在作什么妖!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语儿一片好心,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你是不是觉得这相府容不下你,非要搅得家宅不宁才甘心!”她情绪激动,气息紊乱,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眉宇间那团黑气,此刻正剧烈地翻涌着。“夫人,

你动了肝火。”我提醒道,“再不止怒,恐伤心脉。”“我用得着你来教训!

”赵氏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正要说出更难听的话,却突然脸色一白,身子一软,

直直地向后倒去。“母亲!”沈语惊呼着扶住她。赵氏靠在沈语身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滴落在她华贵的衣服上。是鼻血。丫鬟们顿时乱作一团,

尖叫着“夫人流血了”、“快请大夫”。在一片混乱中,我依然盘膝坐在原处,神色未动。

血光之灾,应验了。只是小惩,还未到大厄。赵氏被手忙脚乱地抬走了,沈语临走前,

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除了往日的楚楚可怜,

还添上了一丝我看得懂的东西——恐惧。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鄙夷,

而是混杂了敬畏与疏远。他们开始绕着揽月阁走,仿佛这里是什么禁地。我乐得清静。

真正的风暴,在午后降临。消息传来时,我正在院中那棵歪脖子槐树下,

研究它根部的煞气走向。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地冲进院子,声音都变了调:“不好了!

大公子……大公子出事了!”我心中并无波澜,该来的,终究会来。等我赶到前厅时,

整个相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沈子安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右臂的衣衫被血染透,

还在不断地往外渗。他那柄引以为傲的“秋水”剑,就扔在担架旁,剑刃上同样沾着血,

闪着不祥的光。沈敬言铁青着脸,在厅中来回踱步。刚缓过来的赵氏一看到儿子的惨状,

又差点晕过去,被沈语和几个丫鬟扶住。“怎么回事!”沈敬言对着跟回来的家丁怒吼。

“公子……公子今日在城西与人比剑,本来一直占着上风,可不知怎么的,

那剑突然不听使唤,脱了手,反过来……反过来就划伤了公子的手臂……”伤人伤己。

我的预言,一字不差。城里最好的大夫很快被请了来,他战战兢兢地为沈子安处理伤口。

可当他解开染血的布条时,却倒吸一口凉气。伤口并不算深,

可周围的皮肉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仿佛是被什么毒物所侵,

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这……这……”大夫额上全是冷汗,“相爷,

公子这伤势太过古怪,非寻常刀剑伤,倒像是……像是中了邪气!老夫……老夫无能为力啊!

”一句话,让整个前厅的空气都凝固了。沈敬言的目光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惊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是你!是你这妖女!”赵氏终于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

她疯了一般要向我扑来,被沈语死死抱住,“是你咒我儿子!你这个灾星!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闹,径直走到担架旁,蹲下身。沈子安已经痛得意识模糊,

但仍能感觉到我的靠近。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是我,

眼中满是怨毒和惊恐:“滚……滚开……”我伸出两指,隔空在他伤口上方一寸处划过。

一股阴寒的煞气,顺着我的指尖传来。我了然于心。他比剑时心高气傲,杀心已起,

引动了剑上早已沾染的煞气,反噬其主。“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站起身,

对一旁吓傻了的管家说。“去揽月阁院中那棵槐树下,取东向第一根树根上的青苔。

再取我房中桌上的黄纸三张,烧成灰。两者混合,用无根之水调和,敷在伤口上。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前厅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一派胡言!”沈敬言怒斥,

“青苔树皮,岂能入药!你是想害死子安吗!”我看着他,眼神平静:“信与不信,在你。

但再过一个时辰,煞气入心,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说完,我便转身准备离开。

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我只负责点明生路,至于他们走不走,那是他们的因果。“慢着。

”一个清朗而沉稳的声音,从厅外传来。我脚步一顿,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但最引人注目的,

是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世家子弟的浮华,只有洞察一切的冷静和审视。

他周身的气场干净利落,隐有龙气盘旋,却不被其所累。靖王,萧决。沈敬言等人见到来人,

皆是一惊,连忙行礼:“参见靖王殿下。”萧决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

他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而是径直越过众人,落在了我的身上。“你就是沈星见?

”他问。我点了点头。“本王听闻,你前日断言,沈子安三日之内,必被自己的剑所伤。

”他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可有此事?”“有。”“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看出来的。”“看?”他似乎觉得这个回答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探究的弧度。

“本王也懂一些相面之术,却看不出这些。不如,你给本王也看一看?”他在试探我。

我抬眼,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王爷天庭饱满,龙章凤姿,

本是九五之尊的命格。可惜……”我话锋一顿。“可惜什么?”他饶有兴致地追问。

“可惜王爷杀伐之气过重,不信天命,不敬鬼神,以至于龙气外泄,贵不可言,

却也危不可测。若执迷不悟,最终只会是‘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之局。”萧决脸上的笑意,

缓缓收敛了。他盯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震惊。这些话,与他师父当年为他批命之言,

几乎一字不差。厅内的气氛愈发诡异。沈敬言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萧决沉默了片刻,突然转头对沈敬言道:“相爷,令郎的伤势要紧。这位沈**的方法,

听着是荒诞了些,但既然大夫束手无策,何不一试?”沈敬言张了张嘴,还在犹豫。“父亲!

”一直沉默的沈语突然开口,她眼含泪光,对着沈敬言跪下,“救哥哥要紧啊!

无论是什么方法,总要试试啊!”她这一跪,倒像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沈敬言,

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沈敬言闭上眼,对着管家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照她说的去做!

”管家如蒙大赦,立刻带人跑向揽月阁。很快,那碗看起来像是污泥的“药”被端了上来。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我亲自接过,用柳枝蘸着,均匀地涂抹在沈子安的伤口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当药泥接触到伤口,那青黑色的皮肉竟发出了“滋滋”的轻响,

冒起一缕黑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伤口周围的青黑色肉眼可见地褪去,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沈子安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平稳。满堂死寂。赵氏捂着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敬言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而沈语,她低着头,

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地攥着。萧决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那目光里,

探究变成了浓厚的兴趣。“沈**,”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一丝郑重。“国师断言,

京城大旱,是因妖孽作祟。三日后,他将在太和殿前设七星坛,祈福求雨,

届时将选京中八字最纯净的贵女,上告苍天。”“沈二**,便在其中。”他顿了顿,

看着我:“对此,你怎么看?”我将柳枝扔进碗里,站起身,掸了掸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方向错了。”我抬起头,望向窗外那片被烈日烘烤的天空。“旱灾的根源,不在天上,

而在地下。他求天,是缘木求鱼。”“七星坛开,引来的不会是甘霖。”“而是更大的灾祸。

”3沈子安的伤势,成了相府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忌。我的身份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

下人们不再敢明着怠慢,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畏惧,送来的饭食也精致了许多。

母亲赵氏不再来寻我的麻烦,只是偶尔在回廊尽头遥遥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而我的兄长沈子安,自那日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里。我偶尔路过他院外,

能听到里面传来器物破碎的声音。我知道,被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所伤,

又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妹妹所救,这份耻辱与后怕,足以击垮一个顺风顺水长大的天之骄子。

变化最明显的是父亲沈敬言。一日黄昏,他独自一人来到了我这破败的揽月阁。

他没有穿官服,只着一身常服,这让他看起来少了些许丞相的威严,多了几分父亲的影子。

尽管,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扮演这个角色。他看着院中那棵被我贴了符的歪脖子槐树,

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子安的伤……多谢你。”这是他第一次,用近乎平等的姿态同我说话。

我正在用一把小刀,雕刻一块雷击木,闻言头也没抬:“我救的是沈家的公子,

不是我的兄长。丞相大人不必言谢。”我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我们之间刚刚缓和的气氛里。

沈敬言的脸色沉了下去,但终究没有发作。他深吸一口气:“明日便是祈雨大典。

国师准备了三天,圣上和满朝文武都会亲临。语儿她……”“她会成为这场灾祸的祭品。

”我打断他,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而你,我的丞相父亲,亲手将她推上了祭坛。

”“放肆!”沈敬言的威严终于回到了他身上,“语儿能为国祈福,是沈家的荣耀!

你懂什么!”“我不懂为官之道,但我懂天道循环。”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

“我只问你一句,自大旱以来,京中水井的水位是否在持续下降?井水的味道,

是否变得越来越苦涩?”沈敬言一愣,这是事实。京兆府每日的简报里都有提及,

只是无人将此当做要事。“京城地脉,如人体经络。如今地气枯竭,经络已断,如重病之人。

你们不思如何为其疏通调理,反而用鼓乐祭祀去耗其心神,

这与给一个垂死之人灌下虎狼之药何异?”我走到他面前,将手中雕好的小木剑递给他看。

“这柄剑,我已去其煞。但沈子安那柄‘秋水’,煞气已深入骨髓,需以真火重炼方能净化。

”“京城也是一样,小病不治,拖成大病。祈雨大典,就是那最后一味催命的毒药。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恐惧、怀疑、挣扎,在他眼中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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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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