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男的毒杀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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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饭男的毒杀账簿

软饭男的毒杀账簿

作者:挣当时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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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大婚夜妻子让我睡狗窝时,我在算砒霜溶解度。岳母骂我吃白食时,我在调乌头碱比例。直到小舅子带人打断我右手那天,厨房送来十八道佳肴。看着他们抢食我‘特制’的佛跳墙,...
精彩节选

大婚夜妻子让我睡狗窝时,我在算砒霜溶解度。岳母骂我吃白食时,我在调乌头碱比例。

直到小舅子带人打断我右手那天,厨房送来十八道佳肴。看着他们抢食我‘特制’的佛跳墙,

我低头藏起笑——御医世家的复仇,从来讲究火候。

第一章狗窝里的新郎大红喜烛烧到第三根时,我终于被允许进入洞房。不是作为新郎,

而是作为一条狗。"滚去柴房旁边的狗窝睡。"我的新娘林月娇连盖头都没掀,

葱白的手指指向门外,"看见你这张脸就恶心。"我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袖口还沾着迎亲时被泼的茶水渍。作为冲喜赘婿,我连套像样的喜服都不配拥有。"娘子,

今日是我们大婚..."我话没说完,一个茶盏就砸在我脚边,滚烫的茶水溅在我裤腿上。

"谁是你娘子?"林月娇一把扯下红盖头,露出那张让整个青州城公子哥都垂涎的脸,

"要不是爷爷病重需要冲喜,你以为你这种货色能进我们林府的门?

"我默默蹲下捡起碎瓷片,指尖被划破也面不改色。这点痛算什么?比起三年前那个雪夜,

齐家三十八口人被押赴刑场时的痛,这连挠痒都算不上。"还不快滚!

"林月娇的贴身丫鬟春桃叉腰站在门口,"**看见你就心烦!"我退出新房,

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王公子托人送来一对翡翠镯子,

说是贺您新婚..."柴房旁边的狗窝是新搭的,铺着发霉的稻草。我躺进去时,

隔壁的大黄狗警惕地龇牙。我摸出怀里藏着的半块馒头丢给它,它嗅了嗅,叼着跑开了。

月光从茅草缝隙漏下来,我掏出贴身藏着的小本子,就着微弱的光线写下:"大婚夜,

林月娇让我睡狗窝,茶盏砸脚边,划伤右手食指。"合上本子,我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纸包,

轻轻展开。里面是白色粉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砒霜在水中的溶解度..."我喃喃自语,手指蘸了蘸口水,在稻草上画着分子式,

"温度每升高十度,溶解速度加快..."远处传来打更声,三更天了。我收起砒霜,

从狗窝缝隙望向主屋的灯火。林家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我的复仇,得慢慢熬。

第二章茶泼记事簿"废物!连个茶都端不稳!"滚烫的茶水泼在我脸上时,

我本能地闭了眼。水珠顺着睫毛滴落,在青石板上溅出一个个小圆点。"岳母大人教训的是。

"我低头,声音恰到好处地颤抖。

林夫人把空茶杯重重放在托盘上:"我们林家养你是让你吃白食的?从今天起,

每天辰时来我房里伺候洗漱!""是。"我弯腰退出房门,后背挺直的瞬间,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到柴房,我翻开本子新的一页:"初七,林夫人第三次用茶泼我,

水温约八十度,添加茉莉香片。皮肤红肿,预计两时辰消退。"写完我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

里面装着昨天从药房"拿"的乌头碱。林夫人有偏头痛的毛病,

每天要喝安神茶..."姑爷,夫人叫您去前厅。"春桃在门外喊,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

"表少爷来了,说要看看新姑爷长什么样。"前厅里,一个锦衣少年正翘着腿吃葡萄,

见我进来,噗地把葡萄籽吐在我脚前。"就这货色?"他斜眼打量我,"表姐,

你们林家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捡啊?"林月娇掩嘴轻笑:"冲喜而已,等爷爷病好了,

自然打发他走。""那多没意思。"表少爷突然站起来,一拳打在我腹部,

"让我试试这冲喜的玩意儿耐不耐打!"我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耳边是他们刺耳的笑声。

手指死死抠住地砖缝隙,指甲断裂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废物就是废物!

"表少爷踹了我一脚,"以后见了我,要跪着说话,听见没?"回到柴房,我吐出一口血沫,

在本子上记下:"初七,表少爷陈景元来访,腹部遭重击,左肋第三根肋骨骨裂,

预计七日自愈。建议:乌头碱与酒精混合可加速发作。"我摸了摸藏在床板下的药包,

三种毒药已经准备就绪。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等,

等到这本账簿记满一百页...第三章情夫与药方寅时三刻,我被一盆冷水泼醒。

"夫人让你去厨房帮忙!"春桃把木盆摔在地上,"快点,耽误了早饭有你好看!

"初冬的冷水浸透单衣,我咬牙爬起来,跟着春桃穿过回廊。经过林月娇的院子时,

隐约听见里面有男人的笑声。"看什么看!"春桃推了我一把,

"那是**的表兄来探望..."我低头快步走过,却在拐角处停下。等春桃走远,

我折返回去,蹲在窗下。"...王郎轻点,

万一那废物听见..."林月娇的娇喘混着衣物摩擦声。"怕什么?

一个吃软饭的..."男人的声音粗重,"下个月我就让父亲来提亲,

早点把那废物赶出去..."我轻轻退开,面无表情地走向厨房。路上,

我把听到的对话一字不差记在心里,今晚的账簿又有新内容了。厨房里,

厨娘正在熬林老爷子的药。见我进来,她擦了擦手:"姑爷来啦?夫人说让你帮忙看火。

""应该的。"我接过扇子,蹲在药炉前。炉上的药罐咕嘟冒着泡,苦涩的药味弥漫开来。

"老爷子什么病啊?"我状似无意地问。"说是心脉淤堵,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开的方子。

"厨娘切着菜,"人参、丹参、三七...都是贵重药材。"我点点头,趁她转身时,

快速扫过桌上的药方——配伍倒是合理,只是..."这药煎多久了?"我突然问。

"快一个时辰了,怎么了?"我故作惊慌:"这方子里有附子,久煎毒性会减弱,

药效就..."厨娘慌了:"那怎么办?老爷子等着喝呢!""加点黄酒,再煎一刻钟即可。

"我温和地说,"我在老家跟郎中学过些皮毛。"厨娘千恩万谢,我谦虚地低头,

掩去眼中的冷光。附子确实不宜久煎,但加黄酒...会加速乌头碱类毒素的吸收呢。

当天晚上,林老爷子喝完药后突然精神焕发,居然能下床走动了。全家人都夸我是福星,

林夫人难得没往我脸上泼茶。我在账簿上记下:"初九,林老爷子服药,添加黄酒10ml。

观察:面色潮红,瞳孔放大,预计三日后出现心悸症状。林月娇与王姓情夫密会,

建议:马钱子碱可致阳痿..."第四章断手之日腊月初八,林家祭祖。我作为赘婿,

连祠堂的门都不能进,只能跪在院子里的雪地上。膝盖下的冰雪融化成水,浸透棉裤。

"听说你会看病?"小舅子林耀祖突然踹开祠堂门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昨晚着凉了,给我看看。"我站起来活动发麻的腿:"请伸手让我把脉。

"林耀祖却突然一拳打在我脸上:"把脉?你也配碰本少爷?"鼻血喷涌而出,

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案。祖宗牌位哗啦啦倒下一片,

林老爷子的怒吼从祠堂里传来:"孽障!""爷爷!是他故意撞倒的!"林耀祖指着我尖叫,

"这废物对祖宗不敬!"我被两个家丁按在地上,林老爷子拄着拐杖出来,

脸色铁青:"打断他一只手,扔出府去!""父亲!"林夫人急忙劝阻,"他是冲喜的,

现在赶走不吉利...""那就只打断手!"林老爷子咳嗽着,"让他记住教训!

"木棍砸在右手上的瞬间,我听见清晰的骨裂声。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我咬破嘴唇没叫出声,

血和泪混在一起滴在雪地上,像一朵朵红梅。我被丢回柴房时已经昏迷,

醒来时右手肿得像馒头。没有大夫来看我,只有厨娘偷偷塞了块冷馒头。夜深人静,

我用左手艰难地翻开账簿,牙齿咬着笔杆写下:"腊八,林耀祖诬陷,右手尺骨骨折。

备注:佛跳墙中的海参可与乌头碱产生协同作用,加速毒素在脂肪组织沉积。"写完,

我摸出藏在墙缝里的药包,三种毒粉已经混合好。明天是林家祭祖后的家宴,

厨房会做十八道大菜,

其中就有林耀祖最爱的佛跳墙...第五章特制佛跳墙祭祖后的家宴摆了整整三桌。

我因为手伤被允许不上桌,站在一旁伺候。右手用布条吊着,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今天这佛跳墙格外香啊!"林耀祖舀了第二碗,浓稠的汤汁顺着嘴角流下。

林老爷子难得露出笑容:"多吃点,这是用上等海参、鲍鱼煨了三天三夜的。"我低着头,

看着他们争先恐后地盛汤。那锅佛跳墙里,我昨晚偷偷加了"料"——乌头碱微溶于油脂,

高温下会与海参中的皂苷结合,形成一种新的化合物,毒性延迟发作..."废物,

给我盛碗汤!"林耀祖把空碗砸向我。我左手接住碗,慢慢走向那锅佛跳墙。舀汤时,

我的指尖在锅边轻轻一抹,一些白色粉末落入汤中——这是最后一道工序,马钱子碱,

它会与之前的毒素产生奇妙反应..."磨蹭什么!"林耀祖抢过碗,自己又舀了一大勺。

我退到角落,看着他们大快朵颐。林老爷子喝了三碗,林夫人两碗,

林耀祖足足喝了五碗...只有林月娇嫌油腻,只尝了一口。

"今天这汤..."林老爷子突然皱眉,"怎么有点苦后回甘?"厨娘赶紧解释:"回老爷,

加了点新到的陈皮,去腻的。"老爷子点点头,继续喝汤。

我低头藏起笑容——那不是陈皮的苦,是乌头碱特有的麻舌感。可惜,等他们察觉时,

毒素已经进入血液了。宴会散后,我回到柴房,在账簿上记下:"腊月初九,

佛跳墙添加特制配方:乌头碱总量0.3g,马钱子碱0.1g。

预计48小时后出现初期症状:头皮发痒,干咳。致死量已达标,静待发作。"写完,

我摸了摸衣领内侧别的徽章——那是齐家御医的标志,三年前被林家人扔进垃圾堆,

又被我偷偷捡回来的。复仇就像熬药,火候很重要。不能太急,否则会暴露;不能太慢,

否则难解心头之恨。现在,火候正好。第六章脱发的恐慌第一个出现症状的是林耀祖。

"痒死了!"早餐时他突然抓着头皮大叫,"有什么东西在咬我!"林夫人凑近看:"哎呀,

你头上怎么有红疹?"我端着茶壶站在一旁,看着林耀祖越抓越凶,

指甲缝里全是血和头皮屑。"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我轻声建议。"要你多嘴!

"林耀祖抓起粥碗砸向我,我侧身避开,碗砸在墙上碎成几片。但到了下午,

林夫人也开始咳嗽,干咳得像是有羽毛在挠喉咙。晚上,林老爷子突然在书房晕倒,

被抬回房时,管家发现枕头上全是掉落的头发。"邪门了..."厨娘偷偷跟我说,

"全家人都掉头发,老爷子的枕头上黑乎乎一片。"我担忧地皱眉:"会不会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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