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加塞志愿后，男友他悔疯了

填志愿那天，我跑到男友家，看到他正握着学妹顾思思的手。

他温柔地说：｢计算机专业就业前景最好，特别适合你这种需要稳定工作的女孩子。

｣我愣在门口。计算机专业，是我们说好一起报的专业。隋延听到动静转过头，

松开了顾思思的手：｢阿渺，你来了？正好，帮思思参考一下，她拿不定主意。

｣顾思思怯生生地看着我：｢渺姐姐，延哥哥说你成绩特别好，什么专业都能学好，不像我，

只能选个好就业的保底。｣当晚，我就收拾好了行李，报了其他学校和专业。

男友却变了脸色。「我们不是约好了报同一个专业吗？你改了？」「嗯。」01我走进房间，

声音有些干涩：「你把我们说好的专业推荐给她了？」隋延站起身，

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思思家境不太好，她爸妈都是普通工人，

供她上大学已经很吃力了。她需要一个稳定的专业，毕业就能挣钱的那种。你不一样，

你成绩那么好，学什么都能成功。」他一边说，

一边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递给顾思思：「先喝点水，别紧张。」「所以呢？」我盯着他，

「所以我们三年的约定就这么没了？」「什么约定？」隋延皱眉，似乎真的不记得了，「哦，

你说一起读计算机？那是高一的事了吧？计划赶不上变化，再说不影响你报考，

对你来说都一样。」顾思思适时地拉了拉隋延的袖子，眼眶微微泛红：「延哥哥，

是不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我先走？我可以自己查资料的……」她的手指捏着裙摆，

指节泛白，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不用。」隋延立刻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

「你的志愿更重要，别担心，阿渺不会介意的。」他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对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隋延，

我们昨天晚上还在讨论一起报计算机专业，一起去B大，一起在实验室熬夜写代码。」

「那是昨天。」他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今天思思找我帮忙，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了，

只是加个塞而已，又不是让你换专业，干嘛这么大惊小怪。」顾思思小声说：「渺姐姐，

真的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实在不知道该选什么专业。早上在食堂遇到延哥哥，

他说可以帮我参考……我不知道你们有约定……要不我选别的？」她一边说，

一边偷偷瞄着电脑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不行！」隋延立刻反对，

声音大得让顾思思瑟缩了一下，「就这个专业最适合你，别改了。

计算机专业的就业率是所有专业里最高的，起薪也高，最适合你这种情况。」他转向我，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阿渺，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不就是个专业吗？

你干嘛这么较真？」02看着屏幕上顾思思已经填好的志愿表，

B大计算机专业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那是我和隋延从高一就定下的目标。

还记得那个秋天的傍晚，我们坐在操场的看台望夕阳。隋延突然说：「阿渺，

我们一起考B大的计算机系吧。」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是计算机？」

「因为未来是互联网的时代啊。」他的眼睛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而且B大的计算机系是全国最好的，我们一起去，一起写代码，一起创业，一起改变世界。

」从那之后，我们的生活就围绕着这个目标展开。三年来，我们一起刷题到深夜，

累了就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一起研究编程，为了一个算法争论到面红耳赤。

一起参加信息竞赛，拿奖拿到手软。一起憧憬着在B大计算机系的生活，

甚至连宿舍楼都查好了。可现在，他轻描淡写地在这个约定里加塞别的女孩。「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要走。隋延拉住我的手腕：「别闹了，你还没填志愿呢，晚上我陪你一起填。」

他的手很凉，不像以前那样温暖。我甩开他的手：「不用了。」顾思思咬着嘴唇，

眼眶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渺姐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改的，真的……」她一边说一边哽咽，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乎听不见。「思思别哭。」隋延立刻心疼地递上纸巾，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

然后皱眉看我，声音里带着责备，「阿渺，你吓到她了。」我觉得可笑：「我什么都没做。」

「你的态度就很吓人。」隋延护着顾思思，把她轻轻按回椅子上，「人家一个女孩子，

孤身一人从南方转学过来，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是啊，

她是需要被体谅的女孩子。而我呢？03我回到家，坐在电脑前发呆。

志愿填报系统的页面还是空白的，光标在第一志愿那一栏不停地闪烁，

像在嘲笑我的犹豫不决。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六点十三分，

距离志愿填报截止还有不到六个小时。手机震了一下，是隋延发来的消息。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点开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想去B大，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去的，这又不影响报考。」

「你可以继续报计算机啊，只是加个人而已，对你来说没影响的。」

「思思真的很需要这个机会，她和你不一样。」「她家里条件不好，如果选错专业，

可能会影响一辈子。」「你理解一下？」和你不一样。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心上，

疼得我眼眶发酸。原来在他眼里，我和顾思思是不一样的。她需要被照顾，需要被呵护，

需要被优先考虑。我打开聊天记录，手指不自觉地往上翻。一个月前——我：「延延，

我爸妈又吵架了，我在你家楼下，可以上去吗？」隋延：「我在上补习班，你先回家吧。」

我：「可是我不想回家……」隋延：「你都多大了，还怕父母吵架？锁好房门，

戴上耳机就行了，我要上课了。」两个月前——我：「发烧了，头好晕，体温38.5度。」

隋延：「吃药多喝水，你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没事的。明天还有模拟考，早点休息。」

我：「可是我真的很难受……」隋延：「坚强点，又不是什么大病。」

三个月前——顾思思在班级群里发消息：「不好意思打扰大家，我感冒了，嗓子好疼，

有人知道附近哪家药店还开门吗？」隋延：「我马上过去！带了药和粥，你别动，我送上楼。

」然后是别的同学的调侃：「隋延对思思真好啊」「羡慕思思有这么贴心的延哥哥」

「某人要吃醋了哦」。我默默关掉手机，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04晚上八点，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隋延。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我最爱吃的芒果班戟。「阿渺，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我没理他。「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芒果班戟，还有奶茶，

是你喜欢的三分糖。」还是没动。「对不起，下午是我态度不好。」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别闹了行吗？志愿今晚12点就截止了，你还没填呢。」我还是没开门。「顾苗！」

他提高了声音，「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就是个专业吗？至于这样吗？」过了一会儿，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他又放软了声音：「阿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了解我的，

我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思思她……她真的挺可怜的，你就当帮帮她行吗？」

我终于打开门：「我已经填好了。」隋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这就对了，

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填的还是计算机吧？我早给你说了，不影响的。」「不是。」

「那是什么？」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喜欢了三年的男孩：「与你无关。」

隋延的笑容僵在脸上：「阿渺，你还在生气？」「没有。」我很平静，

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什么事？」「在你心里，

我大概是不重要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成绩好，坚强，独立，

所以不需要关心和在意。」隋延皱眉：「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一向很独立，不像思思……」

「所以顾思思发烧，你会立刻买药送粥，开车送她去医院。」我打断他，「我发烧，

你让我多喝水。」「所以她说不会填志愿，你陪她填一下午。我们约定好的专业，

你说加塞就加塞，还抓着她的手帮她。」「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笑了，

笑得很苦，「隋延，你知道吗？那是我和你的约定，你却让别人加塞。」

隋延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思思她……她比较脆弱，需要人照顾。你不同，你很坚强。」

我笑了：「是啊，我很坚强。坚强到你可以随意改变我们的约定，

坚强到你可以在我们的约定里加塞别的女孩。」05「不就是个专业吗？」隋延真的生气了，

脸色涨红，「又不影响你，她加塞一下怎么了？」「她可以报考，

但不能在我们的约定里加塞，你懂吗？」「我说了，这个专业最适合她！」

隋延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家里条件不好，需要一个好就业的专业！」「那我呢？

我们的约定呢？」隋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阿渺，你知道我爱的是你。

思思只是……只是需要帮助的学妹。就像……就像一个妹妹。」

「需要帮助到要牺牲我们的约定？」「什么叫牺牲？」隋延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加个塞就是牺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自私。原来我是自私。

我看着面前这个男生，忽然觉得很陌生。这是那个说要和我一起闯天下的隋延吗？

是那个信誓旦旦说会护我一辈子的隋延吗？是那个在操场上眼睛发光，

说要一起改变世界的隋延吗？「隋延，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如果今天角色互换，

我处于顾思思的位置，你会让我加塞吗？」隋延沉默了。这个沉默，比任何回答都要诛心。

我知道答案了。06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门外传来隋延的声音：「阿渺，

你别意气用事！你到底填了什么专业？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是啊，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

说好要一起去B大，一起读计算机，一起在实验室熬夜，一起参加比赛，一起创业。

可是现在，这些「一起」都变成了三个人。手机疯狂震动，我看了一眼，全是隋延的消息。

「阿渺，开门，我们好好谈谈。」「你别冲动，志愿的事还能改。」「你到底填了什么专业？

」「顾苗，你别后悔！」我直接关机，世界终于安静了。志愿表上，

S大金融系的名字安静地躺在第一栏。S大在两千公里外的南方，

那里有中国最好的金融专业，有最美的梧桐树，有我向往已久的自由。而B大，在北方。

从此以后，我们要分开两千公里了。其实下午回来后，我想了很久。

如果隋延只是单纯地帮助学妹，我不会这么生气。毕竟助人为乐是好事，

我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可他抓着她的手，他的态度让我明白，在他心里，

我排在那个女孩后面。所以我可以退让。可以承受。约定好的事情，可以被加塞。

07第二天一早，隋延就在我家楼下等着。他一夜没睡，眼睛布满血丝，

看到我出门立刻迎上来：「阿渺，我想了一夜，是我不对。」我绕过他往前走，

他跟在后面：「我不该在我们的约定里，让思思加塞，不该那样帮忙她。」

「可是你现在改还来得及，系统延迟关闭到今天中午十二点。」我停下脚步：「隋延，

你还是不明白。」「什么？」「不是专业的问题。」我转身看着他，「在你心里，

我排在她的后面，而且，你心里已经有她了，不是吗？」隋延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顾思思出现了。她今天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清纯可人。

看到我们，她快步走过来：「延哥哥，渺姐姐，你们在聊什么？」

隋延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一步，和她保持距离：「没什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