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次,偏执大佬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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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次,偏执大佬跪求原谅

重生五次,偏执大佬跪求原谅

重生五次,偏执大佬跪求原谅

作者:五味玄生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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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台下旧相识巴黎的暮色渗入音乐厅的每一个角落,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站在后台的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弹奏着今晚的曲目——《重生》。这首协奏曲的每一个音...
精彩节选

第一章台下旧相识巴黎的暮色渗入音乐厅的每一个角落,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站在后台的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弹奏着今晚的曲目——《重生》。

这首协奏曲的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我从梦里偷来的,那些不属于我又太过真实的记忆碎片。

“阮老师,五分钟后上台。”场务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点头,指尖轻轻划过锁骨。

这件香槟色礼服的后背开得很低。丝绸面料随着呼吸起伏,像第二层皮肤。

造型师坚持要我穿这件。“当您弹奏时,灯光会顺着您的脊椎流淌,观众会忘记呼吸。

”三千个座位的音乐厅座无虚席。当我走向中央的斯坦威钢琴时,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鞠躬时,一缕发丝滑落,

我随手将它别到耳后——这个动作让台下传来几声克制的吸气声。第一个音符落下时,

我闭上了眼睛。《重生》的第一乐章是暴风雨般的快板。我的手腕悬起又落下。

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身体随着旋律起伏。

那些梦境中的画面随着音乐奔涌而出——一双修长的手解开我背后的珍珠纽扣。

落地窗外是纷飞的樱花。玻璃倒映着我们交叠的身影。第二乐章转为哀伤的慢板。

我的左手在低音区徘徊,右手勾勒出一段缠绵的旋律。恍惚间,

我又看见那个男人站在雨中的背影。他的西装被雨水浸透,紧贴在后背的肌肉线条上。

钢琴独奏部分,我加入了一段即兴变奏。手指在琴键上滑行。

如同记忆中他的指尖在我脊椎上留下的灼热轨迹。终章是充满希望的快板。

我的小腿肌肉绷紧,踩下延音踏板。在管弦乐队的配合下。音乐如同潮水般冲向**。

最后在一个震颤的**中戛然而止。掌声如雷。我睁开眼,汗水顺着后背的凹陷处滑入腰际。

第三次鞠躬时。我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二楼右侧的包厢。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俯身在栏杆上注视我。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我也能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在暗处锁定了猎物。

音乐厅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完成谢幕,转身时却差点踩空台阶。

那个男人的身影,和我梦中在钢琴边解开我衣扣的身影完全重合。“阮老师,您的手在抖。

”回到后台,助理小林递来毛巾。我攥紧毛巾,指节发白。“庆功宴我必须参加吗?

”“有位重要赞助商特意要求见您。”小林压低声音。“布列松先生说拒绝的话会很失礼。

”两小时后。我站在镀金大厅的角落。香槟杯沿留下浅浅的唇印。“阮**。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记者突然拦住我。“您的创作令人惊叹。”“不过巧了,

我昨天在维也纳档案馆,听到一段1932年的录音,旋律几乎相同。

”香槟杯在我手中一晃。酒液溅在礼服上。1932年,那正是我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年代。

“您认错人了。”我强撑微笑,却看见他胸牌上的名字:林世杰。梦里那个雨夜,

有人嘶吼过这个名字。“或许您该听听这个。

”他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正是《重生》第二乐章的变奏,

却比我创作的版本早了近百年。我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廊柱。这时,

主办人领着那个高个子男人向我走来。杯中的气泡突然剧烈翻涌,就像我瞬间加速的心跳。

“阮**,这位是周砚深先生,周氏集团的CEO。”他比梦中更高大,

西装下的肩膀将布料撑出锋利的线条。当他接过我的手时。

他的拇指似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腕内侧。那里在隐隐发烫。

“《重生》的第二乐章……”他的声音比大提琴最低音弦还要沉。“那段升C小调的变奏,

让我想起一首中国古诗。”林世杰在一旁轻笑。“周总对历史名曲也这么了解?

”雪松与皮革的气息突然逼近。周砚深侧身挡在我和林世杰之间。“林记者,

贵社的诽谤诉讼结案了吗?”林世杰脸色一变,而我的膝盖突然发软。梦中,

周砚深说过一模一样的话。紧接着就把我按在那架三角钢琴上。“失陪。”我放下酒杯,

丝绸裙摆扫过周砚深的裤脚。洗手间的镜子里,我的唇色比红酒还要艳。冷水冲过手腕,

却浇不灭皮肤下的燥热。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他的牙齿轻咬我的肩胛骨。

我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西装布料。钢琴漆面映出我们交缠的轮廓……我从侧门逃离庆功宴。

夜风吹起裙摆,像是无形的抚摸。出租车后窗,我看到他追出来的身影。

他的领带在风中扬起,像一条挣脱束缚的黑色缎带。酒店房间里,我解开礼服背后的搭扣,

布料如水流般泻落。全身镜中,我的后背还残留着幻觉中的触感。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窝,

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像刻着他的掌纹。手机屏幕亮起,助理发来改签好的机票信息。

我望向窗外的巴黎夜景,无数灯光像散落的音符。那个叫周砚深的男人弹奏了我的身体,

而我竟然每个细胞都记得那曲谱。飞机爬升时,我闭上眼睛。这次,

我要做自己乐章的唯一作曲者。第二章金丝雀的囚笼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

我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十二小时的航程中,我做了三个关于他的梦。每次醒来时,

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轻微痉挛。“阮老师,车已经准备好了。”助理小林接过我的登机箱。

“学院那边说下周的大师课照常,不过新赞助商要求增加一场见面会。”我停下脚步。

“新赞助商?”“周氏集团。”小林翻着行程表。“他们收购了莱茵钢琴的亚太**权,

现在是我们学院最大的器材赞助方。”我的指甲陷入掌心。巴黎的偶遇才过去三十六小时。

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车窗映出我骤然苍白的脸。这不是巧合,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围猎。

刚打开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弹出。最上面是闺蜜苏沫的语音。“阮语,

你居然上了《古典音乐》头条!”“那个周砚深看你的眼神简直了。”“对了,

你琴房的备用钥匙还在我这儿,明天带给你?”我手指一僵。我从未给过苏沫备用钥匙。

音乐学院的大理石走廊今天格外空旷。我的脚步声在拱顶下回荡,像一首不协调的赋格曲。

转过拐角时,一阵熟悉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我猛地刹住脚步。周砚深正站在我的琴房门口,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把黄铜钥匙。他今天没穿西装,

一件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像是直接从我的梦境里走出来的。

“阮**的航班改签得很突然。”他的声音在走廊里产生细微的回音。

“幸好我提前联系了贵院院长。”我径直走过去,伸手要拿钥匙。他的手腕一转,

钥匙滑进裤袋,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这是我的琴房。”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这么近的距离,我能看清他虹膜边缘那一圈深灰色的环。“现在是我的了。”他唇角微扬。

“作为交换,隔壁那间采光更好的归你。

”“里面有一台全新的贝希斯坦concertC8。”我的呼吸一滞。

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型号,全球**二十五台。在梦里。

我曾在一架同样的钢琴上被他从背后抱住。他的手掌覆着我的手背。

带我在高音区弹奏出一连串颤音。“我不需要施舍。”我转身就走。他的声音追上来。

“明天下午三点,周氏集团记者招待会。”“作为首席赞助艺术家,你需要在场。

”我回头看他。“我没答应。”“你会的。”他倚在门框上,袖口微微上滑,

露出铂金腕表的一角。“除非你想让媒体知道,巴黎那晚你逃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因为什么?一个眼神?一句话?”血液冲上我的耳尖。

他说的每个字都像手指划过我的脊梁。“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目光在我的唇上停留了两秒,然后转身推开琴房门。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那架贝希斯坦在光线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弹一首曲子给我听。”他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

“就像以前那样。”“我们以前没见过。”我僵硬地说。他走进琴房,手指抚过琴盖。

“《重生》第二乐章第137小节,你每次演奏都会加快0.3个拍子。”“为什么?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这个细节连我的导师都没发现过。“明天见,阮**。”他关上门前,

留下一句。“穿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很适合你哭的时候穿。”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分,

我站在周氏大厦一层的洗手间里。盯着镜中身着深蓝丝绒礼服的自己。

他怎么知道我有这件衣服?又凭什么预言我会哭?宴会厅已经挤满记者。我刚踏入会场,

十几台相机就转了过来。周砚深正在台上致辞。

剪裁精良的西装让他看起来像头收敛爪子的黑豹。看到我时。他的眼神暗了暗。

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下面请我院著名钢琴家阮语女士上台。”院长热情地招手。

掌声中,我走上台,刻意避开周砚深伸来的手。闪光灯下,我的皮肤开始发烫。

那些梦境与现实重叠的瞬间让我头晕目眩。“阮女士。

”“有消息称您获得周氏的赞助是因为‘特殊关系’,您如何回应?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记者突然发问。会场瞬间安静。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摆。

就在这时,一股雪松气息靠近。周砚深不动声色地站到了我身侧。“林记者的问题很有创意。

”周砚深的声音不大却充满威慑力。“不过我想,

在场各位更关心的是周氏即将投入的五千万艺术基金。”他的手虚扶在我后腰,

没有真正触碰,却让那片肌肤烧了起来。“阮**是首位受邀艺术家,纯粹因为她的才华。

”“对吧,林世杰先生?”被点名的记者脸色突变。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太阳穴。

在某个梦里,我听过这个名字,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招待会结束后,

我躲进化妆间补妆。镜中的我眼尾泛红,果然像他预言的那样。门锁咔哒一响,

周砚深的身影出现在镜中。他单手解开领带,一步步靠近。“林世杰是谁?”我转身面对他。

“一个喜欢在对手地盘放火的老朋友。”他撑在我两侧的化妆台上,将我困在双臂之间。

“下次他靠近你,立刻告诉我。”“没有下次。”我仰头直视他。

“我不会再参与任何周氏的活动。”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周年庆晚宴,

你要演奏《重生》全曲。”“合同已经签了。”“我没签过任何……”“你导师代签的。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下唇。抹掉一点晕开的口红。“违约金足够买下这所学院。

”我的膝盖开始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在巴黎音乐厅后台,

他也曾这样用拇指抹我的口红,然后……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阮语?

”我的闺蜜苏沫站在门口。目光在我和周砚深之间来回扫视。“院长在找你。

”周砚深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我们晚宴见,阮**。”他离开后,

苏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离周砚深远一点。”“我表哥在**工作。

”“说周氏最近三起并购案都有人神秘失踪。”我盯着走廊尽头周砚深远去的背影。

一种奇怪的直觉告诉我——那些失踪案与他无关,但一定与他有关。当晚的梦里。

我站在一栋别墅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暴雨。周砚深从背后抱住我。他的唇贴在我耳畔说。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相信林世杰。”当我转身时,看到的却是满手鲜血。醒来时,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你的琴房钥匙在门垫下面。早安,金丝雀。

”我赤脚跑到门口,掀开门垫。那把黄铜钥匙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第三章雨夜琴声清晨七点,琴房走廊空无一人。我轻轻推开那架贝希斯坦所在的琴房门。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金线。这台价值百万的钢琴确实完美得令人窒息。

乌木琴身反射着绸缎般的光泽。琴键如同象牙切割而成的艺术品。但我今天不是来弹它的。

从包里取出黄铜钥匙,我打开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间旧琴房。狭小的空间里,

那台老旧的斯坦威静立如常,琴盖上落了一层薄灰。我掀开琴盖,手指悬在琴键上方,

突然顿住。央C键旁边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划痕。那是我十六岁第一次登台前紧张过度,

指甲不小心留下的。但现在,这道划痕被人用极细的笔补上了颜色。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我猛地合上琴盖,转身冲向学院监控室。“上周的录像?”值班保安嚼着口香糖。

“琴房区只有走廊有摄像头。”“琴房内部没有。”“您知道的。”“那就调走廊的。

”屏幕快进画面中。深夜的走廊空荡寂静。凌晨两点十七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画面中。

周砚深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手里拿着一个工具箱。

轻车熟路地打开我的琴房门。如同回自己家一样自然。“停,就这里。”我指着屏幕。

“能放大吗?”保安点击放大,周砚深的侧脸填满屏幕。他眉头微蹙,专注地调试着琴键。

动作熟练得像个专业调音师。有一瞬间。他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轻轻弹了几个音符。

正是《重生》第二乐章的主题。我的后背渗出细汗。这段旋律我从未公开发表过,

甚至没有写下完整乐谱。“阮老师认识周总啊?”保安意味深长地笑。“他这周来了三次,

每次都半夜。”走出监控室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斯坦威的低音区第七弦有点走音,明天我会再去调。”“别弹太用力,你的手腕会疼。

”我几乎把手机捏碎。他怎么连我手腕的旧伤都知道?暴雨在傍晚降临。

我蜷缩在琴房的沙发上,听着雨点砸在窗玻璃上的声音。从监控室回来后,

我在这架斯坦威前坐了整整一天,试图理清思绪。每一次弹奏,

琴声都比记忆中更加圆润饱满。每个音准都被精心调整过,

就连踏板阻力都完美适合我的习惯。这太可怕了。就像有人把我的灵魂塞进一架钢琴。

然后周砚深亲手为它调音。窗外电闪雷鸣,学院的广播突然响起。“因暴雨红色预警,

请所有师生尽快离校。”“重复,请所有师生……”我抓起乐谱塞进包里。

走廊已经一片漆黑,停电了。只有紧急出口的绿色灯光在远处闪烁。我摸索着墙壁前进,

突然脚下一滑——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雪松气息瞬间包围了我。“小心。

”周砚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廓。我挣脱他的手臂。“你怎么在这里?

”道闪电划过,照亮他半边脸庞。他的衬衫湿透了,贴在胸膛上,黑发滴着水。

手里却拿着一把完全干燥的黑伞。“送伞。”他把伞递给我。“你的车在西门等。

”我没有接。“为什么半夜来调我的钢琴?”雷声轰鸣,走廊忽明忽暗。

在闪电的瞬间光亮中,我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因为你弹得不够好。”他向前一步,

我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重生》第89小节,你的转调总是迟疑0.5秒。

”“那是我故意的艺术处理!”我声音发颤。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不。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锁骨下方,那里突然灼烧般发烫。“是因为这里。

”“第一世你在这个位置中过弹,虽然现在没有伤口,但肌肉记忆还在。”我如坠冰窟。

梦中确实有过这样的场景。硝烟弥漫的房间。胸口剧痛。

他抱着我嘶吼着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抓住他的手腕。“我们前世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我会记得那些……”“那些我在钢琴上要你的画面?”他俯身,

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这次不一样,阮语。”“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滑过我的锁骨。钻进衣领。

我的身体比理智先一步认出了这个温度。在某个雨夜,

这样的水滴曾经沿着我们交缠的身体滑落。远处传来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亮。

周砚深迅速退开,把伞塞进我手里。“周年庆前别再见林世杰。”他转身走入黑暗。“还有,

别相信你那个闺蜜。”第二天。

八卦小报《星闻周刊》刊登了一则短文——《周氏掌门人夜访音乐学院,疑为红颜调琴》。

配图是监控截图里周砚深站在琴房门口的模糊身影。“这简直胡说八道!

”院长把杂志摔在办公桌上。“阮老师,你放心,学院一定会发声明澄清。

”我盯着杂志角落的小照片。拍摄角度明显是从监控视频截取的。谁会特意去调取这段录像?

“院长,昨天除了我,还有谁申请看监控吗?”“没有啊。”“哦,对了,

周总的助理程先生来过。”“说是例行安全检查。”下课铃响起,我收拾乐谱准备离开。

苏沫突然冲进教室。“你看这个了吗?”她亮出手机屏幕,是《星闻周刊》的电子版。

“周砚深在用这种方式宣示**,太恶心了!”“我表哥说他有严重的控制欲。

”“之前的女友都被他……”“沫沫。”“我打断她。“你认识周砚深的助理程昱吗?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听说过,怎么了?”“没什么。”我笑着转移话题。

“晚上一起吃饭?”“今晚不行,我表哥约了我谈事情。”她匆忙收起手机。“对了,

林世杰记者想约你做个专访。”“纯粹关于音乐的,我觉得你可以考虑。”林世杰?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梦中那个满手鲜血的画面再次浮现。“再说吧。”我拿起包。

“我约了人练琴。”走向琴房的路上,我鬼使神差地绕到了行政楼。

周氏集团的办公室设在顶层,据说是赞助协议的一部分。电梯门刚要关闭,

一只手突然伸进来拦住。程昱那张斯文的脸出现在门缝中。“阮老师?真巧。

”“周总正在开会,需要我通报吗?”“不用。”我按住开门键。“《星闻周刊》那篇文章,

是你爆料的吧?”他的笑容僵了一瞬。“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监控录像只有你和我看过。

”我向前一步。香水味在密闭电梯里突然变得刺鼻。“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总对您……很特别。”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但有些人不希望看到这种特别。

”“我只是在提醒您。”“靠近周砚深的人,最后都会消失。”电梯门在顶层打开。

走廊尽头。周砚深正背对着我们讲电话。西装下的肩胛骨线条分明。“比如上个月的张董事?

”程昱轻声说。“或者……您的前世?”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他也知道重生的事?

程昱突然换上职业微笑。“周总,阮老师找您。”周砚深转身的瞬间,我按下了关门键。

深夜十一点。我独自在琴房加练。周年庆只剩两周了。

但《重生》的终章始终弹不出想要的感觉。手指重重砸在琴键上,了。

不和谐的**在空荡的琴房里回响。“升F小调试试。”我惊得从琴凳上跳起来。

周砚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咖啡。他今天没打领带。

锁骨处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小片麦色肌肤。“你走路没声音的吗?”我心跳如鼓。

“是你弹得太投入。”他递过一杯咖啡。“加了两块糖,不要奶。”“和以前一样。

”我接过杯子的手微微发抖。确实是我的口味。但我从不在咖啡里加糖。

除非……某个记忆碎片闪现。我裹着他的衬衫坐在钢琴上。脚趾蜷缩着抵住琴键。

他递来的咖啡甜得发腻。“补充血糖。”他当时这么说。手指还沾着我的口红。

“程昱今天吓到你了。”他不是在提问。“别担心,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试探。

”“那他怎么知道重生的事?”“因为他是我第三世的助理。”周砚深坐在琴凳另一端。

我们的腿几乎相触。“那一世你死于一场电梯事故。”“而他在监控里看到了全过程。

”我的咖啡杯差点脱手。“这……不可能。”“弹一下这个。”他没有继续那个可怕的话题。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乐谱残页。“从左数第七小节。”熟悉的旋律。我放下咖啡,

手指落在琴键上。一段从未听过的优美旋律流淌而出,却莫名熟悉得令人心碎。弹到一半,

我的手指自动接上了后面的音符。就像早已练习过千百次。“这不可能……”我喃喃道。

“这是我梦里创作的曲子,从来没写下来过……”“你写下来过。

”他的手指轻轻覆上我的手背。带着我继续弹奏。“在第二世。”“那天你穿着我的衬衫,

坐在这个位置写的。”我们的手在琴键上交错,他的体温从接触点蔓延。明明是在弹琴,

却像在重温某种更亲密的接触。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

“身体比记忆更诚实,对吗,阮语?”突然响起的手机**打破了这一刻。

苏沫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周砚深瞥了一眼,眼神骤冷。“接吧。”他起身整理袖口。

“但别告诉她我在这里。”我按下接听键,苏沫急促的声音传来。“阮语!

我查到一些关于周砚深的事情,太可怕了!”“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我在琴房练琴。

”“太晚了,明天再……”“我就在学院门口。”“保安说看到周砚深的车进去了。

”“你小心,我马上到。”电话挂断。我抬头看向周砚深。他已经站在窗边。

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月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轮廓。“她怎么会知道你的车进来了?

”“因为她一直在监视你。”他转向我,眼神锐利。“从你回国的第一天起。

”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周砚深突然拉过我,

将我推进钢琴下方的狭小空间。“别出声。”他单膝跪在我面前,手指轻轻摩挲我的下巴。

“这次,让我看看她的真面目。”琴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他按灭了灯。

第四章白玫瑰与雨声周年庆当晚,音乐厅的灯光暗了下来。我坐在钢琴前,

手指悬在琴键上方。台下坐满了商政名流,第一排正中央是周砚深。

他今天穿着正式的晚礼服,领结系得一丝不苟。在昏暗光线中像一柄出鞘的剑。

《重生》的前奏响起。当我的手指落下第一个音符时,余光看到他的身体微微前倾。

随着乐曲进行,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似乎在同步呼吸着我的每一个乐句。

就像我们的心脏共享着同一个节拍器。第二乐章开始时。我的手腕突然刺痛了一下。

就是那个周砚深说会疼的位置。一个分神,我的节奏乱了0.3秒。

正好是他提到的那处迟疑。台上只有我能察觉这个微小失误。但当我抬眼时。

周砚深的目光已经锁定了我的手腕,眉头紧蹙。终章的**部分。我的手指在琴键上狂奔。

汗水顺着脊椎滑落。就在最后一个**响起的瞬间。音乐厅的灯光全部亮起。

刺得我眼前发白。掌声如雷。我机械地鞠躬谢幕。视线却无法从第一排那个空座位上移开。

周砚深不见了。后台堆满了花篮。我的化妆台上放着一个纯白礼盒,扎着银色缎带。

手指刚碰到缎带,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就钻入鼻腔。我猛地后退,撞翻了凳子。

“阮老师?”化妆助理惊讶地看着我。“您没事吧?”“谁送来的?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周总亲自拿来的。”“他说……”助理犹豫了一下。

“说您一定会喜欢。”我用颤抖的手指解开缎带。盒盖掀开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

里面是十一支白玫瑰。每一支都完美无瑕,露珠还沾在花瓣上。

花束旁边放着一张对折的卡片,上面是一行手写诗句。“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这是我在某个梦里写下的诗句。当时我把它刻在了卧室窗台上,

用一枚发卡。而在那个梦的结尾。周砚深用领带绑住了我的手腕……“阮老师!您要去哪?

”“演出后的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推开化妆间的门冲了出去。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闪着绿光。我跌跌撞撞地奔向那里。高跟鞋在楼梯上敲出凌乱的节奏。

为什么是白玫瑰?为什么是这句诗?

他明明知道这会让我想起……音乐厅后门的雨幕像一道水帘。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了礼服。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但我跑得更快了。停车场上,

我的车就在五十米外。“阮语!”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周砚深的黑伞在我们头顶撑开一小块干燥空间。但他的半个身子已经淋湿。头发贴在额前。

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放开!”我挣扎着,指甲划过他的手背。

“你明明知道那首诗对我意味着什么!”“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那是我找到你的标记。”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是泪。“在梦里,

我把它刻在囚禁我的房间窗台上。”“那不是囚禁。”他的拇指擦过我的手腕内侧。

“是保护。”“有人要杀你。”“谁?”“每次都不一样。”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遥远。

“这是第五次重来,前四次你都……”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他眼中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的呼吸停滞了。他说的是真的。某种超越理智的直觉在我胸腔里尖叫。“证明给我看。

”我听见自己说。“证明你重活过几次。”他松开我的手腕,缓慢地解开西装纽扣。

雨水打湿了他的白衬衫。布料变得透明,贴在胸膛上。他拉起我的手,按在他左胸下方。

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第二世,我替你挡了一刀。”他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第三世,子弹打穿了这里。”“第四世……”“够了!

”我抽回手,却被他顺势拉近。伞早已倾斜,雨水打在我们之间。

他的体温透过湿透的布料传来。“这次不一样。”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

“林世杰已经发现你了。”“那篇报道,那些监控录像,都是他安排的。

”我的大脑还在处理这个信息,远处突然亮起刺眼的车灯。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

车窗降下,露出林世杰那张斯文的脸。他的目光在我和周砚深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定格在我湿透的礼服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车窗升起,轿车无声地滑入雨幕。

周砚深的身体瞬间绷紧。手臂不自觉地环住我的肩膀。“他认出你了。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紧绷。“和第三世一样的眼神。”我抬头看他,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到我的锁骨。“第三世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回答。

而是突然低头吻了我的额头。一个轻得像羽毛的触碰。“回家锁好门,别让苏沫进去。

”“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什么?我不需要……”“阮语。”他双手捧住我的脸。

眼神灼热得几乎要把我烧穿。“就这一次,听我的。”他的唇擦过我的眼角,

尝到了雨水的咸涩。然后他松开我,转身走入雨中。黑伞留在了我手里。第二天清晨,

门**惊醒了我。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回来后。我就在客厅沙发上和衣而卧。

手里还攥着那张湿透的诗句卡片。门铃再次响起。我透过猫眼看到一张陌生的女性面孔。

“阮**,周总派我来接您。”女人递过一张名片——周氏集团安全总监,黎敏。

“我不记得有这安排。”黎敏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程昱昨晚入侵了周总的私人服务器,

找到了一些关于您的资料。”“现在周总正在处理危机,希望您能暂时转移到安全地点。

”我的血液瞬间变冷。“什么资料?”“主要是些照片……”她犹豫了一下。

“看起来像是上世纪的,但里面确实是您和周总。”“林世杰已经拿到副本了。

”我后退一步,太阳穴突突直跳。前世照片?这怎么可能?“给我十分钟。”关上门,

我立刻拨通了周砚深的电话,却转入语音信箱。正要打给苏沫。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出来。

“看看你闺蜜的电脑,搜索你的名字。”“别回复,手机可能被监听。——K”K?

周砚深的英文名是Kevin。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发抖。如果这条真是周砚深发的,

为什么不直接用他的号码?如果不是他,谁会知道我和苏沫之间的事?犹豫再三,

我拨通了苏沫的电话。“阮语!”她的声音异常兴奋。“你昨晚和周砚深在雨里干什么了?

”“朋友圈都传疯了!”“什么朋友圈?”“等等,我发给你。”几秒钟后,

一张模糊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雨中,周砚深捧着我的脸,黑伞倾斜在一旁。

配文是《周氏掌门人与钢琴家深夜幽会》。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沫沫,

我能去你家住两天吗?”“媒体可能会骚扰我。”“当然!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她的语速突然变快。“关于周砚深的,很重要。”“中午见?”挂断电话,

我转向等在外面的黎敏。“抱歉,我已经有安排了。”她的眼神变得警惕。

“周总强调过……”“告诉周砚深,我不是他的囚犯。”我关上门,迅速反锁。

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个旧背包。我塞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那本记录梦境的笔记本。正要离开,

门铃又响了。“阮**,至少让我送您。”黎敏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周总说林世杰已经……”“谢谢,不用。”我抓起钥匙,从消防通道悄悄离开。

苏沫的公寓在城东的高级小区。电梯上升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周砚深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挂断了。电梯门打开,苏沫家的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沫沫?我进来了。”客厅里空无一人,笔记本电脑开着放在茶几上。

我走近时。屏幕突然亮了。显示着一个打开的文件夹。标签是“监控对象17号:阮语”。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文件夹里是数百张照片——我在学院上课的。在超市购物的。

甚至在我家阳台上喝咖啡的。最早的一张拍摄于五年前。那时我还不认识苏沫。“惊讶吗?

”苏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

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解释一下。”我指向电脑,声音出奇地冷静。“坐下吧。

”她微笑着递过削好的苹果。“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没有接,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我是你闺蜜啊。”她的笑容没变,但眼神已经冷了。“也是林世杰的表妹,

周氏集团的前员工,以及……”刀尖轻轻点着电脑屏幕。“你前三世的送葬人。

”我的后背撞上了书柜。苏沫向前一步,苹果滚落在地。“别怕,这次我不会亲自动手。

”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下。“看看这个。林世杰刚发来的。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一对民国装扮的男女站在钢琴旁。女子一袭旗袍,

正是我的模样。男子西装笔挺,分明是周砚深。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是1932年。

“认得出来吧?”苏沫轻笑。“这是你们第二世。”“顺便一提,那世是我曾祖母下的毒。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苏沫的声音忽远忽近。“周砚深有没有告诉你,

每一世你都是怎么死的?”就在这时,公寓门被猛地撞开。黎敏带着两名保安冲了进来。

但苏沫已经退到阳台边。“下次见,金丝雀。”她对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然后翻身跃下阳台。黎敏冲到阳台边。回头对我摇头。“防火梯,她跑了。”我双腿一软,

跪倒在地。黎敏扶住我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周砚深发来的短信。

“无论苏沫给你看什么,记住——这次不一样。”“我找到破解轮回的方法了。”“别怕,

我马上到。”窗外,初夏的阳光明媚得刺眼。而我的世界刚刚天翻地覆。

第五章指尖的记忆周砚深的私人医生刚离开酒店套房。门铃就响了。

黎敏拉开门时瞳孔骤缩。“阮**?周总没通知……”“我需要答案。”我侧身挤进房间。

消毒水味里混着一丝血腥气。周砚深站在落地窗前。白衬衫袖口卷起。

小臂内侧五个针孔排成星形。淤青在苍白皮肤上触目惊心。“时空回溯综合征的药剂注射点。

”他头也不回,仿佛早预料到我的到来。“每次重生都需要药物维持记忆,这是第五次了。

”我僵在原地。梦中零碎的画面突然拼合。黑暗实验室里,他颤抖着将蓝色液体推入静脉。

玻璃上倒映着日历:9月12日,母亲忌日。“为什么今天告诉我这些?”他终于转身,

病号服领口歪斜。锁骨处的月牙疤泛着淡红。“因为二十年前的今天,你母亲发现了这个。

”他递来牛皮纸袋,指尖有血渍。“她不是自杀。”照片滑落出来。

第一张是母亲举着“杀人偿命”的标语站在周氏老宅前。铁门缝隙里。

一个戴珍珠项链的老妇人正冷眼旁观——苏沫的祖母。“负责尸检的法医。

”周砚深突然咳嗽,指缝渗出血丝。“上周死于车祸。”“这是他寄来的临终证据。

”第二张照片上。母亲倒在血泊中,右手紧攥着一枚沾血的钢琴调音锤。

我浑身发冷——母亲根本不会调琴。手机突然震动。苏沫发来照片——周氏老宅地下室,

铁门挂着黄铜钥匙。“今晚保安换班,要一起查吗?”文字气泡欢快跳动。几乎同时,

陌生号码切入。“别去。你母亲最后见到的是苏沫祖母。——K”惊雷炸响,我猛地回头。

书桌上凭空多出一把调音锤。锤头暗红,与照片里的一模一样。“现在相信我了?

”周砚深擦去嘴角血迹,从西装内袋抽出画廊门卡。“那里有你母亲藏的证据。

”“但去不去……”“我自己选。”我抓过门卡,却在触碰瞬间被他反扣住手腕。

他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带上这个。”黄铜钥匙落进我掌心,金属突然发烫。

“真正的囚笼从来不是空间,而是时间。”雨幕中,我望向马路对面。

苏沫的红色轿车静静停着。车窗雾气上画着一个音符,与钥匙刻痕分毫不差。

周砚深的私人画廊位于城郊一座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内。电梯需要指纹和虹膜双重认证。

下降时我的耳膜一阵胀痛。“地下三十米。”他注意到我的不适。“恒温恒湿,防核弹级别。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白色走廊。两侧墙上挂着数十幅画作。

每幅画下方都有一个小小的电子标签。“从左边开始,按年代排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第一幅画是水墨风格。画中一位古装女子在亭中抚琴,

侧脸与我如出一辙。标签显示:南宋,绍兴十二年。“我们的第一世。

”周砚深的手指虚抚过画中女子的发髻。“你是钱塘名妓,我是路过的小军官。

”“我们私奔第三天,你被毒箭误杀。”我喉咙发紧。梦中确实有过这样的片段。

颠簸的马背,背后的温暖胸膛,然后是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第二幅是西洋油画。

画中一对身着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服饰的男女在钢琴前四手联弹。女子金发,

但那双眼眸毫无疑问是我的。“佛罗伦萨,1537年。”他的指尖轻触画中钢琴。

“你是美第奇家族的钢琴教师。”“我们被发现在一起的当晚,你从钟楼坠落。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难怪我对《重生》中的某些乐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根本就是前世的记忆。随着我们沿走廊前进。更多画作呈现眼前。维多利亚时代的肖像画。

民国时期的黑白照片。70年代纽约街头的抓拍……每个时代。每个大陆。

我的不同化身与他的不同版本以各种姿态出现。相拥,对望,共舞。而标签上的日期,

无一例外都在我年龄的28岁那年戛然而止。“每一世你都活不过28岁。

”周砚深停在一幅空白的画框前。“除了这一次。”我触摸空白画布,

指尖传来细微的电流感。“这代表什么?”“代表可能性。”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这一世,

我找到打破轮回的方法了。”他的手心很烫,像发烧一样。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走廊尽头是一扇黑色金属门。他输入一长串密码,门无声滑开。“接下来看到的,不要害怕。

”门后是一个圆形大厅,中央放着一架古董钢琴。不是复制品。

而是真正的19世纪维也纳制琴。琴身上有岁月留下的细小划痕。我情不自禁走过去,

手指抚过琴键。“认得它吗?”他站在我身后,呼吸拂过我的发顶。我摇头。

但身体却自动调整到最合适的坐姿,手指悬在熟悉的音位上方。一段旋律自动从指尖流出。

是《重生》的雏形。更原始,更忧伤。“第四世。”他的声音沙哑。“维也纳,1912年。

”“这架钢琴是我们一起选的。”我的手指突然僵住。一个画面闪回。

年轻版本的周砚深从背后环抱我。手把手教我这段旋律。他的怀表链子垂下来。

冰凉的金属贴在我锁骨上……“那天晚上有人闯进我们的公寓。”他按下一个琴键,

沉闷的声响在大厅回荡。“他们当着我的面割断了你的喉咙。”我的手指下意识摸向脖子。

难怪每次唱到高音都会莫名疼痛。“谁干的?”我转身仰视他。“每一世,都是谁杀了我?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时候是林世杰的前世。”“有时候是苏沫的。

”“有时候是……”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抹血色出现在他捂嘴的指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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