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未婚妻和哥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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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病床上,未婚妻和哥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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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病床上,未婚妻和哥哥跑了

作者:喜欢黄花草的南霖

分类:短篇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7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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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确诊了白血病,唯一的全相合骨髓捐献者,是我的亲哥哥。手术前一天,我的未婚妻哭着说会等我康复。第二天,他们俩一起消失了。手机里只收到一条信息:“对不起,我们选择...
精彩节选

我确诊了白血病,唯一的全相合骨髓捐献者,是我的亲哥哥。手术前一天,

我的未婚妻哭着说会等我康复。第二天,他们俩一起消失了。

手机里只收到一条信息:“对不起,我们选择了爱情,祝你早日找到新供体。

”他们以为我死定了。可他们不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暗恋我十年的青梅。

她在我最绝望时告诉我:“你的新供体找到了,配型成功率100%,是我。

”第一章:手术前夜的背叛无菌病房的白,刺得我眼睛生疼。墙上的时钟,秒针每一次跳动,

都像一把小锤,重重砸在我的心上。明天早上九点,就是我的骨髓移植手术。我,陈默,

一个从底层摸爬滚滚打,好不容易拼出一家上市公司的“励志典型”,在三十岁生日那天,

收到了人生最残酷的礼物——急性白血病。命运像个恶劣的编剧,

给了我一个看似完美的剧本,却在最**处,硬生生塞进了一场命运的暴击。唯一的生机,

是我那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的亲哥哥,陈峰。他是全世界唯一与我骨髓全相合的人。

我的未婚妻苏晴,正坐在我床边,细心地为我削着苹果。她眼眶红肿,声音带着哭腔,

却无比坚定:“阿默,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你答应我的,

要在普罗旺斯的花海里,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我虚弱地笑了笑,

握住她微凉的手:“好,都听你的。”苏晴的美,是那种楚楚可怜的,

总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这三年来,她陪我从零到一,

是我所有奋斗故事里最温柔的注脚。在我病后,她更是不离不弃,推掉了所有工作,

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成了所有人眼中“情深义重”的模范未婚妻。可不知为何,

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我总觉得那份悲伤里,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或许是病痛折磨,让我变得多疑了吧。“哥呢?怎么还没来?”我问。按计划,

他今晚就要住院,为明天的手术做最后准备。苏晴削苹果的手一顿,随即笑道:“峰哥说,

捐骨髓是大事,他有点紧张,想在手术前……最后放纵一次,找朋友去酒吧喝两杯,

放松一下。他让我跟你说一声,别担心,他心里有数,明天一早肯定到。”“胡闹!

”我皱起眉,心里涌起一丝强烈的不安,“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喝酒?你该拦着他!”“哎呀,

阿默,你就别操心了。”苏晴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语气娇嗔,“峰哥也是为了你好,

想用最好的状态帮你。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我也管不住啊。你放心,

我刚刚还给他发消息,让他少喝点,早点回来。”她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

可我心里的那份不安,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我看着苏晴,她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

身上喷着我最喜欢的“无人区玫瑰”香水,那本是她只在与我约会时才会用的。

“你也要出去?”我问。苏晴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嗯……我一个闺蜜失恋了,哭得死去活来,非要我去陪陪她。

我很快就回来,在你睡着前一定回来。”她俯下身,

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乖乖等我。”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份不安愈发强烈,

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我拿出手机,想给哥哥打个电话,

却发现他的手机已经关机。深夜,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苏晴没有回来。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在药物的作用下,终究还是睡了过去。第二天,

我是被护士的惊呼声吵醒的。“陈先生!九点的手术,你哥哥陈峰先生怎么还没到?

电话也打不通!”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我疯了一样地拨打陈峰和苏晴的电话,一个关机,

一个无人接听。手术室的绿灯早已亮起,医生、护士严阵以待,只等我的“救命恩人”。

九点半,手术室外空无一人。主治医生一次次进来,脸色从凝重,到惋惜,

最后化为一声叹息:“陈先生,供体没到,手术只能取消。我们会尽力维持你的生命体征,

但……你要有心理准备。”心理准备?准备什么?准备死亡吗?我辛辛苦苦打拼的一切,

难道就这么拱手让人?那些背叛者,难道要让他们逍遥法外?不甘和愤怒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甚至感到灵魂都在颤抖,可身体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叮”地一声,亮了。是一条彩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点开,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灯红酒绿的酒吧卡座。我的哥哥陈峰,赤着上身,

亲昵地搂着我的未婚妻苏晴。苏晴笑得花枝乱颤,身上穿着我送她的那条迪奥长裙,

此刻却皱巴巴地搭在陈峰的腿上。两人头靠着头,对着镜头比着胜利的“V”字手势。

照片下面,附着一行文字:“阿默,对不起,我们选择了爱情。苏晴其实一直爱的是我,

只是你太优秀,让她不敢承认。这些年委屈她了。你的钱,我们带走了,就当是你这个弟弟,

为哥哥的爱情赞助的。祝你……早日找到新的供体。”“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被一颗炸弹炸得粉碎。紧接着,手机又收到一条银行短信通知。【尊敬的客户,

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于x时x分,境外消费支出8,000,000.00元,

卡内余额0.01元。】八百万。那是我留着给公司做应急,也是准备用来和苏晴结婚的钱。

我特意为她办了副卡,没有额度限制。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那张刺眼的合照,

那串冰冷的数字,像两把淬毒的尖刀,一刀捅穿我的心脏,一刀割断我的喉咙。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腥甜的铁锈味从喉咙里涌上来。“噗——”一口鲜血,

猛地喷出,染红了雪白的床单。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们不是私奔,

他们是蓄意谋杀!他们带走的不是钱,是我的命!我以为的模范情侣,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以为的血脉至亲,不过是一头等着分食我血肉的恶狼。

就在我眼前发黑,意识即将涣散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蓝色口罩的身影走了进来。她很高,很瘦,只露出一双眼睛,

清冷得像一汪深秋的寒潭。是我的主治医生,那个从我入院起,就一直对我冷着脸,

惜字如金的顾盼。她走到我床边,看着满床的鲜血和濒死的我,眼神里没有同情,

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压抑了许久的复杂情绪。她沉默地拿起旁边的仪器,

检查我的生命体征,动作专业而迅速。“想死?”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清冷,

没有一丝温度。我扯动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不然呢?我还有得选吗?

”全世界唯一的希望,和我的挚爱,联手把我推进了地狱。我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

顾盼放下仪器,一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我。良久,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

像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腐烂的心湖里,激起滔天巨浪。“你的新供体找到了。

”“配型成功率,100%。”她顿了顿,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那是一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清丽,倔强,带着一丝苍白。“是我。

”第二章:尘封的记忆与唯一的稻草顾盼。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我记忆的锁孔,用力一拧,瞬间打开了那扇被我尘封了十年的门。门后,

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她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我身后,梳着两条麻花辫,

眼睛很大,很亮,像藏着星星。她会把妈妈给她买的唯一一颗大白兔奶糖,小心翼翼地剥开,

然后踮起脚尖,塞进我的嘴里。“陈默哥哥,给你吃。”那是我贫瘠童年里,唯一的甜。

我们曾是住在同一条小巷里的青梅竹马。后来我家拆迁,搬离了那个破旧的筒子楼,

从此便断了联系。我考上大学,创业,挣扎,一步步往上爬,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早已将那些陈年旧事,连同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小尾巴,一同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

我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眼神清冷、气场强大的血液病专家,

和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怎么会是你?”“很惊讶吗?”顾盼重新戴上口罩,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只留下一双冷静的眼睛,“世界就是这么小。在你被送进这家医院,成为我病人的那一刻,

我就去做了配型。”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可我却听得心脏狂跳。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艰难地问。她凭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我们已经失联了十年,十年,足以改变一切。更何况,捐献骨髓不是请客吃饭,

对身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顾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拿起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的配型报告,以及我的所有资质证明。我是国家顶尖的血液病研究员,

也是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之一。从医学角度,由我来做你的供体和主刀,是目前最优方案。

成功率,可以从常规的70%,提升到95%以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专业和自信。

我看着那份报告上“HLA配型结果:全相合”的字样,只觉得荒谬。

血缘关系是配型成功率最高的保证,我和我亲哥陈峰全相合,是因为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那顾盼呢?她一个和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怎么可能做到100%全相合?这在医学上,

是比中彩票头奖还低的概率!“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这不科学。”“医学上,

没有绝对的不可能。”顾盼淡淡地打断我,“陈默,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接受我的骨髓,接受手术,活下去。第二,拒绝,

然后躺在这里,一边回忆你哥哥和未婚妻的背叛,一边等着器官衰竭,痛苦地死去。

”她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锋利,毫不留情地剖开我血淋淋的现实。

痛苦地死去……一想到陈峰和苏晴那张胜利者姿态的照片,

想到他们用我的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逍遥快活,而我却要在这里像条狗一样窝囊地死去,

一股巨大的不甘和怨恨,就如同岩浆般从我心底喷涌而出!我不能死!我死了,

谁来惩罚他们?我死了,岂不是正遂了那对狗男女的愿!他们会一边花着我的钱,

一边嘲笑我的愚蠢和天真!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选一。”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顾盼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弛。

她点了点头:“很好。你还有点骨气。”她转身,雷厉风行地开始安排。“小王,

立刻准备术前检查,重新建档!”“李护士,通知手术室,供体已到位,手术两小时后进行!

”“张教授,麻烦您过来一下,方案需要做一些调整……”病房的门开了又关,

护士们进进出出,气氛瞬间从死寂变得紧张而有序。我躺在床上,像一个溺水者,

在即将沉没的最后一刻,抓住了一根浮木。这根浮木,叫顾盼。可为什么?

我心里的疑问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这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就能解释的。十年未见,

她成了顶尖的血液病专家,恰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又恰好是那亿万分之一概率的全相合配型者。这一切,巧合得像一个精心编写的剧本。

如果说陈峰和苏晴的背叛是“命运暴击”,那顾盼的出现,

就像是编剧强行插入的“绝地反转”。只是,这反转的背后,代价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她,抓住她。在被推进手术室的前一刻,

我挣扎着拉住了顾盼的衣角。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顾盼,”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这一次,她没有回避。隔着蓝色的口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看到她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是怜悯?是心疼?

还是……更复杂的情绪?最终,那一切都归于平静。她轻轻挣开我的手,声音低沉而清晰。

“因为……我不想让你死。”“这个理由,够吗?”第三章:绝望深渊中的低语够吗?

当然不够。但在此刻,这已是我能得到的唯一答案。麻醉剂缓缓注入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逐渐抽离,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脑海里最后闪过的,

是三张脸。陈峰和苏晴那张得意洋洋的合照,以及顾盼那双清冷又复杂的眼睛。恨与惑,

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紧紧包裹。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筒子楼。夏日的午后,知了在窗外声嘶力竭地叫着。

我爸妈又在为了钱吵架,东西摔得噼里啪啦。我一个人缩在角落,捂着耳朵。这时,

一个小女孩走到我身边,把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我手里。“陈默哥哥,不难过,给你糖吃。

”我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刺眼的白色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仪器的滴答声,

一切都昭示着,我还活着。手术成功了。我偏过头,看到顾盼就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

蜷缩着睡着了。她还穿着那身白大褂,脸上是来不及卸下的疲惫,眉头微蹙,

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光晕,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这一刻,

她不再是那个气场强大的主治医生,而只是一个累坏了的、脆弱的女孩。我的心,

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刺了一下。她为我捐献了骨髓,又亲自主刀了这场耗时十几个小时的手术。

她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份恩情,太重了。我试着动了动手指,

轻微的响动惊醒了她。顾盼猛地睁开眼,那双清冷的眸子在看到我醒来后,

瞬间迸发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你醒了?”她立刻起身,俯身检查我的情况,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要冒火。

她立刻会意,用棉签蘸了水,小心翼翼地湿润我的嘴唇。“别急着说话,你刚做完手术,

身体还很虚弱。手术非常成功,排异反应在可控范围内。接下来是关键的恢复期,

你必须完全配合治疗。”她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专业、冷静的医生腔调。我点点头,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那个巨大的疑问再次浮现。接下来的日子,是漫长而痛苦的恢复期。

化疗的副作用让我呕吐不止,吃不下任何东西。

免疫系统的重建过程伴随着高烧和感染的风险,我像一个被关在无菌罩子里的易碎品,

脆弱不堪。这段时间,我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在生死线上挣扎;另一个,

就是顾盼。她几乎是以病房为家,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她会亲自监督我的用药,

调整营养液的配方,细致到每一次体温和血压的监测。她会逼着我吃东西,

哪怕我刚吃下去就吐出来,她也会面无表情地收拾干净,然后换一种食物,继续让我尝试。

她很少笑,话也不多,总是那么清冷、专业。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在我因为化疗掉光了头发,绝望地砸碎镜子时,是她默默地收拾好一地狼藉,

然后递给我一顶帽子,淡淡地说:“头发还会长出来的。”在我因为持续高烧,

神志不清地说胡话时,是她守在我床边,用酒精一遍遍擦拭我的身体,为我物理降温,

整整一夜未曾合眼。有一次,我半夜惊醒,发现她正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顾盼,”我轻声叫她,“你怎么还不去睡?”她回过神,摇了摇头:“睡不着。

”“是在想……心事吗?”我试探着问。她沉默了片刻,反问我:“你呢?还在想他们吗?

”我知道她指的是陈峰和苏晴。我的手瞬间攥紧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怎么可能不想?每一分每一秒,那种被背叛的屈辱和仇恨,都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骨髓。

我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复仇。“想。”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想让他们,

血债血偿。”顾盼静静地看着我,月光在她眼中流淌。“那就好好活着。”她说,

“只有活着,才有资格谈复仇。死了,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顾盼,”我看着她,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桓已久的问题,

“我们……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马,对吗?”亿万分之一的全相合概率,

十年后顶尖专家的身份,以及这份奋不顾身的拯救。无论我怎么想,

都无法用“普通”二字来解释。顾盼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她避开了我的目光,

站起身,帮我拉了拉被角。“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她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

“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而不是满足你的好奇心。”她又一次回避了。她越是回避,

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一个巨大的、足以解释这一切的秘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在顾盼的精心照料下,奇迹般地好了起来。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

排异反应也逐渐消失。我已经可以下床,在病房里慢慢走动。这天下午,顾盼不在。

我有些口渴,自己起身去倒水。经过护士站时,我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护士的对话。“哎,

你们说顾医生也太拼了吧?为了14床那个病人,连家都不回了。”“是啊,

我听说她为了给他捐骨髓,差点跟家里闹翻。她爸可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

宝贝她跟眼珠子似的,怎么舍得她受这种罪。”“不止呢!我听张教授说,

顾医生当年选择学医,就是因为14床。她可是那年的高考状元,报了最冷门的血液病专业,

所有人都惊呆了。”“天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故事?暗恋十年,学成归来,

救心上人于水火?”“嘘!小声点,别乱说!顾医生不让我们提这些。

而且……我好像还听说了一点别的……关于他们俩的身世……”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

但仅仅是前面这些,已经足够让我在原地如遭雷击。顾氏集团董事长?高考状元?为了我,

才学的医?这些信息像一颗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接连爆炸,炸得我头晕目眩,

几乎站立不稳。我扶着墙,慢慢走回病房,心里翻江倒海。原来,她为我做的,

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原来,那不是巧合,而是她长达十年的、处心积虑的守护。

可身世又是什么意思?就在我心乱如麻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男人看到我,眼神复杂地打量了我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你就是陈默?”他开口,

声音威严而低沉。“您是?”我警惕地看着他。“我是顾盼的父亲,顾怀安。”顾盼的父亲!

顾氏集团的董事长!我心脏猛地一缩。顾怀**开椅子,在我床边坐下。他看着我,

缓缓说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一件……关于你,也关于盼盼的身世的真相。

”第四章:血脉的真相与命运的交错“身世的真相?”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护士站那些窃窃私语,此刻在我脑中轰然作响。顾怀安的目光深沉,

带着一丝岁月的沧桑和愧疚。他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陈默,

在你开口叫我一声‘叔叔’之前,或许……你应该先听完这个故事。”他叹了口气,

缓缓说道,“你的父亲,**,你还有印象吗?”我点了点头。在我模糊的记忆里,

父亲是个沉默寡言、嗜酒如命的男人。他和母亲的婚姻,就是一场永无休止的争吵。

在我十岁那年,他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母亲说,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一走,天就塌了。

可我却觉得,他走了,家里反而安静了。“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平静地回答。“他不是意外去世的。”顾怀安语出惊人,“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顾怀安的眼神飘向窗外,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二十年前,

我的公司刚刚起步,遭人暗算,被竞争对手绑架。当时,你的父亲**,是我的司机。

在歹徒撕票的时候,是他……用身体挡在了我面前,为我挡下了致命的一刀。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母亲只说父亲是工伤事故。“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求我办两件事。

”顾怀安的声音变得沙哑,“第一,照顾好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也就是你的母亲,

你和陈峰。第二,照顾好另一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另一个女人?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顾怀安的脸上,露出一丝沉痛和无奈:“是,那个女人,

就是顾盼的母亲。而那个孩子,就是顾盼。陈默,你和顾盼,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轰隆!窗外一道惊雷炸响,仿佛也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我死死地盯着顾怀安,

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却又觉得那么不真实。我……和顾盼……是亲兄妹?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所有的迷雾!为什么她和我骨髓全相合?

因为我们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为什么她会为了我成为血液病专家?因为她从一开始,

就知道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救我的人!为什么她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出现,

为我付出一切?因为这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更是血脉相连的羁绊!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所有的巧合,在“亲兄妹”这个残酷而荒谬的真相面前,都变得合情合理。“当年,

我找到了你父亲的情人,也就是盼盼的妈妈。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知道真相后,

没有要求任何名分,只希望我能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为了报答你父亲的救命之恩,

也为了履行承诺,我娶了她,给了顾盼一个完整的家,并将她视如己出。”“同时,

我也找到了你的母亲。我给了她一大笔钱,足以让你们衣食无忧。我告诉她,

你父亲是因公殉职,公司会负责到底。但你母亲……她拒绝了我的长期资助,

只要了一笔一次性的巨额补偿金。她说,她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牵扯。”顾怀安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我本以为,那笔钱足够你们过上很好的生活。直到十年前,

顾盼无意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她发了疯一样地回去找你们。结果却发现,

你们住在破旧的筒子楼里,生活拮据。你母亲……把那笔钱,大部分都给了陈峰挥霍,

还染上了赌瘾。”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家,

也曾有过富裕的机会。是母亲的偏心和短视,亲手葬送了一切。她总是说,陈峰是长子,

是家里的希望,所以把最好的都给他。而我,似乎只是个附带品。

难怪陈峰从小就养成了那种好逸恶劳、自私自利的性格。一切,都有了源头。

“顾盼从那天起,就变了。”顾怀安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她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她开始拼命学习,她说,她要成为最厉害的医生。因为她查过资料,同父异母的兄妹,

是除了同卵双胞胎之外,骨髓配型成功率最高的人群。她说,万一……万一有一天你需要,

她必须要是那个能救你的人。”“这些年,她一直在默默关注你。看着你考上大学,

看着你白手起家,看着你……和别的女人订婚。她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心里,

一个人承受着一切。直到你确诊白血病的消息传来。”我的眼眶,再也控制不住地红了。

我想到顾盼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那不是冷漠,那是将所有波涛汹涌的情感,

都死死压抑在冰面之下的隐忍。我想到她在我病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

那不仅仅是医生的职责,更是妹妹对哥哥的守护。我这个**!

我享受着她用十年青春和血汗换来的拯救,却对她一无所知!我还愚蠢地以为,

那只是简单的“青梅竹马”情谊!而陈峰……那个和我流着百分之百相同血液的亲哥哥,

却在我命悬一线时,卷走我救命的钱,和我的未婚妻私奔!这是何等讽刺的对比!

一个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妹妹,为我赌上了一切。一个流着完全相同血液的哥哥,

却亲手将我推向死亡。血缘,有时候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那……这次手术?

”我艰涩地开口。“盼盼要给你捐骨髓,我一开始是坚决反对的。”顾怀安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冒任何风险。我们为此大吵一架,

她甚至以断绝父女关系来威胁我。她说,那是她父亲欠你的,也是她欠你的。她必须还。

”“我拗不过她,只能答应。但我也提出了我的条件。”顾怀安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像一个精明的商人,“陈默,我女儿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现在,轮到你为她做点什么了。

”我的心一紧,知道正题来了。“顾董,您请说。只要我能做到,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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