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那天那个衣冠禽兽的医生,借着宽大的白大褂遮挡住主刀医生的视线。
被注射全麻的我失去了行动力,整个脑海却异常清醒,我意识到我被猥亵了,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直到孩子被剖出来抱到了我面前,主刀医生告诉我这是个女孩儿。我的心口却一阵疼痛,为什么要是女孩儿。
她会不会哪一天也遇到我这样的事情?
我躺在手术台上被告知还需要等待观察,而病房内的医生及护士都在陆续离开,直到最后一位护士也关上了门。
这时又有人悄悄走了进来,那个麻醉医生戴着金丝眼镜又出现在了我的头顶,虽然他的下半张脸都藏在口罩里,我还是认出了他。
他埋在了我的脖颈处轻声问:“想到刚刚你应该还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我又回来了。”
他说的什么鬼话!
我的瞳孔瞬间睁到了最大。
他无视了我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了我的脚边。
他要做什么...脑海里一片警铃响起,我的四肢都奋力地想挣扎起身,却无济于事。
麻药仍未过去,至少要到天明。
他趴在了我的身上,两双应该救死扶伤的纤细手指,就这么按在了我的耳旁。
恶魔在我耳旁低语。
送出手术室的我衣着整齐,哪怕苍白着一张脸也没人发现异常。
所有人都在欢天喜地地迎接着女儿的降临,包括我的老公。
没有人知道,我是怎样度过那难熬又屈辱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麻药散尽,排山倒海的疼痛朝我汹涌袭来。
我却还要忍着疼痛起身给宝宝喂母乳,无数次看着她小小一团埋在我身前充满信任地吸吮,我却只想带着她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听到这里,老公疯了般将我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娇娇。都怪我当时没有看出来。”
“我们报警吧。”他语气坚定地看着我。
我扯出一个绝望的笑容摇了摇头。
“我不想被人知道,也不想以后囡囡长大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在老公怀里低着头啜泣道。
一想到有人在背后嘀咕我是一个被**过的女人,尤其是在生产的时候,这种血腥又充满恶心的联想,让人崩溃地直想作呕。
老公将我的头抬了起来,他眼神充满坚定地看着我:“娇娇,你是受害者,受害者不应该也不需要被人指责,我会陪你一起面对所有困难。”
囡囡是我的女儿,为母则刚,我必须给她树立一个好榜样,我握住老公的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