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低语像利刃刺穿我的心脏。
我猛地冲过去,颤抖着掀开那块白布。
那张原本就沧桑的面容此刻布满伤痕。
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怨恨他。
我甚至曾阴暗地想过,不如全家一起死了干净。
可当他真的冰冷地躺在我面前,我只剩下心如刀绞。
家里没什么亲戚,丧事也简单。
我在妈妈的病床前守了一会儿,说了爸爸的事,也说了自己的决定。
最后,我看着病床上七年如一日毫无反应的妈妈,声音哽咽:
“妈,我撑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爸爸的遗体火化了。
我把骨灰盒带回了那个所谓的家。
一起带回去的,还有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
推开门,赵诗雅正和那20个年轻男人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
“签了吧。”
我语气冰冷,把离婚协议扔在餐桌上。
赵诗雅脸色一沉,“你连夜跳楼,就是为了弄这个?你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骨灰盒,无奈地叹了口气。
“赵诗雅,我们放过彼此吧。”
“我已经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