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
林薇薇的声音甜得发腻:
“等我拿到他工作室的股份,再把他踹了。他那个前妻,哼,现在估计躲在哪个角落哭呢!”
“哈哈哈,还是薇薇你厉害,略施小计,就把那个苏瑾念耍得团团转!对了,上次你不是说她奶奶的骨灰……”
“哦,那个啊!”
林薇薇满不在乎地说: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扬了,谁知道那老太婆埋哪儿风水好?”
“啧啧!”
男人的声音更加猥琐:
“那你说,是周屿白的技术好,还是张总我……”
林薇薇娇喘一声:
“当然是张总您了……”
里面的对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周屿白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脸色铁青地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灯光有点晃眼,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被助理放在桌上。
照片里,林薇薇依偎在不同男人怀里,笑容妩媚。
最上面那张医院诊断书上记录着“右腿轻微擦伤,无需特殊治疗”。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周屿白的眼睛。
还有一份迁坟记录,显示办理人根本不是苏瑾念的亲属。
几天后,当周屿白带着保镖踹开某五星级酒店套房的门时,林薇薇正穿着暴露的睡衣,和一个秃顶的男人搂抱在一起。
“屿白!”
她慌乱地扯过被子,眼中满是惊恐:
“你听我解释……”
周屿白眼神冰冷,没有说一句话。
两个黑衣保镖已经上前,利落地将两人打晕,拖了出去。
某个废弃的仓库里,林薇薇在刺眼的光线下醒来。
当她看清,周围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是她以前为了陷害苏瑾念,雇佣过的小混混时,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寂静。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门外,周屿白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来,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
“林薇薇,当初是你找人想毁了苏瑾念。”
“现在,这些人会好好‘照顾’你的。我只是把你欠苏瑾念的,一点点还给你。”
我做了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梦。
梦里我挺着大肚子,独自站在聚光灯下,四周是无数闪光灯和记者尖锐的提问。
他们问我孩子是谁的,问我是不是用了手段才嫁给周屿白。
惊醒时,冷汗湿透了病号服,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那是宝宝在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醒了?”
哥哥江冽端着一碗温热的粥走进来,语气温柔:
“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宝宝也很健康。”
看到这张充满关切的脸,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几年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倾泻出来。
我断断续续地把所有事情告诉了他。
江冽的眼神越来越沉,最后化作一片冰冷的怒意,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