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两人被抓起来。
我把屋里的监控,还有带着他们指纹的尖刀,一并呈给警方。
林月知晓后,踉踉跄跄来到我跟前。
我正躺在总统套房里,一边享受高级**师的服务,一边喝着美酒俯瞰欣赏着整个城市的夜景。
林月怒骂:“你只不过建设哥的工具人!他下乡那会儿娶你,只图你能帮他干农活!要不是你会赚钱,他早就跟你离婚了!”
我眉眼惺忪,道:“是啊,他就是舍不得我,舍不得我的钱,所以你只能当他一辈子的小三。不,是弟妹。等等,你究竟是他弟妹,还是小三?”
林月窘迫红着脸,答不上来。
我好奇追问:“等你死了,你的墓碑上刻谁的妻?一女睡两兄弟,可真够开放的。”
“你闭嘴!”林月骂:“你一个粗坯的乡下女人,有什么资格嫁给建设?有什么资格享受那么多财富?”
我抿多一口红酒,嫌弃睨她。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还有盖着村委会印章的结婚证。你呢?你跟他又算什么?弟妹和大伯哥?该算是***吧?我赚的财富,我自己享受怎么了?”
林月见吵不赢我,只能威胁起来。
“你不把小舟放出来,我就让建设跟你离婚。”
我让人将她赶出去,饱饱睡了一觉。
隔天早上,我去医院看刘建设。
经过医生们的积极救治,他有两根手指能动,喉咙口勉强能发出“咕咕”声响。
我一个劲儿跟医生道谢,随后给他安排出院。
“家里经济不行,快过不下去了。”
林月跑来阻拦,颐指气使说我要害死刘建设。
可我是刘建设的妻子。
他现在失去行动能力和生活能力,而我这个伴侣则是他的第一监护人。不管是出院还是入院动手术,一概都得我签字授权才行。
林月急红了眼,却又无可奈何。
更拿我没办法。
接下来,我将刘建设送去养老院。
他的手指不停颤抖,努力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笑,温柔帮他掖好被角。
“这么多年来,你一个人要兼祧两个房头,又要陪弟媳生娃,又要跟我演深情夫妻,真是太辛苦了。”
他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后只剩浓浓的惊恐。
他以为瞒得那么好,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他开始怕了。
我俯下,凑到他的耳旁。
“演了几十年,辛苦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好好歇息了。”
刘建设瞪大眼睛,想动想开口,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我对他笑了笑,给他交了最低档的费用,转身离开。
酒店和饭馆卖掉了,价格比预想的少一些,但我并不在乎,只想尽快卖掉。
加上卖两套别墅的钱,足足两个多亿。
我将这笔钱存进自己的账户,并找律师立下遗嘱。
这时,婆婆找了过来,让我必须交出刘建设的工资卡,还要我回去照顾她和公爹。
刘建设病倒后,公爹的阿尔兹海默症突然严重起来,已经认不得人,整天发疯乱扔东西。
我不肯,跑到中介雇了一个被雇主投诉多次的保姆送过去。
婆婆爱指使人,什么都让保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