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从“完美男友”到“全网喊打”,要几步?1重生之痛我攥紧蛋糕叉的手在颤抖。
顾砚坐在对面,他的西装袖口蹭着我刚买的星黛露桌布,说道:“苏绾,我们不合适。
”玻璃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刺了进来,映照出他脸上的不耐烦,像一根针一样扎人。
前世的今天,我也是这样坐在必胜客靠窗的位置,听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冲进洗手间大哭,
哭完还追出去求他别走。后来呢?他和林棠在我的电脑里安装了监控,
把我熬了三个月设计出来的“红玫瑰”眼影稿改成了“初恋色”。拿奖那天,
他搂着林棠登上了热搜,配文是“灵感来自生命里最温暖的光”。而我呢?
当我被骂成“抄袭狗”时,他说“我早觉得你江郎才尽”;当我被网络暴力到割腕时,
林棠在直播里抹着我设计的口红说“心疼绾绾,但原创不易哦”。
“砚砚……”我突然松开蛋糕叉,伸手勾住他的胳膊。他僵了一下,我往他怀里蹭了蹭,
“是我不好,最近总是忙着工作忽略了你。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顾砚的表情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前世的今天他提出分手,
是因为林棠在朋友圈发了一张胃痛的照片——他手机屏保上还亮着未读消息呢,
我扫了一眼备注为“棠棠”的对话框,最新的一条是“砚砚哥哥,我好难受”。
“那……那我再考虑考虑。”他咳嗽了两声,抽回胳膊,西装袖扣闪烁着冷光,
那是我去年用奖金给他买的卡地亚。我蹲在公交站台等程昭来接我的时候,
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蜜桃乌龙香水味。林棠踩着云朵鞋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发梢还滴着刚做的法式卷的水珠,“绾绾?你和砚砚哥哥……”“他最近挺忙的。
”我笑着把奶茶塞到她手里,
那是她最爱喝的三分糖加脆波波——前世她就是用这杯奶茶当借口,说“帮你试试甜度”,
顺走了我的U盘。林棠咬着吸管,眼睛发亮:“那……过两天能去你的工作室吗?
我想找你学画眼影稿,
我出原创……”我看着她耳坠上晃荡的小珍珠——和前世她戴着去偷我设计稿那天一模一样。
“好呀,”我把碎发别到耳后,“三天后下午三点,我调休。”她走后,我低头看手机,
备忘录里记着:林棠,7月15日15:00,以“学画画”为由借走“红玫瑰”初稿,
7月20日在微博发“原创设计”。程昭的玛莎拉蒂“吱”的一声停在了我面前。
她叼着棒棒糖摇下车窗,金镯子碰撞得叮当响:“顾大总监又甩你啦?走,
姐请你吃提拉米苏,顺便骂他祖宗十八代。”甜时甜品店的空调开得很足。
程昭把刚烤好的芒果千层推到我面前,突然眯起眼睛:“不对啊,
你眼睛里没有哭包该有的水光。”我挖了一口蛋糕:“我决定重新追求他。
”“噗——”她刚喝的奶茶喷在了桌布上,“苏绾你是被下了降头吗?那男的上次来我店里,
衬衫上的蓝月亮洗衣液味比他身上的爱马仕香水味都浓!”我笑了:“他的衬衫是我熨的。
”程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了盘子里:“你疯了?”“我就是想看看,
”我用叉子在奶油上画了一朵歪歪扭扭的玫瑰,“他能把‘深情’这张皮绷多久。
”程昭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涂着我设计的“朱砂痣”色号,凉凉的:“你不对劲。
是不是……”“就是突然想通了。”我抽回手,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是甜的,
和前世吞安眠药时的苦味不一样。回家的路上经过便利店,我买了一袋玫瑰味柔顺剂。
砚上周在我家吐槽“你熨的衬衫没有林棠妹妹熨的香”——他不知道林棠用的是超市打折款,
而我前世真的去查了,然后买了同款。现在我把柔顺剂扔进购物车,
手机弹出顾砚的消息:“今晚别加班了,我想去看电影。”我盯着屏幕笑了。
前世他说“你总是加班,棠棠都陪我看了八部电影”,现在我回复:“好呀,你选片子,
我买奶茶。”对话框上方显示“正在输入”,
过了半分钟跳出一条消息:“听说你最近在设计新系列?”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前世也是这样,他先用关心的话套我的话,等我把“华夏十二色”的构思差不多都说出来后,
转头就成了林棠的“独家专访”。“就是些小打小闹,”我打字回复,“对了,
你之前说喜欢……温柔一点的女生?”那边秒回:“没有没有,你这样就很好。
”我关掉手机。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了一半,像一块没吃完的月饼。
明天该去买一瓶玫瑰香的香水,喷在他常穿的白衬衫上——前世他说林棠的衬衫有玫瑰味时,
我还傻乎乎地去调香室学了三个月。现在我要让他知道,真正的玫瑰香,从来都不是偷来的。
2玫瑰陷阱我拎着玫瑰柔顺剂回家时,玄关的绿萝叶子蔫了一片。
前世这个时候我正蹲在地上哭,现在我哼着歌把柔顺剂倒进洗衣机。
顾砚的白衬衫搭在椅背上,领口还沾着半块咖啡渍——上周他说林棠熨的衬衫没有咖啡渍,
我当时就该把咖啡泼到他脸上。凌晨两点,熨斗在衬衫上熨出笔直的线条。
我对着标签上的“不可熨烫”冷笑,前世我连他的**都用手洗过,
现在不过是在执行恋爱脑养成计划。最后喷上猫薄荷玫瑰香水,前调是青柠味,
中调突然散发出玫瑰香,像极了某些人的伪装——表面干干净净,实则内里藏着一股骚劲。
早上顾砚来接我时,盯着衬衫使劲闻:“这味道……比上次还香。”我踮起脚帮他整理领口,
指尖擦过他的喉结:“猫薄荷玫瑰香,很适合你。
”心里默默补了一句:适合你头顶那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他开车的时候总是瞥向我,
副驾驶的储物格里还放着半支口红——圣罗兰的新色号,林棠上周在直播里说想要。
前世我翻到这支口红时,他说“帮棠棠带的”,
现在我盯着那支口红笑道:“砚砚对妹妹真好。”“咳……只是顺手而已。”他的耳根泛红,
像个心事被戳破的高中生。
我在心里为这位“深情哥哥”点了根蜡烛——过两天林棠应该会在微博上晒出同款口红了。
下午周敏的电话突然打过来:“苏绾你疯了吗?陈总的那个合作案价值六位数呢!
”我捏着手机望着窗外,顾砚正趴在公司楼下的玻璃上冲我挥手,
活像一只等着投喂的柯基:“敏敏,我最近想当恋爱脑。”“恋爱脑保安都比你清醒!
”周敏在电话里喊道,“那可是能登上美妆周刊的项目!”我挂了电话,把工牌塞进包里。
顾砚的消息弹了出来:“应酬推掉了,今晚去看《玫瑰与枪》怎么样?”我回了一个爱心,
前世他说“棠棠陪我看了这部电影,她哭得妆都花了”,现在我要让他知道,
谁才是那个能陪他看一百部电影的人——直到他彻底离不开我。
在电影院里他全程牵着我的手,爆米花桶在我们两人中间晃来晃去。
邻座的小姑娘举着手机拍我们,我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第二天热搜第一是#顾砚苏绾十指紧扣看电影#,
评论区全是“磕死我了”“这对我能嗑到他们进民政局”。我刷着评论笑了,
七天后他会说“临时要加班”,
然后带着林棠去吃日料——我连他要穿的那件藏青色西装都记得,左胸口有个小线头。
晚上我窝在书房里,把“红玫瑰”系列的草图一张一张上传到云端。
加密密码是“抄袭狗不得好房子”,前世林棠就是趁我洗澡的时候翻我的电脑,
现在我给文件夹上了三重锁。最后我翻出新买的口红礼盒,外壳印着小玫瑰,
里面是我调配的“白月光”色号——林棠总说“绾绾调的颜色最适合我”,
这次我亲自为她挑选。快递单上写着“林棠收”,附言是“送给砚砚最信任的妹妹”。
我封好盒子时,手机亮了,是林棠的消息:“绾绾,我刚收到一个快递,不会是你寄的吧?
”我盯着对话框,手指在键盘上敲道:“拆开看看呀~”屏幕的蓝光映照着我的笑容,
林棠的惊喜才刚刚开始呢。3猫薄荷玫瑰林棠的消息框欢快地跳动着:“绾绾!我拆开啦!
这支口红也太好看了吧!”我捏着手机笑了,
屏幕里她举着口红的照片占满了整个屏幕——那支“白月光”色号在她掌心泛着珍珠光泽,
和前世她偷用我设计稿时发的“原创试色”,颜色分毫不差。
“全世界最好的姐姐”几个字刚刷上微博,评论区就炸锅了。我点了个赞,
手指在键盘上敲着:“你喜欢就好~下次约会记得穿那条淡蓝色裙子哦,
砚砚说过这裙子最衬你了。”程昭的电话紧接着打了进来:“我刚翻到林棠的日程表,
下周三晚上七点,在日料店‘樱町’,订了靠窗的双人座。”她咬着吸管,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让她穿的那条裙子,刚好是顾砚上周逛商场时,盯着模特看了十分钟的款式。
”我望着茶几上顾砚落下的工作牌,
金属边缘还沾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辛苦昭昭侦探了,回头请你吃提拉米苏。”“可别,
”程昭嗤笑着说,“我怕吃甜的,太腻了——你们俩现在撒的糖,
够让全微博网友得糖尿病了。”挂了电话还不到半小时,
顾砚的消息弹了出来:“今晚公司聚餐,带你去好不好?
”配图是他西装革履地站在写字楼门口,领带歪了半寸,活像一只急着求抚摸的大型犬。
前世他也说过这句话,不过那天他说“棠棠胃不好,我得送她回家”,
最后是林棠靠在他肩头的照片登上了娱乐版。我对着镜子补了点口红,
用的是自己调配的“红玫瑰”打底色——这种颜色沾杯却不留痕迹,
等会儿要是顾砚当众搂我的肩膀,他的衣领上准能留下一个漂亮的印子。
聚餐地点在“云顶”酒店,顾砚从进电梯开始就没松开过我的手。推开门时,
他故意提高嗓门说:“这是我家绾绾,比我的策划案还贴心。”满桌的同事都哄笑起来,
我低头喝汤,听到隔壁组的张姐说:“顾总监最近可不一样了,上次为了陪苏**看电影,
推掉了陈总的合作——”“那是应该的。”顾砚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的碗里,
“工作哪有媳妇重要?”我抬眼时,正好撞上了林棠的目光。她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针织衫,
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是刚赶过来的:“绾绾也在呀?我正好想问你,
我新拍的眼影教程总是不上镜,能不能教教我?”她的手指蹭过我的手背,
凉得就像前世她翻我电脑时的指尖。我从包里拿出一支珠光粉,
递过去的时候故意松了手——粉盒“啪”的一声掉在了她的膝盖上,细闪沾上了她半条裙子。
“呀,手滑了。”我蹲下身帮她拍了拍,“这种珠光粉最讲究手法了,你等会试的时候,
记得用无名指蘸取。”林棠的脸白了白,又立刻堆起笑容:“没事没事,绾绾教的我都记着。
”那晚回家后,我翻出了公司的监控U盘。电脑屏幕蓝得刺眼,
画面里林棠猫着腰溜进了我的办公室,指尖快速地敲着键盘——和前世一样的动作,
一样的时间,连她咬嘴唇的小动作都分毫不差。我对着屏幕截了图,
给程昭发了条消息:“她碰了我的电脑。
”程昭秒回:“我这儿有她上个月找黑客破解云盘的聊天记录,要发给你吗?
”我盯着监控里林棠拷贝文件的手,突然笑出了声。前世她也是这样,
把我的设计稿改了两个色号,就敢在直播里说“独家原创”。“留着,”我敲下发送键,
“等她晒‘新作’那天,咱们一锅端了她。”深夜,顾砚在书房里翻资料。
我端着牛奶推门进去时,看见他正盯着我摊开的画稿——“红玫瑰”眼影系列的初稿,
就放在他手边。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主色号:血月”这几个字,喉结动了动:“绾绾,
这稿子……”“还没完成呢。”我把牛奶放在他手边,“你要是喜欢,
明天我画个简版送给你?”他慌忙摇了摇头,耳尖却红得像要滴血一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