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卷因为惯性飞快的朝着段锦言的车滚了过去。我看着背对着钢丝卷的段锦言,
心急的不行。朝他奔过去时,‘小心’两个字被我吼了出来。段锦言没事。在听见我提醒时,
他下意识侧身。巨大的钢丝卷砸坏了车门,也停止了滚动。我后怕的冲过去抱住段锦言,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再也不能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再见沈时洲时,我没有带画板。
我举着听筒,看着他,一字一顿,说的清楚。“沈时洲,我要结婚了!”“所以,从今往后,
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也不会来见你。”看着他眼里因为听见我声音而燃起的欣喜,
在我的话语里变得粉碎,我竟感受到一丝报复的快意。他红着眼摇头,
颤抖的五指撑在玻璃上。此时此刻,他无比后悔为什么非要求婚520次才跟我领证。
“不要,婉鱼,你是我老婆,不要嫁给别人,求求你。”我勾了勾唇角,变本加厉。
“沈时洲,你早该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以后。”“这些年,我一闭上眼,
晓鱼惨死的画面就浮现在我脑海。你告诉我,我要怎么背负着这些和你在一起?
”沈时洲说不出来。他的脸一寸比一寸白。过了许久,握着电话的手颓败的垂下。
我挂了电话,走出监狱。段锦言骑着单车在外面等我。这一次,是我带他来的。沈时洲死了。
他骗沈禹川替他打点了些人,趁着放风的空挡,用磨尖的牙刷连刀四人。最后,他想越狱,
被击毙了。沈禹川找到我时,我正和段锦言试着婚纱。他眼神扫过段锦言,
将沈时洲的遗书砸进我怀里。“我弟托付给我的事,我一定会替他完成。
”“至于你......往后就当恩怨两清,我弟,不欠你了!”我没有打开沈时洲的遗书,
点了把火,将它扔进了下水道。事到如今,他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就像沈禹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