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为救濒临破产的父亲,我代替妹妹嫁给了传闻中陆家的植物人二少。新婚之夜,
我独守空房,却没想到,那位因车祸残疾、终日与轮椅为伴的大伯哥——陆烬言,
竟在深夜闯入我的房间。他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将我逼至墙角,
喑哑的嗓音里满是偏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以为这只是羞辱,直到后来,
他红着眼质问我,为何当初答应嫁的人是他弟弟,我才惊觉,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1.晚上九点零五分。我推开陆家别墅沉重的大门。心,猛地一紧。客厅里,
只一盏昏黄落地灯。光线,将一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拉得颀长,诡异。是陆烬言。
我名义上的丈夫,陆烬阳的亲哥哥。“我……回来了。”我攥紧冰凉指尖。声音,
控制不住地发颤。他没应声。只是控制着轮椅,悄无声息,滑到我面前。空气里,
弥漫开他身上独特的冷檀木香。混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晚了五分钟。”他终于开口。
嗓音喑哑,像被砂纸打磨过。每个字,都敲在我心上。“爸的公司出了点事。
我、我多留了一会儿……”我不敢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盖在腿上的薄毯。
“过来。”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我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
他抬起手。冰冷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像一张网。
将我牢牢困住。“我说过,九点之前,必须回家。”他一字一句。“不乖的孩子,需要惩罚。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恐惧,从骨头缝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下一秒。他猛地一用力,
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拽起!我惊呼一声,跌坐在他怀里。他的双腿明明是残废的。
可手臂的力量,却大得惊人。“陆烬言!你放开我!”我挣扎。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
渺小得像只蚂蚁。他一手环住我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滚烫的呼吸,
喷在我耳边。带着偏执而疯狂的气息。“晚晚,叫我的名字。”“不……”“叫我。
”他加重力道。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充满占有欲的味道。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烬言……”我呜咽。声音破碎不堪。他满意地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凉薄的笑。随即。一个霸道又不容抗拒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
疯狂掠夺我口中的空气。我像砧板上的鱼,无力地承受这一切。不知这场惩罚持续了多久。
只知道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的嘴唇又麻又痛。脑子,也一片空白。他将我拦腰抱起,
走向二楼卧室。轮椅,被他随意地遗弃在客厅中央。我被他扔在柔软大床上。他欺身而上,
用他所谓“残废”的身体,将我死死压住。“记住,苏晚。”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眼底,
是化不开的浓墨。“从你踏进这个家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时间,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闭上绝望的眼睛。是啊。从我代替妹妹苏柔,
嫁给植物人陆烬阳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他哥哥陆烬言的禁脔。一个没有自由,
只能任他摆布的玩物。2.思绪,飘回一个月前。苏家濒临破产,负债累累。父亲一夜白头。
就在我们全家走投无路之际,陆家递来了橄榄枝。京市顶级豪门。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让我代替妹妹苏柔,嫁给因车祸变成植物人的陆家二少——陆烬阳。
作为交换。陆家会注资挽救苏氏,并承担我父亲所有债务。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没有选择。可我没想到。等着我的,不是一个植物人丈夫。
而是他那个传闻中同样因车祸导致双腿残疾、性情阴郁的大伯哥,陆烬言。新婚之夜,
我独守空房。第二天。陆烬言就坐着轮椅出现在我面前,递给我一份协议。协议写明。
在陆烬阳“苏醒”前,我必须扮演好他“妻子”的角色。而他,将代替他弟弟,
行使所有“丈夫”的权利。我当时就懵了。这简直荒唐!可当我看到协议末尾,
父亲公司账户上多出的那一长串零时。我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从那天起。
我的生活,被陆烬言彻底掌控。白天。他是个沉默寡言、人畜无害的“大伯”。
会温和地提醒我吃饭。会派司机送我去看望父亲。他坐在轮椅上,安静看书,或处理文件。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疏离感。可一到夜晚。他就会撕下所有伪装,
变成一头偏执而凶狠的野兽。他给我立下两条铁律:第一,每晚九点前必须回家,
不得有任何借口。第二,绝对禁止进入三楼书房。他说,那是他弟弟陆烬阳的地方,
我不配踏足。我一直以为。他对我做的这一切,都源于对他弟弟某种扭曲的保护欲。或者说,
是一种变态的占有。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从惩罚的余韵中回过神。发现陆烬言已经洗完澡。穿着一件黑色丝质睡袍,坐在床边。水珠,
顺着他漆黑发梢滴落。划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没入宽阔胸膛。他不像个残疾人。
反而像个蛰伏在暗夜里的帝王。我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头柜。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我放在抽屉里,用丝绒布小心翼翼包裹着的那枚袖扣。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柜面上,
散发着冰冷的光。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3.“这是什么?”陆烬言注意到我视线。
他拿起那枚袖扣,放在指尖把玩。一枚设计独特的铂金袖扣。上面,
刻着一个不易察觉的“Y”字。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没什么……”我下意识地想要抢回。他却轻而易举地避开我手。眼神,陡然变得冰冷刺骨。
“他的?”一个简单的字。却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我心里。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
陆烬阳。“不是!”我急忙否认。“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很重要的人?
”陆烬言冷笑。眼底掀起一阵风暴。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比陆烬阳还重要?
”我咬着唇,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枚袖扣,确不是陆烬阳的。它属于另一个人。
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却救过我一命的恩人。那是三年前。我被绑匪劫持。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个浑身散发着冷檀木香的男人从天而降,救了我。
他受了伤。匆忙离开时,遗落了这枚袖扣。这些年。我一直靠着匿名邮件与他联系。
他就像我生命里的一束光。后来苏家出事,我走投无路,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他发了求救邮件。没想到,第二天陆家就找上了门。
邮件地址后缀是陆氏集团。而陆烬阳的名字里,也有一个“Y”。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
我的救命恩人,就是陆烬阳。这也是我当初毫不犹豫答应替嫁的原因之一。我以为,
这是命运的安排,让我有机会报答他。可这些事,我怎么能对陆烬言说?在他眼里。
我恐怕早就成了那个对他弟弟念念不忘、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别开脸,声音干涩。“不知道?”陆烬言指尖猛地收紧。袖扣在他掌心硌出深深印记。
“苏晚,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被迫与他对视。
在他那双满是嫉妒与怒火的眸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我只觉得喉咙发酸,
心口发涩。“我累了,想睡了。”我放弃解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身后,
传来一声满含讥讽的嗤笑。“好,很好。”他声音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既然你这么爱他,这么想他。那从明天起,你就待在房间里,哪也别去了。”我浑身一僵。
这是要禁我的足。我猛地掀开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不能这么做!
我还要去看我爸爸!”“我会派人照顾他。”他冷漠地站起身,走向他的轮椅。“至于你,
就好好在这里,‘思念’你的旧情人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门“咔哒”一声,
被从外面反锁了。我冲到门口,疯狂拍打着门板:“陆烬言!你放我出去!你这个疯子!
”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我无力地滑坐在地。将脸埋进膝盖,
压抑的哭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我恨他。可我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4.我被禁足了整整三天。一日三餐,由佣人送到门口。除此之外,我见不到任何人。
包括陆烬言。第四天。我接到电话。说父亲公司又出了紧急状况。需要一大笔**,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彻底慌了。我知道,能帮我的,只有陆烬言。我必须去求他。
晚上。我听着楼下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换上了那件被我压在箱底的真丝吊带睡裙。一件很暴露的裙子。布料少得可怜,
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仿佛一碰就会断。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怯懦,却又不得不故作风情的自己,心里一阵恶心。
我咬了咬唇。走到房门前。门锁,已被打开。我光着脚,踩在冰冷地板上。一步步,
走向三楼。三楼书房门口,灯光昏暗。我看到陆烬言的轮椅就停在门前。他似乎正准备进去。
“烬言……”我鼓起勇气,用我能发出的最柔软、最委屈的声音叫他。他转过轮椅。
看到我的那一刻,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从我**的锁骨,一路向下。
最后,停留在我光洁的大腿上。“你倒是很懂怎么求我。”他语带嘲讽。但眼底深处,
却燃起了一簇火苗。我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将脸贴在他冰冷的膝盖上。眼泪,
恰到好处地滑落。“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爸爸他……他需要钱。
”他沉默片刻。抬手抚上我脸颊。指腹摩挲着我滚烫的肌肤。“想要钱?”他低声问。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可以。”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但要看你的表现。”说完,
他推开书房门。将我拦腰抱起,带了进去。书房里,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檀木香,
混杂着旧书和墨水的味道。我被他放在宽大书桌上。他欺身而上,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晚晚,证明给我看,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我闭上眼。主动攀上他的脖颈,
献上自己的唇。就在我们纠缠得最激烈,我几乎要窒息时。我隐约听见书房深处,
传来一声金属划过地面的声音。“咔哒——”那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浑身一僵,猛地推开陆烬言。“怎么了?”他不满地蹙眉。眼底情欲尚未褪去。
“你……你听见了吗?”我惊恐地望着书房最里面的那个角落。那里,
被一个巨大的书架挡住了。“听见什么?”“有声音……”陆烬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迅速整理好我的睡裙,将我从书桌上抱下来。“你幻听了。”他语气生硬。“钱的事,
明天我会让助理处理。现在,回你房间去。”他几乎是把我推出了书房。然后“砰”地一声,
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外,心脏狂跳不止。不,我没有幻听。那声音,很清晰。
像是医疗用的金属支架划过地面的声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让我毛骨悚然。
这个书房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5.那个“咔哒”声,像一根刺,深深扎进我心里。
我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那个诡异的声音,和陆烬言当时难看的脸色。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