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停在楼下，我却在快捷酒店的1208房门口。里面是我未婚妻，

正跟那个我资助了四年的穷学生研究人体构造。我没踹门，

我只是发了条短信给她：“我在民政局等你。”然后我开着婚车，去了民政局，

拉了一个刚被甩的女孩，把本该属于林巧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1我站在民政局门口，

手里的玫瑰花已经蔫了。林巧迟到了两个小时。我打了三十七个电话，全部转入语音信箱。

「柯明先生，您预约的结婚登记时间已经过了。」工作人员第三次来提醒我。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林巧最后发来的信息：「公司临时有事，晚点到。」

这条信息是三个小时前发的。「再等十分钟。」我对工作人员说。我的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

停在「施阳」的名字上。施阳是我资助了四年的贫困大学生。去年他毕业，

我把他安排进公司当我的助理。我拨通了施阳的电话。「喂，柯总？」施阳的声音有些喘。

「施阳，林巧在公司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不...不在啊，

林姐今天不是和您去...」我听见背景音里有个女声在说「快点」。那声音太熟悉了。

我挂断电话，打开手机定位。去年林巧生日，我送了她一条带定位功能的项链。

地图上的红点停在两公里外的如家酒店。我开车闯了三个红灯。酒店前台不肯告诉我房间号，

我甩出一叠现金。1208房门口，我听见里面传来林巧的笑声。「阳阳，轻点...」

我踹开门的时候，他们正纠缠在床上。林巧的白色连衣裙挂在椅背上。

那条我送的钻石项链垂在床头，一晃一晃。施阳从我资助的穷学生，

变成了睡我未婚妻的男人。他后背上有道疤，是我出钱给他做手术留下的。「柯明...」

林巧抓起床单遮住身体。施阳滚下床，膝盖砸在地毯上。我看着他两腿间那玩意儿还翘着。

「柯总，您听我解释...」我一拳砸在他脸上。血从他鼻孔喷出来，溅在酒店的白床单上。

林巧尖叫着扑过来拉我。「柯明！你疯了吗！」我甩开她，指着施阳。「我供你上学，

给你工作，你就这么报答我？」施阳捂着鼻子，血从指缝往外流。「柯总，

我们是真心...」我又给了他一拳。这次他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蜷着。

林巧跪在地上抱住他，抬头瞪我。「柯明！我要跟你分手！」我看着她护着施阳的样子，

突然笑了。「分手？我们明天就结婚了。」林巧的嘴唇在发抖。「我不会嫁给你了，

我爱施阳。」她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我指着施阳，「他大学四年的学费都是我出的！」施阳挣扎着坐起来，鼻血糊了半张脸。

「柯总，我会还您钱...」林巧打断他：「阳阳不用还！那本来就是资助！」

我盯着林巧的脸，突然觉得陌生。「你早就知道了？」林巧扬起下巴：「对，

我三个月前就知道！阳阳比你强一百倍！」她扶着施阳站起来，

两人像落难鸳鸯一样互相搀扶。「柯明，我们结束了。」她说完这句话，

施阳居然还敢对我笑。那笑容里带着得意。我走出酒店时，手机响了。

是婚纱店催尾款的消息。我回到民政局，已经是下午四点。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我。「先生，

您还好吗？」我把蔫掉的玫瑰花扔进垃圾桶。「给我办结婚。」

工作人员愣住了：「可是您的未婚妻...」「换个人。」我转身扫视大厅。

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裙子的女孩，眼睛红肿。我走过去，坐在她对面。「被甩了？」

女孩抬头看我，睫毛膏晕成了熊猫眼。「关你屁事。」「我也被甩了。」

我掏出身份证拍在桌上，「结婚吗？」女孩盯着我看了十秒。「你有病吧？」「有。」

我点头，「刚被未婚妻绿了，对象是我资助的大学生。」女孩突然笑了。「巧了，

我未婚夫和他前女友复合了，就在领证前半小时。」我伸出手：「柯明。」她擦了擦眼泪，

握住我的手：「姜桃。」半小时后，我们拿着结婚证走出民政局。

姜桃的小拇指上还留着前任的戒指印。「现在去哪？」她问。我打开手机，

林巧发来十几条未读消息。最后一条是：「柯明，我和施阳明天结婚，你敢来吗？」

我把手机给姜桃看。「去砸场子，敢吗？」姜桃涂掉晕开的眼线，咧嘴一笑。「走啊，

谁怕谁。」第二天中午，我带着姜桃出现在林巧的婚礼现场。林巧穿着婚纱站在酒店门口，

看见我时脸色煞白。施阳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歪到一边。「柯...柯总？」

他结结巴巴地叫我。我搂住姜桃的腰。「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姜桃。」

姜桃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比林巧的婚纱耀眼十倍。林巧的嘴唇在发抖。

「你...你们...」我掏出结婚证在她眼前晃了晃。「昨天领的证，比你们早一天。」

施阳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柯总，您别这样...」我打断他：「叫柯董。你被开除了。」

林巧抓住我的袖子。「柯明！你什么意思！」我甩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

「姜桃，这车送你。」我把保时捷钥匙扔给姜桃。林巧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那辆车原本是准备给她的新婚礼物。姜桃接过钥匙，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林巧的妆都要裂了。「柯明！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我耸耸肩：「我结婚了，

给老婆买车有问题吗？」施阳拉着林巧往酒店里走。「巧巧，别理他们...」

我提高音量：「对了，施阳，**手术费还差八万吧？」施阳猛地回头。「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医院刚给我打电话，说资助人停止缴费了。」施阳的脸色瞬间惨白。

林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阳阳，你不是说你妈手术费交齐了吗？」施阳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搂着姜桃往酒店里走。「走吧老婆，吃席去。」酒席上，我坐在主桌，正好对着新郎新娘。

姜桃靠在我肩上，我给她剥虾。林巧的目光一直往这边瞟。司仪让新人交换戒指时，

施阳掏出的是一枚小得可怜的钻戒。我故意大声问姜桃：「老婆，你喜欢多大的钻戒？」

姜桃眨眨眼：「不要钻戒，要上次你看的那块百达翡丽。」我从口袋里掏出表盒推给她。

「早买好了。」林巧手里的捧花掉在了地上。敬酒到我们这桌时，施阳的手在抖。

「柯...柯董，祝您和夫人...」我打断他：「施阳，你偷我公司资料的事，

法务部已经立案了。」施阳的酒杯砸在了地毯上。「我没有！」我掏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是他向竞争对手报价的声音。林巧猛地转头看他：「阳阳？这是真的吗？」

施阳开始结巴：「巧巧，你听我解释...」我继续补刀：「还有，

你挪用项目资金给你老家买房的事，财务部也查出来了。」林巧一把扯下头纱。「施阳！

你跟我说那房子是你自己攒钱买的！」施阳想去拉她，被她一巴掌扇在脸上。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我牵着姜桃站起来。「各位，不好意思，我太太身体不舒服，

我们先走了。」走出酒店时，姜桃笑得直不起腰。「你太损了！」我给她拉开车门。

「送你回家？」姜桃系好安全带，突然安静下来。「柯明，我们这算怎么回事？」

我发动车子，没回答。手机又响了，是林巧。「柯明！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婚礼！」

我按下车窗，让风吹进来。「是你先毁了我的。」挂断电话，我把手机扔到后座。

姜桃看着我：「现在去哪？」我踩下油门。「回家。」「哪个家？」「我们的家。」

2我把车停进车库时，姜桃吹了声口哨。「这房子不错。」「婚房。」我解开安全带，

「本来今天该是我和林巧的新婚之夜。」姜桃的笑容僵了一下。「那我是不是该睡客房？」

我掏出钥匙开门：「随你便。」推开门，玄关还摆着林巧的拖鞋。粉色的，兔耳朵造型。

姜桃用两根手指拎起来，丢进了垃圾桶。「看着碍眼。」我没阻止她。姜桃光着脚走进客厅，

转了一圈。「装修品味不错，就是太女性化了。」她指着粉色的窗帘：「林巧选的？」

我点头：「她说喜欢浪漫。」姜桃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我去洗澡。」她往楼上走，

「有换洗衣服吗？」我从衣柜里拿出给林巧准备的睡衣。姜桃接过来抖开——真丝吊带裙。

「你确定要我穿这个？」她的眼神带着挑衅。我转身从自己衣柜拿了件T恤扔给她。

「凑合穿。」姜桃洗澡的时候，我开了瓶酒。手机一直在震，全是林巧的消息。

最后一条是：「柯明，你会后悔的！」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姜桃穿着我的T恤下楼时，

头发还在滴水。T恤下摆刚好遮住她的大腿根。「有吃的吗？」她问，「我饿了。」

我指了指冰箱：「自己找。」姜桃翻出一盒速冻饺子，熟练地开火煮水。「你经常做饭？」

我问。她背对着我耸肩：「一个人住久了，总要学会照顾自己。」饺子煮好，

姜桃端了两碗过来。「凑合吃吧。」我尝了一个，韭菜鸡蛋馅的。「怎么样？」她问。

「还行。」姜桃撇嘴：「比林巧做的好吃吧？」我放下筷子：「别提她。」姜桃识相地闭嘴。

吃完饭，她主动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邮件。法务部发来消息，

已经准备好对施阳的起诉材料。我回复：「明天就发律师函。」

姜桃擦着手走过来：「你玩真的？」「什么？」「开除施阳，还要起诉他？」

我合上电脑：「他偷公司机密。」姜桃在我对面坐下：「就因为他睡了林巧？」

我的手指在电脑上敲了敲：「这是两回事。」姜桃笑了：「得了吧，柯明，你就是想报复。」

我没否认。「你打算怎么对付林巧？」她问。我打开手机相册，翻出几张照片。「这些够吗？

」照片是今天在酒店拍的，林巧和施阳衣衫不整的样子。姜桃皱眉：「你要发网上？」

「发她公司内网。」我微笑，「她老板是我大学同学。」姜桃把手机还给我：「够狠。」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睡了，明天还要上班。」「上班？」「对啊，」她回头看我，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老板？」「做什么的？」「广告公司小职员。」她挥挥手，「晚安，

老公。」这个称呼让我愣了一下。姜桃已经上楼了。我坐在客厅里，把剩下的酒喝完。

凌晨两点，我上楼时发现姜桃睡在主卧。她蜷在大床的一侧，怀里抱着我的枕头。

我轻轻关上门，去了客房。客房的床单还是林巧选的。粉色的，上面有爱心图案。

我扯下来扔在地上，和衣而卧。第二天早上，我被咖啡的香味叫醒。姜桃站在厨房里，

正在煎蛋。「早啊。」她头也不回，「咖啡在桌上。」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意外地好喝。

「你还会煮咖啡？」姜桃把煎蛋装盘：「前男友是咖啡师，学了点皮毛。」

她把盘子推给我：「今天有什么计划？」「去公司。」我咬了口煎蛋，「处理施阳的事。」

姜桃拿起手机：「我刚看到新闻。」

她把屏幕转向我——本地热搜：#某公司高管婚礼现场被曝丑闻#照片上，

林巧正在扇施阳耳光。「你干的？」姜桃问。我摇头：「媒体自己拍的。」姜桃划到下一张，

是施阳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真解气。」她笑着说。我喝完咖啡站起来：「我去换衣服。」

「等等。」姜桃叫住我，「钥匙。」我掏出车钥匙给她。「不是这个。」她伸出手，

「家门钥匙。」我从抽屉里拿了一把给她。姜桃接过钥匙，突然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路上小心。」这个举动让我措手不及。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给助理打电话。

「施阳的离职手续办完了吗？」「办完了，柯总。但他一直赖在人力资源部不走。」

「叫保安。」「好的。还有，林**一直在前台等您。」我踩下刹车：「林巧？」「是的，

她说有重要的事和您谈。」「让她等着。」我到公司时，林巧果然在前台。她没化妆，

眼睛红肿。「柯明！」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袖子，「我们谈谈！」我甩开她：「没什么好谈的。

」「施阳骗了我！」她哭着说，「他根本没钱，还欠了一**债！」

我按电梯：「关我什么事？」林巧跟着挤进电梯：「柯明，我知道错了...」「出去。」

「我们复合好不好？」她抓住我的手，「我和施阳什么都没发生！」

我冷笑：「那酒店床上的是谁？」电梯门开了，我大步走出去。

林巧追在后面：「那是第一次！真的！我发誓！」我的助理迎上来：「柯总，

会议室准备好了。」我对林巧说：「再跟着我，我就把照片发给你父母。」

她终于停住了脚步。会议室里，法务部和IT部的人在等我。「柯总，

我们查到施阳这半年下载了超过200G的公司文件。」

IT总监调出记录：「大部分是客户资料和项目报价。」「能证明他泄露了吗？」

法务总监点头：「有邮件往来记录，他给竞争对手发了三个项目的底价。」「损失多少？」

「至少八百万。」我敲了敲桌子：「报警吧。」半小时后，

警察带走了还在人力资源部闹事的施阳。他看见我，扑通一声跪下了。「柯总！我错了！

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低头看他：「机会给过你了。」警察把他拖走时，

整层楼的人都出来围观。林巧站在角落里，脸色惨白。中午，我在办公室接到姜桃的电话。

「老公，我忘带午饭钱了。」她的声音带着笑意，「能给我转点吗？」「多少？」

「五十就行。」我给她转了五千。「哇，」姜桃在电话那头笑了，「嫁入豪门的感觉真好。」

「晚上吃什么？」我问。「你想吃什么？」「随便。」「那我来做吧。」她说，

「下班我去买菜。」挂断电话，我发现自己居然在期待晚餐。下午三点，林巧又来了。

这次她直接闯进了我的办公室。「柯明！你报警抓了施阳？」我合上文件：「他偷公司机密。

」「你就是要毁了他！」林巧拍我的桌子，「你恨他睡了我！」我站起来：「出去。」

「我不！」她尖叫，「你要是不撤诉，我就...我就...」「就怎样？」

林巧突然笑了：「我就告诉你那个小妻子一个秘密。」我皱眉：「什么秘密？」

「关于她前男友的。」林巧得意地说，「你以为她真是被甩了才和你结婚的？」

我按下内线：「保安，请林**出去。」林巧被拖走时还在喊：「她会毁了你的，柯明！」

下班回家，姜桃果然在做饭。厨房里飘出香味，她系着围裙，哼着歌。「回来啦？」

她回头冲我笑，「洗手吃饭。」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尝尝。」姜桃给我夹了块排骨，

「我拿手菜。」味道确实不错。「怎么样？」她期待地问。「还行。」

姜桃撇嘴：「就这评价？」我给她也夹了块排骨：「很好吃，谢谢。」她这才笑起来。

吃完饭，姜桃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本地头条：某公司前员工涉嫌商业间谍罪被捕。

配图是施阳被押上警车的背影。姜桃擦着手走过来：「看到了？」我点头。

「林巧今天找你了？」她问。「嗯。」「她说什么？」我关掉电视：「说你前男友的事。」

姜桃的手顿了一下：「我前男友？」「她说你不是因为被甩才和我结婚的。」

姜桃笑了：「她倒是很关心我。」「所以呢？」「所以什么？」「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姜桃在我旁边坐下：「因为**啊。」她凑近我：「你不觉得闪婚很酷吗？」

我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味，混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林巧还说了什么？」她问。

「说你会毁了我。」姜桃大笑：「那她可低估我了。」

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我不仅能毁了你...」

她的嘴唇离我只有一寸：「还能让你求着我毁了你。」我按住她的腰：「姜桃。」「嗯？」

「我们为什么结婚？」她歪头：「你提的，记得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姜桃的笑容消失了：「你想离婚？」我没说话。她从我腿上下来：「好啊，明天就去。」

转身要走，我拉住她。「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你是因为报复林巧才留在这。」

姜桃甩开我的手：「你以为我是为了气她才穿你的T恤，给你做饭？」她指着门口：「柯明，

车钥匙在玄关，我现在就能走。」我站起来抱住她。姜桃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放开。」

「不放。」她抬头瞪我：「你到底想怎样？」「我想知道真实的你。」姜桃突然安静了。

「真实的我很无聊。」她轻声说，「朝九晚五，工资五千，存款不到十万。」「还有呢？」

「喜欢做饭，讨厌洗碗。睡觉会踢被子，早上有起床气。」我笑了：「还有呢？」

「还有...」她咬了下嘴唇，「我确实不是因为被甩才和你结婚的。」「那是为什么？」

姜桃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我在民政局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和我一样痛。」

她抬手摸我的脸：「我想让你别那么痛。」我低头吻了她。姜桃的嘴唇很软，

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她回应我的时候，手指**我的头发。我们一路吻到卧室，倒在床上。

姜桃的T恤卷到了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我停下来：「你确定？」

她拉下我的脖子：「比结婚那天确定。」事后，姜桃趴在我胸口，手指画着圈。「柯明。」

「嗯？」「我们算真的结婚了吗？」我抚摸她的后背：「你说呢？」

姜桃抬头看我：「我说是。」我吻她的额头：「那就是。」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门铃吵醒的。

姜桃还在睡，我披上睡衣去开门。林巧和施阳站在门口。施阳手上还带着拘留所的腕带。

「柯总！」他一见我就跪下了，「求您高抬贵手！」林巧也红着眼睛：「柯明，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冷着脸：「滚。」施阳抱住我的腿：「我爸妈把房子卖了还债！

现在要流落街头了！」「关我什么事？」「您撤诉吧！」他哭着说，「我保证离开这座城市，

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林巧也哭：「柯明，看在我们三年的感情上...」

「你们哪来的脸？」我正要关门，姜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谁啊，大清早的...」

她穿着我的衬衫，光着腿走过来。看到林巧和施阳，她挑眉：「哟，前女友和前助理？」

林巧盯着姜桃身上的衬衫，脸色更难看了。施阳转向姜桃：「夫人！求您劝劝柯总！」

姜桃打了个哈欠：「劝什么？」「撤诉啊！」施阳磕头，「我要是进去，这辈子就毁了！」

姜桃看了我一眼：「老公，你怎么说？」这个称呼让林巧抖了一下。

我搂住姜桃的腰：「听你的。」姜桃笑了：「那就不撤。」

她看着林巧：「你当初选择他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林巧突然尖叫：「你以为你赢了？

他根本不爱——」我猛地关上门，把她的尖叫关在门外。姜桃转身看我：「她刚才想说什么？

」我摇头：「不重要。」姜桃踮脚亲我：「我饿了，做早餐给我吃？」「好。」煎蛋的时候，

我的手机一直在震。是林巧的短信：「你会后悔的，柯明。姜桃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我没理，把手机扔到一边。姜桃从后面抱住我：「怎么了？」「没什么。」我翻动锅里的蛋，

「今天周末，想去哪？」她想了想：「逛街？我想买几件衣服。」「好。」「然后看电影？」

「好。」「晚上...」她的嘴唇贴在我耳边，「我们再来一次？」

我关火转身：「不用等晚上。」姜桃笑着跑开：「煎蛋要糊了！」我追过去，

把她压在餐桌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这一刻，

我突然忘了林巧是谁。3姜桃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还亮着，

显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姜**，你丈夫知道你接近他的真正目的吗？」

我弯腰捡起来。「谁的短信？」姜桃抢过手机：「垃圾信息。」她的手指在发抖。

我抓住她的手腕：「给我看。」「柯明！」她挣扎，「这是我的隐私！」我掰开她的手指，

强行解锁。短信列表里还有十几条未读。「任务进展如何？」「别假戏真做。」

「记住**妹的医药费。」我抬头看姜桃。她的脸色惨白。「解释一下。」

姜桃的嘴唇在抖：「我可以解释...」「说！」「我是被雇来接近你的。」她闭上眼睛，

「有人付钱让我...让你爱上我，再甩了你。」我的手指掐进她的胳膊：「谁？」「林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