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负债百万，天降月薪三万保姆工作。结果见面第一天，

我就把西装革履的老板糊了一脸黄鳝泥巴。但他第二天就变了个人，喊我姐姐。

这家伙有时是高冷禁欲的商界大佬，抓着我的债务冷酷威胁。有时又是黏人叛逆小狼狗，

非要以身相许。我战战兢兢当保镖防他惹祸，又心惊胆战防他撩我。更离谱的是，

两个人格都是吃货，一个吃光了我家老母鸡，一个吃进了医院……。

还好我扛过大包、种过菜，擅长飙车，还有一手好厨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如果有来生，我苏小梅再也不要欠债了。01我已经倒霉两年了……。这两年里，

我爸爸得癌症去世，我欠了一**债。因为征信不良，我找不到工作。只能在村里种菜，

靠卖菜为生。可能是老天不忍心让我天天吃青菜拌饭吧。

我捡漏了一份在村西头别墅当保姆、月薪三万的工作！两年了，

已经两年没有好事落到我头上了……。我苏小梅都快熬成老梅干了。应聘上当保姆的那天，

我忍痛宰了家里的老母鸡三花去拜祭我爸妈。自从开始当保姆，

再也没有催收的打电话来骂我了。也许我真的苦尽甘来了。村长让我在十天内把别墅收拾好，

不过会算工钱。别墅的雕花铁门被晒得烫手，但热辣的太阳也挡不住我满腔的热血。

况且豪宅里还有摘不完的野菜和肥美的小龙虾。靠着卖别墅里满地的野菜和肥美的小龙虾，

短短七天，我就赚了一千六百多块钱。为了多赚点，到了晚上，我还是会去别墅抓小龙虾。

小龙虾在浅水里窸窸窣窣地爬，就像是人民币的声音，我爱极了。"最后两笼，

抓完就能凑够这个月的利息了......。真好，还有黄鳝。"一连几天，

我的运气都嘎嘎好。但这天，铁门突然传来"吱呀"一声。我浑身汗毛倒竖。

别墅的钥匙明明还在我裤兜里装着，李先生也要下周才到。要死，招贼了！

我抄起篓子当盾牌，贴着墙根往声源处挪。看不清楚的黑影正弯腰拨弄门锁，“咔嚓”一声，

门开了！"哪个龟孙敢来偷东西！"黑影猛回头，我兜头甩出备好的泥团。

糊烂的塘泥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啪、啪、啪"地糊在来人的脸上。黑影闷哼着撞上花架，

显然还猝不及防。好机会！发动第二次攻击！“嚯！”我加快脚步冲了上去，

抡起篓子盖在黑影人的头上。

篓子扣下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黄鳝鱼在对方的高级西装上扭成结。

小龙虾钳子死死咬住他的头发。等看清了那张帅脸，我默默把准备报警的手机塞回了裤兜。

这张帅脸当小偷，未免太不现实……。泥水顺着下颌线淌进男人的衬衫领口。"你谁？

"他喉间滚出的字句让人不寒而栗。男人目光扫过我沾泥的裤脚时，音调又沉三分，"小偷？

"我心脏止不住地噗通乱跳。坏了，这是李先生！我老板的竟然是帅哥，还提前来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是……。”打死也不能自曝身份，

反正天黑他又看不清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拔腿就跑！"苏小梅！

"他冷不丁地喊了我的名字，我立马条件反射地立正："到！"啊！我怎么那么笨！

竟然被他唬住了……。我回头，月光正好照在李先生的头发上，

两只小龙虾耀武扬威地挥舞钳子。而李先生的眼神则冷冽而刺骨。完了，

月薪三万的工作要泡汤了……。02我弓着腰，

指尖颤抖着将最后一只生猛的小龙虾从李先生的西装领口摘下来。

泥水在李先生银灰色袖口洇开一朵丑兮兮的墨菊，我悄悄用手蹭了蹭，

反倒蹭出更大片的污渍。李先生一脸生无可恋地盯着我。我抬头看到他那张糊了泥巴的脸，

掐住大腿才没爆笑出来。"那个...…，老板您要不要尝尝小龙虾？"我连忙举起小龙虾，

"用紫苏叶爆炒，可香了！"他眉头拧紧："我不吃这种脏东西。”我点点头，

把小龙虾放下。"我叫李哲羽，以后喊我李先生。”我们还有以后？我的工作没丢！

这李先生看着是冰山帅哥，其实还挺好相处的嘛！第二天，

我把装着新鲜蔬菜和小龙虾的全部竹筐往三轮车上搬。最后一天卖菜了，

得在上班前来一次清仓大甩卖。正准备出发时，我拧油门的手却突然被拽住。

一位穿连帽卫衣的青年像颗炮弹一样坐在我旁边。"开车！"他砰地敲我的三轮车板。“诶，

你，你谁啊！”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就突然听到牛的一声怒吼：“哞！

”田埂那头猛地蹿出团黑影。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头膘肥体壮的大黑牛。

碗口大的蹄子刨得泥块四溅——活像台失控的装甲车朝我们冲来。“要命啊！小子，

你干嘛了！”我后脖颈汗毛倒竖，把车子速度加到最大，飞奔而逃。等终于把牛甩掉的时候，

我撸起袖子对身旁的人大喊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

”可看清那小子面容后，我说不出话来了。这分明就是李先生，

昨天还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此刻乱成鸟窝，卫衣领口歪斜露出半截锁骨，

一股子叛逆青年的味道。他回头朝肥牛比中指的样子，又跟村口打架输了的傻小子一样。

"姐姐车技不错嘛。"李先生转头冲我笑。姐姐？我比他还要小六岁呢！

我猛踩刹车差点撞上路桩。李先生不记得我了？我尴尬地笑了笑：“李先生，

我是你请来的保姆，苏小梅啊。”他愣了两秒突然拍腿大笑："哦！对，苏小梅！差点忘了。

以后别喊我‘先生’，从今天起要叫我老大！"老大？又不是黑社会。见鬼了，

昨天还像移动冰山的人，此刻笑得像颗融化的太妃糖，甜得发腻。李先生长腿一跨翻进货斗，

塑料布底下的小龙虾窸窸窣窣乱窜。"姐姐，你这车上还有小龙虾呢！我爱吃麻辣小龙虾，

你给我做吧。记得多加麻，多加辣！""可是老大，你昨天不是说小龙虾脏？

"他忽然俯身贴近我耳畔："我不挑食，啥啥都吃。""愣着干嘛？"他屈指敲我头盔，

"麻利点，卖完货回去炒虾。"是我昨晚熬夜抓虾出现了幻觉？还是他有双重人格？

回别墅后，李先生盘腿坐在藤椅上，指尖捏着虾尾一拧一抽，

虾肉裹着辣汁“咻”地滑进嘴里。这分明就是吃虾高手……。

五斤小龙虾都快要被他吃见底了。我边啃黄瓜边看着李先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手机里正放着聊斋故事，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突然想到，

李先生他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吧……。老人家说黑牛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所以他才被大牛追……。破案了！电视剧都喜欢派黑狗来驱邪。我悄悄溜出去，

到王阿婆家牵了黑狗铁柱到别墅。虽说我相信科学，但这房子这么久没人住，可能……。

“老大，看这儿！”我猛地把狗绳往前一拽。铁柱凶神恶煞地甩着哈喇子扑向藤椅，

李先生破洞裤腿下晃荡的腿却突然僵住，大叫一声。他喉结“咕咚”一滚，白眼一翻，

“咣当”一声栽倒在桌子上。“完了完了，真中邪了！”我抄起扫帚捅李先生胳膊。

我还没见过这种事呢！真吓人。在村里三万月薪的工作，果然不简单，这房子估计有问题。

没准是个鬼屋。在这种偏僻山村里盖别墅，怎么想都有点诡异。我站在铁柱身旁，

不敢靠近李先生，只敢在远处看。毕竟我现在时运低，万一被脏东西缠上就不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先生睫毛颤了颤，再睁眼时瞳仁冷得像冻湖：“苏**，

谁允许你带狗进屋的？”“还有，你早上没给我准备早饭，反而给自己做这脏东西吃？

”“是您自己吃光了五斤虾......。”我小心翼翼地给李先生递了块镜子过去。

此刻他的嘴唇肿得像两根烤肠。“原来他又出现了。”李先生冷笑，指节叩得餐桌咚咚响，

连带着我的心也在砰砰乱跳。我捏着扫帚柄的手直发颤，小声问道：“谁？

”03李先生的声音低沉而冷静："那是程彦，我的第二人格。18岁，叛逆，幼稚，

经常给我惹麻烦。"我瞪大了眼睛："第二人格？"原来是双重人格，还以为是鬼，

我松了口气。"对。"他揉了揉太阳穴，"我刚做完B集团的收购，程彦却不受控了。

"听了李哲羽的解释，我才明白为啥像他这种富得流油的人会来三井村。

原来是他想在这种偏僻无人识的地方闭关养病，减少发病次数。这别墅是他外婆的，

以前他外婆当知青的时候，就在我们村插队。说是他外婆很喜欢这里，才盖了幢别墅，

时不时来休假。总之不是鬼屋就好。我一向秉持着闲事勿理的处事态度，

反正不管李先生有啥病，我都只要干好保姆工作就行。“李先生，那你还要吃早餐吗？

”李先生皱了皱眉头：“慢着，你不好奇吗？”还没讲完吗？我挠了挠头：“我不懂这个，

而且好像不影响我给你当保姆。”“我直说吧。我要找一个能控制住程彦的人。

”我一脸疑惑地指着自己：“我吗？”李哲羽抬眼看我，嘴角微微上扬："没错，就是你。

"我愣住了："为什么是我？""你抗压能力强，生命力顽强，放哪都能活。

"我嘴角抽了抽，被他说得我好像一只老鼠，怪不开心的。

李哲羽慢悠悠地擦着手："而且你欠了一**债，除了我，这世上没人能帮你，好控制。

"他说得没错，我确实走投无路了。"啪！"他突然把一份文件甩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

是一份债权转移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债务总额——一百五十多万。

我猛地抬头："一百五十多万？！有没有搞错？我明明只借了五十万！

"李哲羽眼带嘲讽地说："你应该知道什么叫高利贷。对金钱没有概念不是什么好事情，

尤其是你这种人。”“高利贷……。”我喃喃自语，我明明是在可靠平台上借的钱。

但没想到利滚利，我的债务直接翻了好几倍。"那你要让我做什么？""控制住程彦，

替我保密，不要让他给我惹事生非。只要一个月左右，

我的医生就能帮我在潜意识里控制住他。"李哲羽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所以我是要全方位无死角守护你。”“可以这么说。”他向后靠在沙发上，姿态放松，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月薪三万，我上哪儿能找到这种工作机会……。"李先生，

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吗？程彦虽然是你的第二人格，但你俩可是共用一个身体。

"李哲羽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你没有对我不利的理由。至少目前是这样。"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等疗程结束，我就清掉你的债务，然后给你一笔钱。”“无论怎么想，

你都是有利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那如果我搞砸了呢？"“没有如果，

这是改变你人生的机会。如果我是你就会拼命抓住，否则，催收的不会放过你。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盯着自己的脚尖，脑子里乱糟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比方说杀手什么的。我力气是还可以，但我不会武功，万一有打劫什么的，

我大概率会先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哲羽的身体晃了一下，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又来了，最近出现得特别频繁……。”李先生低吼一声，猛地扶住桌子，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几秒钟后，他的表情完全变了。原本冷峻的脸突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眼神也变得明亮而活泼。“姐姐！”程彦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我僵在原地，

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程彦的热情让我措手不及，尤其是他此刻还顶着李哲羽的脸。

“老大……”**笑两声，试图推开他，“你……你先放开我。”程彦撇撇嘴，松开手，

一**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姐姐，我们去抓小龙虾吧！今晚月色这么好，

肯定能抓到很多！”这就是李哲羽要我控制的人？一个充满活力的叛逆青年……。“老大，

你……你知道自己是程彦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程彦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当然知道！你见过李哲羽了？那家伙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哼，

他就是嫉妒我比他受欢迎！”程彦笑嘻嘻地凑近我，压低声音："姐姐，你以后听我的就行，

不用管他。"我："……？？？"我不懂这个，我只要听给钱那个人格的话，就对了吧……。

04第二天清晨，我揉着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不懂什么叫双重人格，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吧，这个我擅长。刚推开房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轰隆隆"的引擎声。

程彦正跨坐在一辆漆成荧光绿的摩托车上，朝我疯狂招手："姐姐！快来看我的新坐骑！

"我盯着那辆改装得花里胡哨的摩托车，排气管上还缠着LED灯带，太阳底下闪得人眼晕。

"你从哪搞来的？""连夜运来的！"程彦拍了拍后座，"走，带你去兜风！

"我瞅了瞅他卫衣上歪歪扭扭的骷髅头图案，又看了看摩托车仪表盘上贴着的“地表最强”，

突然有些害怕。"老大，你别开太快啊！我今年没买医保，摔了可没钱治病。

"程彦咧嘴一笑："放心，我车技很好的。"十分钟后，我拍着腿上的蚊子，

看着时速表指针颤巍巍指向20公里。

这辆号称"地表最强"的摩托车正在村道上以比老大爷散步还慢的速度"噗噗噗"冒黑烟。

"让一让啊！"王大爷开着拖拉机从后面超车，车斗里农药桶咣当直响，"年轻人别挡道，

我还要去喷农药呢！"我尴尬得脚趾抠地："老大，你真的会开吗？"程彦单手扶把，

另一只手撩了下被风吹乱的刘海，得意洋洋："怎么样，不错吧？姿势超帅。""下车，

我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丢人现眼的速度。程彦不情不愿地停下车，我刚接过钥匙，

他就跟牛皮糖似的贴上来，双手直接环住我的腰。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喂，

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他夸张地惨叫一声，把泛红的手背举到我眼前，

"姐姐，你把我的手都拍红了！"我翻了个白眼："娇气。扶车架子。

"程彦委委屈屈地抓住后座扶手，我刚拧动油门就听见他倒吸凉气的声音。呵，小屁孩，

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车技！山风呼啸着掠过耳畔，仪表盘指针瞬间飙到80。

程彦的尖叫声比引擎还响："慢点慢点！姐姐！要撞树了！啊——"我勾唇一笑，

压弯时故意倾斜角度，吓得他整个人都贴在我背上。小样，这么怂，还想当我老大。

我一口气把车子开到了镇上。“走，老大，买菜去！”我熄了火，朝程彦扬下巴。

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李哲羽家大业大，程彦和他的壳是一样的，但是更好糊弄。天助我也啊，

我好久都没吃过好东西了。菜市场里人声鼎沸，我挑了很多平常舍不得吃的海鲜，

一切都要最好的——毕竟程彦买单。等老板称完重，

我麻溜地转向旁边正饶有兴致戳着大鱼玩的程彦。“老大，”我堆起笑脸，指了指收款码，

“给钱，532块。”程彦转过头，那张帅脸瞬间从新奇变成茫然。他挠了挠后脑勺，

鸟窝似的头发更乱了：“钱？姐姐，我没钱啊。”“哈？”我脸上的笑僵住了，

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你连532块钱都没有？！”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不是富得流油吗？程彦讪讪地笑了笑，眼神飘忽：“那个……我不知道支付密码，

银行卡密码我也不知道。李哲羽防我跟防贼似的。”他顿了顿，

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我，“姐姐，要不……你先付一下？”我的笑容彻底垮了。

尴尬像蚂蚁一样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手指头不自觉地抠着裤缝。

我压低声音：“我……我也没有。”我那点可怜巴巴的卖菜钱，前天刚拿去填了利息窟窿，

兜比脸还干净。李哲羽也没给我买菜钱，我就是纯纯的穷光蛋一个。“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走吧，回家去。”我一把拽过程彦的胳膊，连连和海鲜老板道歉，

跳上那辆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回去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姐姐慢点！慢点啊！

”程彦在后座吱哇乱叫。我哪管得了那么多，油门拧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往回蹿。

回到别墅，程彦一个劲喊饿。没办法，我只好骑上我那辆小三轮，“突突突”地直奔我家去。

站在鸡圈前，看着那几只踱步的老母鸡，我心都在滴血。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

伸手就逮住了最肥那只。“对不住了，三花的表妹……。”我念叨着，手起刀落。唉，

刚祭完它表姐没多久，这又轮到它了。回到别墅厨房，我一边给鸡拔毛，

下一笔：账单：农家有机老母鸡一只：200元附带有机蔬菜若干（合计：200元整）唉，

昨天我还在想听谁的呢，现在是只能听李哲羽的了，他才是有钱的老板。

04程彦出现一个星期了，李哲羽那张帅脸还是他在用。简直毫无规律可言。

我看着锅里那丁点儿昨晚剩下的鸡汤炖白菜，再看看餐桌上捧着碗、眼睛亮得像饿狼的程彦，

心里直犯嘀咕，他怎么那么能吃。“最后一只鸡了……。”最近我又开始重操旧业，

抓小龙虾和挖野菜到市集上卖了。还得带着程彦这个拖油瓶。他坐不住，到了镇上就到处跑。

我一边卖菜，一边盯着他，免得他惹出什么祸事。不过有一说一，长得帅、嘴巴甜的人，

确实很适合做生意。程彦光靠颜值就能给我的菜摊招揽不少热心大妈。

大妈们个个眉开眼笑的，说是第二天还要来买我的菜。但这算什么事？我是来打工的保姆，

结果老板穷得叮当响，还得靠我养活……。野菜都快薅光了，小龙虾也快被我抓绝种了。

打工半个月了，一分钱没赚到，连带着家里的老母鸡都搭了进去。“姐姐！这汤绝了！

”程彦喝着最后一口汤，碗底刮得干干净净，恨不得把碗也啃了。“白菜吸饱了鸡汤，

又鲜又甜！还有没有？再来一碗！”“没了，就这点剩的。”我面无表情地收拾碗筷。

我是真愁啊。要是光吃白米饭配咸菜，我们还能撑一两月，但程彦和李哲羽一样，

只吃好东西。还说不挑食，明明挑食得很。铁柱我都牵到别墅院里溜达好几圈了，

程彦这小子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切换的迹象都没有。程彦摸着肚皮，一脸餍足地瘫在椅子上。

不行，不能这么干耗下去。李哲羽是金主，只有他能掏真金白银。我得想办法把他弄回来！

网上说过，双重人格在遇到强大**的时候，比较容易切换。……**？

一个大胆或者说有点作死的计划在我脑子里成型。我放下抹布，看向程彦，

努力挤出一点“慈祥”的笑容：“老大，想不想体验点**的？

”程彦眼睛“噌”地亮了：“**？多**？”“保证让你终身难忘。”我笑得有点狰狞，

“走，上车！姐姐带你去村里最‘销魂’的路段兜兜风！”我跨上那辆荧光绿的摩托车，

程彦屁颠屁颠地坐上来，这回倒是学乖了，没敢往我腰上搂。“姐姐，去哪儿啊？

”他开心得像小学生春游。“后山，三井村小盘龙道。”我拧动油门，引擎发出轰鸣。

程彦倒吸一口凉气：“盘……盘龙道？！就是那种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

路面窄得只够一辆车过，还全是急弯的……那种‘鬼见愁’盘龙道？！”“对咯！

”我一脚油门轰下去，车子猛地蹿了出去，“坐稳了老大！今天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叫真正的‘贴地飞行’！”我油门拧到底，朝着那条“鬼见愁”绝尘而去。

风呼呼地刮过耳边，车子的速度飞快，每次快要撞上的时候，都被我扭转乾坤。

就是要这种**。但还不够，我加快了速度。直到程彦吓得紧紧抱住我的腰，

像块膏药似地贴着，我才把速度降下来。"苏！小！梅！"程彦的惨叫突然变成一声暴喝，

"你给我停车！"我一个急刹，轮胎在土路上擦出两道黑印。

回头正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李哲羽回来了。

他脸色铁青地下车："我是让你控制程彦，不是让你带我去死。你在做什么？

"我缩了缩脖子："李...李先生？"李哲羽回来了！"这次要记大过。

"他扯下领口歪斜的金属链子扔在地上，"再有下次，债务翻倍。

"我盯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耳根红得可疑。

刚才急刹车时好像坐到了什么不该坐的地方……。事情好像做得有点过火了。到了晚上，

为了表示歉意，我给李哲羽做了我拿手的野果子蛋糕。我小心翼翼地把超大蛋糕端进书房，

李哲羽在看文件，头都没抬。"李先生......。"我轻声唤道。他这才抬眼，

看着我手里的超大蛋糕上，眉头微皱："这是什么东西？""野果子蛋糕，很好吃的。

"我献宝似的往前递了递，"别的地方都没有，我大学的时候，卖这个蛋糕，赚了不少钱呢。

"李哲羽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像在看什么可疑物品。"就是这个野果子太少了，

"我赶紧解释，"我找了好久，特意做来给你吃。"我低下头："对不起，早上的事情，

是我做错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过了好一会儿，

李哲羽才开口："你出去吧。"我如蒙大赦，赶紧放下蛋糕溜了出去。我正在厨房收拾碗筷，

却突然听见李哲羽的房间传来"咚"的一声巨响。我跑去一看，

差点没认出来——李哲羽肿成了猪头，正扶着墙艰难地挪动。"苏小梅，"他声音嘶哑，

嘴唇肿得很高，口齿不清地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我吓得手里的抹布都掉了："坏了，

李先生你过敏了！"我二话不说冲过去，把他背了起来。为了还债，我到猪饲料厂当卸货工，

给各个村里的养殖户送货，练出了一身力气。背二百斤饲料，我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