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问过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只得到他们狰狞的咆哮:你怎么还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
阮眠知道陆沉聿以后会很有钱,但此刻的他刚大学毕业,应该没什么钱,所以才会想通过小药铺赚钱吧。
“你给我些时间,我赚到钱给你。”
“我还没说多少钱?”她身上散发着缕缕药香味,让他忍不住鼻尖轻嗅,想要将这一抹药香,吞噬了。
“你说多少?”阮眠实在不想跟他有任何纠缠。
“容我想想吧。”
陆沉聿就这么住下了,住在三间房最左边,靠近菜园的房子里。
那本是阮眠和陆放的新房,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如今却被他霸占,可她一点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晚上,阮眠炒下一大盘青菜,还熬了半锅八宝粥,犹豫要不要叫陆沉聿吃饭。
响起敲门声。
她惊觉抬眸,男人立在门口,手指还放在门框上。
她颤颤巍巍从厨房的凳子上起来,“要,要吃晚饭吗?”
“嗯,饿了。”
她给他盛了一碗八宝粥,还有一碗青菜,递给他的时候,他不知在想什么,没上前接,而是问:“我说要带你去帝都,你为什么不愿意?”
阮眠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她小声道:“我不想再找男朋友。”
“要为我哥哥守寡一辈子吗?”他的声音略带嘲笑。
就那,阮眠也不敢说什么,而是把碗筷又往前凑了一下,直接递到他手里。
陆沉聿似乎怕碗筷掉落,大手包裹过去,将她的手也握在手里,不知为何,他的手心滚烫极了,将阮眠的肌肤烫的发抖,她赶紧把手抽离,不自在道:“你吃完饭,把碗筷放在这个桌子就好,我来刷。”
忽然,他道:“谢谢你安葬了我哥哥。”
阮眠愣了一下,柔声道:“不客气,他是我的未婚夫。”
月光照在她柔和的脸上,说不出的温柔,陆沉聿阴鸷的眼眸紧盯着她,嘴角勾勒一丝冷笑,愚蠢至极,多少年代了,还守着那点名誉过活。
夜晚,他依旧头痛欲裂,陷入失眠中。
他烦躁的起身,透过窗户,瞧见外面出现一抹纤细的身影,她打井水,烧水,很快厨房里传来药香味。
这一抹香让人心旷神怡。
他无法自抑的裂开薄唇,涌出狂热的笑。
次日,陆沉聿让她给自己配一味药。
“什么药啊?”
“就是昨晚你泡澡用的药包,治我的失眠。”
阮眠脸涨红,她惊慌失措,而此时令她更恐慌的是,他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将她抵在药架子上。
身后药架子上的冰冷铁把手提醒着她,她忙道:“那药包不是助睡眠的,是美容养肌的。”
陆沉聿垂眸,将她雪白脖颈下的春光一览无余,足够柔嫩,倒是一味好药。
“你可以用,难道我不能用?”他嘴角溢出嗤笑:“还是说,把肌肤养的让人爱不释手,是你的专利?”
他的声音缓慢,暗藏着凶狠的恶意。
“……”
阮眠当即脸上**辣,瞪大眼眸,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气质清冷的男人,会说出这种话。
若是别的女孩被这么调戏,应该会发脾气吧,甚至给他一巴掌,可是她只是把头低下,强壮镇定道:“我给你配药。”
“配的多点,我用量很大。”他凑近她:“你身上一股子那种药,是天天晚上都泡药吗?”
阮眠羞的满身通红,雪白的肌肤染成**色,如同山野里绚烂的山桃花。
陆沉聿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的审视,目光又游离到她的脖子,脖子以下的位置全都是烧起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