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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这就是沈氏集团的沈总啊,哎他这一出手,我们肯定没希望了。”
“有钱人就是玩的花。拿天价药材泡脚,可真够奢侈的,做他的未婚妻可真幸福。”
旁人一口一句透露出的信息,刺的我五脏六腑都在剧痛。
此时此刻,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我赌上一切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
沈鹤洲宣布破产后,为了这个家,我一天打五六份工,洗碗保洁送外卖搬运工我全做了个遍。
从年头忙到年尾,我一天都不敢停歇。
我甚至不惜跑到黑市每周抽血卖钱,为的就是凑够医药费,减轻家里的负担。
可沈鹤洲呢,我拼死拼活地守护这个家。
他却背着我和女儿,装穷了整整七年!
一股凉意从心口涌出,很快袭卷了四肢百骸。
沈鹤洲点完天灯,拍卖师便立马将血参交到他手中。
紧接着,他牵起白姝姝的手带着女儿的救命药就要离开。
我急忙冲上拍卖台,抓住沈鹤洲的胳膊:
“沈鹤洲,这是朵朵的救命药!你不能带走它!”
沈鹤洲却冷漠地甩开我:
“姝姝的脚对她很重要!你以为她像你吗,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也配跟她争?”
无论我怎么求,沈鹤洲就是不肯给出女儿的救命药。
无奈之下,我只能追上去抢。
“哪里来要饭的敢抢沈总的东西!看我不给你一个教训!”
刚追上去半米,我就被沈鹤洲和白姝姝带来的保镖踹在地上。
他们把我当做路边的乞丐一样对我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而当我说出我是沈鹤洲的妻子时,却只迎来无情的嘲笑。
“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谁不知道未来的沈太太是白姝姝**!”
没一会,我就被打到皮开肉绽。
前段时间摆摊被城管打伤的膝盖伤口又重新裂开来。
伤口撕开,血液直流。
然而这些,都没有沈鹤洲带来的伤害更疼。
我眼睁睁地看着白姝姝捧着女儿的救命药嬉笑离开,内心充满了不甘。
而就在这时,医院又打来了电话。
“许**,朵朵又被送进抢救室了!何医生说她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快拿药材回来啊!”
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不行,我一定要拿到药材救女儿。
我接二连三地给沈鹤洲打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挂断。
时间越来越紧迫。
漫天飞雪里,我只能拖着瘸腿冲到了沈家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