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皮肤护理的水汽浸润了我的脸。
护理师艳羡地说闫总对我可真好。
我自嘲地笑了笑,脑中却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他刚把我从贫民窟接出来时的画面。
那时我正被逼着伺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顾客,浑身布满鞭子伤痕以及被蜡烛烫过留下的印记。
在男人恶狠狠撕开我裙子之前。
是闫时安忽然出现,一脚踹开了男人,把外套盖在我身上,轻轻安抚说我没事了。
我吓得尖叫,下意识逃避闫时安的触碰。
他倏然松开手,揪着男人的衣领出去,又专门给我请了女医生擦药换衣服。
甚至刚被闫时安带回家的那段时间,我心理问题达到顶峰,以至于有时候看见他都会犯恶心。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看见我摔倒,想来扶我起来。
我却如临大敌般连连后退,脑袋重重撞上了墙拐。
一抬头,却看见闫时安的手停在半空中,想靠近却又害怕我厌恶,满眼的心疼与怜惜。
治疗了一年之久,我才终于能接受闫时安靠近。
直到我们发生亲密关系时,闫时安温柔而体贴地进入。
倏尔一瞬间,他愣在原地,眼中的柔情也忽然转为震惊与憎恶。
「你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你真的在那个地方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