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姜怡安筠卢婉清免费阅读-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暮色风起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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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姜怡安筠卢婉清免费阅读-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暮色风起小说

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姜怡安筠卢婉清免费阅读-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暮色风起小说

发布时间:2025-05-15 20:57:50
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
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

状态:已完结

作者:暮色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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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仇火淬成砚中墨,书院新裁明月章》,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姜怡安筠卢婉清,也是实力作者暮色风起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我知道,她不是吓唬我。姜家在建康城有钱有势,姜叔还是个县尉,手底下管着好几十个衙役。……

从我记事起,每逢年节,爹娘总要带着我去城里姜家送礼。

说是礼,其实是我们家一年到头省吃俭用攒下的粮食、布匹,甚至连我娘亲手绣的帕子都得送出去。

送完礼,我家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常常连糠饼子都吃不上,只能啃些野菜根。

我问过娘,为什么要这样?

娘总是叹气,眼神躲闪:

“安筠,咱家欠了你姜叔一条命,送点东西,是应该的。”

我年纪小,不懂什么叫欠命。

只知道姜家住着雕梁画栋的大宅子,姜怡那丫头穿得跟个小仙女似的,脖子上挂着金光闪闪的项圈,手腕上叮当作响的玉镯,吃饭用的都是白瓷碗,连筷子都是象牙的。

而我呢?一身粗布衣裳,补丁摞补丁,脚上的草鞋磨得露出脚趾头,吃饭只能蹲在灶台边,喝点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

姜怡每次见我,嘴角一撇:

“柏安筠,你这穷酸样,进我家门都嫌脏了地!”

我气得想揍她,可爹娘总是低声下气地劝我:

“安筠,忍忍,你姜叔待咱们不薄,忍忍就过去了。”

忍?

我忍了整整十年!

十岁那年,姜怡那贱丫头当着满院子宾客的面,指着我喊:

“柏安筠偷了我的金簪子!快搜她身上!”

1

那金簪子我连见都没见过!

可姜怡哭得梨花带雨,姜叔黑着脸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

我吓得直往后退,结结巴巴地说:

“我没偷!我没拿她的东西!”

姜叔冷笑一声,跛着那条瘸腿,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藤条,啪地甩在地上:

“安筠,偷东西不要紧,撒谎可就没救了。认错,我还能饶你。”

“我没偷!”

我梗着脖子喊,眼泪憋得眼眶发红。

可爹娘呢?

他们站在一旁,低着头,娘小声劝我:

“安筠,认了吧,道个歉,姜叔不会为难你的。”

明明是姜怡污蔑我,凭什么要我认错?

我一把推开姜叔,撒腿就往外跑,可没跑两步,就被家丁一把抓住,拖了回去。

姜叔举起藤条,当着爹娘的面,狠狠抽在我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疼得我咬破了嘴唇。

我哭着喊爹,可爹只是低着头,攥紧拳头,一声不吭。

娘捂着嘴,泪流满面,却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最后,我被打得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经躺在村里郎中的草棚子里。

郎中摇着头,说我伤得太重,背上的伤疤怕是要留一辈子。

更要命的是,我右手的筋被打坏了,再也拿不了针线。

我从小跟着娘学刺绣,本想着长大了能靠这门手艺养活自己,可如今,连这点希望都被姜家生生掐灭了。

娘抱着我哭,嘴里不停地说:

“安筠,对不起,娘对不起你……可咱家欠了姜叔一条命,你忍忍,忍忍就好了。”

欠命?

我咬着牙问:

“娘,到底欠了什么命?凭什么我要替你们还?”

娘哭得更凶了,却不肯多说,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

“安筠,是咱家对不住姜叔,你听话,别犟了。”

我攥紧拳头,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眶发烫。

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家,离开姜家,离开所有逼我忍下去的人。

为了逃离,我拼了命地读书。

村里有个老秀才,怜惜我遭遇,免费教我识字读书。

我天不亮就起来,借着月光背书,白天帮着家里干活,晚上还要偷偷练字。

终于,十四岁那年,我考上了建康城里的女子书院,成了全村第一个女学生。

爹娘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咬牙送我去了城里。

临走前,爹塞给我一块粗布包着的铜钱,沉甸甸的,怕是他们攒了半辈子的积蓄。

他拍着我的肩,低声说:

“安筠,在外头好好读书,别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再被姜家缠上。

书院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总算清静。

我住在一间四人共用的小屋子,粗茶淡饭,却觉得比家里吃糠咽菜还香。

同窗们大多是官宦人家的女儿,瞧不上我这乡下丫头,可我不在乎。

我只想埋头读书,考个功名,彻底摆脱过去。

可天不遂人愿。

我进书院才半年,姜怡那贱丫头竟然也来了!

2

她仗着姜家的财势,硬是挤进了书院,成了我的同窗。

第一天上课,她就当着全堂学生的面,笑眯眯地说:

“柏安筠,听说你在这儿混得不错啊?可别忘了,你家欠我家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气得手都在抖,可当着先生和同窗的面,只能咬牙忍下。

从那天起,姜怡就成了我**后面嗷嗷叫的跟屁狗。

她撕我的书稿,偷我的笔墨,还故意在先生面前诬陷我抄袭她的文章。

有一次,她甚至把一碗热汤泼在我手上,害我烫得起了燎泡,连写字都疼。

可她呢?只是轻飘飘地说:

“哎呀,柏安筠,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同窗们碍于姜家的势力,没人敢帮我说话。

先生虽然公正,可也只能劝我息事宁人。

我忍无可忍,找到姜怡,狠狠警告她:

“姜怡,你再敢惹我,我不会再忍了!”

她却笑得像只狐狸,凑近我耳边低声说:

“柏安筠,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就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我知道,她不是吓唬我。

姜家在建康城有钱有势,姜叔还是个县尉,手底下管着好几十个衙役。

我一个乡下丫头,拿什么跟他们斗?

可姜怡的嚣张还没完。

有一回,书院组织春游,去城外的栖霞山赏花。

姜怡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只死老鼠,偷偷塞进我的包袱里。

等我打开包袱拿干粮时,那只臭烘烘的老鼠滚了出来,吓得旁边的女学生尖叫连连。

姜怡立马跳出来,指着我喊:

“柏安筠,你好恶心!居然带这种东西出来,存心恶心我们是不是?”

我百口莫辩,只能红着眼眶解释:

“不是我放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在哪儿来的!”

可没人信我。

同窗们嫌恶地躲开我,连先生都皱着眉头让我回去换包袱。

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背着包袱回了书院。

路上,我听见姜怡在背后咯咯地笑,跟旁边的女学生说:

“柏安筠就是个**胚子,活该被收拾!”

那一刻,我心里的火烧得我几乎要炸开。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姜怡和她那一家子付出代价!

回到书院后,我开始暗暗筹划。

我知道,姜家势大,我一个弱女子,硬碰硬是找死。

可我还有脑子,还有一身力气。

我开始偷偷观察姜怡的行踪,记下她每天的习惯。

她爱在后院的梅树下看书,爱在晚课后去小厨房偷吃点心,还爱跟几个官家**一起嚼舌根。

我还发现,她有个毛病——爱显摆。

她脖子上的金项圈,手腕上的玉镯,总爱拿出来炫耀。

有一次,她甚至当着我的面,把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挂在腰间,笑眯眯地说:

“柏安筠,你一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东西吧?”

我低着头,没吭声,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一个月后,书院里出了一件大事。

姜怡丢了一枚玉佩,哭天喊地地说价值千金,非要先生搜查全院。

她指着我,信誓旦旦地说:

“肯定是柏安筠偷的!她早就盯着我的玉佩,眼睛都直了!”

我冷笑一声,站出来说:

“姜怡,你说是我偷的,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血口喷人!”

姜怡气得脸都歪了,嚷嚷着要搜我的铺盖。

先生拗不过她,只能同意。

可搜来搜去,什么都没找到。

姜怡不甘心,硬说是我藏起来了,逼着先生把我的箱笼都翻了个底朝天。

还是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气急败坏的时候,我慢悠悠地开口:

“姜怡,既然你说我偷了,不如请先生去你房里搜搜?说不定玉佩还在你那儿呢。”

姜怡愣了一下,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嘴硬:

“搜就搜!我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

先生带着人去了姜怡的房间。

没过多久,一个女学生尖叫着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枚玉佩——正是姜怡丢的那一枚!

姜怡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

“不可能!这、这肯定是柏安筠栽赃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

“姜怡,玉佩在你房里找到的,你还想赖到我头上?先生,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先生皱着眉头,看了看姜怡,又看了看我,沉声说:

“姜怡,此事证据确凿,你污蔑同窗,理当受罚。明日去祠堂抄《女诫》百遍,以儆效尤。”

姜怡气得脸都绿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

我知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第二天,姜叔带着两个衙役气势汹汹地闯进书院,指着我骂:

“柏安筠,你个小贱种,敢栽赃我女儿?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挥手就要让衙役抓我,可我早有准备。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高声说:

“姜叔,您先别急。这封信是我写给县令大人的,里面记了您这些年贪墨公款、欺压百姓的事。您要是敢动我,这信明天就送到县衙!”

姜叔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像要吃了我似的。

可他终究没敢动手,狠狠甩了袖子,带着人走了。

姜怡站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却拿我没办法。

从那天起,我在书院里站稳了脚跟。

同窗们开始对我刮目相看,有的甚至主动跟我说话。

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姜家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我要让他们为这些年的欺辱,付出百倍的代价!

3

姜叔带着衙役悻悻离去后,我在书院的日子总算安稳了些。

同窗们不再像从前那样躲着我,有的甚至开始主动跟我讨论诗文。

可我心里清楚,姜家那群豺狼虎豹不会善罢甘休。

姜怡看我的眼神狠辣阴毒,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掉以轻心。

书院的日子虽忙碌,却让我找到了一丝归属感。

每日晨起读书,午后练字,晚上还要帮先生抄录书稿,换点微薄的笔墨钱。

我把这些钱攒下来,买了支上好的狼毫笔和一叠宣纸,打算把从老秀才那儿学来的书法练得更精。

书法是我如今唯一的寄托,右手虽废了刺绣,可写字还算灵便。

每当夜深人静,我铺开宣纸,蘸墨挥毫,胸中的怨气仿佛也能随着笔锋宣泄几分。

这天,书院来了个新学生,叫卢婉清。

她是建康城首富卢氏的独女,生得明艳动人,眉眼间却带着股天真烂漫的娇憨。

卢婉清一来就成了书院的焦点,姜怡自然不甘落后,整日围着她献殷勤,想拉她入伙。

可卢婉清似乎对姜怡的做派不感兴趣,几次三番都避开了她的邀约。

我本以为她不过是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官家**,直到有一天,她主动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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