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装在白瓷杯里的萨卡帕尼,容河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摇了摇头。
严白江意外地挑了眉梢:“怎么了,怕我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宝贝,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严白江一**坐到他身边,西子捧心式捂着胸口,
“老公怎么可能会害你呢,你的怀疑真的让我很伤心。”“你哪位啊,
布莱恩·乔夫怎么变成我老公了?”“宝——”“神父大人,上帝知道你不仅不为祂守贞,
还像狗一样啃被祂选中的灵魂吗?”“……”扯了扯嘴角,又补了一句:“还是个男的灵魂。
”“……”看着眼前人被噎住,容河心中从车上就开始憋的气终于顺了。他拿起那白瓷杯,
非常克制地挖了一小勺放进嘴里。感受着嘴里的甜味,他把勺子上的残留舔了个干净,
放回了桌上。严白江这时真像个撒娇的大狗似的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肩上:“多吃一点嘛,
怎么不吃了?”他的脸奇怪的有些红,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和软。
容河刚才挑起眼尾刺他的样子,可真像以前骂他的模样。那时候他也经常骂他是狗。
啊……好爽。感觉要IN了。好在容河并没有看他,而是盯着桌上的甜品,
颇为可惜地长叹一口:“酒太多了,吃了醉。”严白江一顿:“……我忘了,
我下次少放一点。”嗯?容河转头,“这是你做的?”“对啊,
”严白江得寸进尺地伸出两只手搂住他的腰,“这东西外面几乎都绝迹了,只能我自己做啊。
”容河感觉稀奇:“既然绝迹了,我又怎么会喜欢,你又怎么会做?
”“这个么……”严白江拖长了语调,而后在容河感兴趣的眼神里,
他嘻嘻笑了一下:“下次告诉你。”“……”手又有点痒了是怎么回事。容河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服,“行了,没事我就走了,还得去找找线索。
”严白江眨了眨眼:“你怎么不问问我,说不定我能给你答案呢?”“老公,
NPC说的话不能全信,这不是你说的吗?”容河嗤笑一声,
“与其费心分辨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还不如自己去找。”他垂眸,严白江则仰着脖子。
这个角度弱化了他的攻击性,强化了他眼里原本是调戏的期待,
眼皮上的两颗小痣更添了几分近似天真的观感。容河鬼使神差地抬手捉住了他的下巴,
好似这个动作他以前也做过无数次。他的手一放上去,严白江的喉结就滚动了一下。
“阿容……”他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宽大的手掌带着烫人的温度,就连声音也哑了半个音调,
容河清晰地看见他禁欲的神父袍下某个部位有了变化。容河的睫毛颤了颤,猛然抽回手。